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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私人生活 |
今天,蟹爪兰的第一朵花开了,那么的艳,令人想到“春情勃发”,什么是“勃发”?就是这样子!
老张送我这盆花,大约是在上个月,当时花骨朵只有米粒大小。就这么一天一天地长,不知不觉就这样开了!
今年一共添置了两盆花,一盆蟹爪兰,一盆栀子花。栀子花是夏天的某个早晨,送了鲁鲁上学,回来的路上在街边一个三轮车花摊上买的,二十元。
当时就已经开花,还有大量骨朵。但拿回家后,第一批花朵开过,下一批骨朵却死了。接着又落叶。在整个树都几乎光秃的时候,我把它移到了窗外的空调机上。仍然定期浇水,其余的就听天由命了。在大自然的日晒雨淋中,整整两个多月,居然又恢复了元气,不仅枝叶郁郁葱葱,还又重新结上了骨朵。
满心欢喜盼着开花,但在九月以后,不仅骨朵再次死了,叶子又再次枯黄脱落。突然明白,它原本是温带的植物,人硬把它弄到寒带,天冷了,它受不了真正的自然,还得靠人来呵护。
又再次移到室内。落叶的趋势很快止住,整棵树再次生机勃勃。
任何生命都有自己的本土,但你往往不得不背井离乡。流离的生命总是要多一些折腾,有些死去,有些存活下来,它自己和世界也因此而丰富。
人和花草之间也是要相互适应的。第一批来我家的植物,大多都死了。当时搬新家,一次性地买了一大批,把屋子的各个角落都装点了。但不久就相继枯萎,至今,留下来的也就只有两盆绿萝和一盆虎皮叶。不仅它们自己留下来了,它们的后代还广为传播,因为我不时地剪下一些藤蔓养在水里,置于家中各个地方,还送给朋友,让它们在异地生根。
为什么绿萝能够如此繁荣,其他的却香消玉殒?这也是一种缘分吧,并不仅仅是因为它们的习性比较皮实,这从米兰就可以看出。同样是米兰,最初买的两盆都死了,而老张送的这盆,起码也有四五年了,却依然茂盛,越来越壮。除了缘分,无法解释。
缘分只可遇不可求,批量涌来的,不可能都有缘分,其中留下的必定只是少数。
一直梦想有一个院子,种一棵桃树,一棵梨树,一棵樱桃,一棵枣树,还要有一棵柚子,这样,一年四季,院子里都有花香果香。关于柚子树,北方其实是很少见的,我之所以念念不忘,是因为87年刚调到成都师范校时,编了半年校史,是年到雅安的省档案馆查资料,住了几天。档案馆里有很多老式平房,还有很多柚子树,正值花开,洁白的花朵散发淡淡的香气,弥漫在清晨的薄雾中。那感觉至今难忘。
我屋里的植物是越来越多了,屋子太小,只得努力地将它们疏散到各个角落。今生有一个梦,想有一个院子,好安顿我的这些花花草草们,以及那些还未曾拥有的果树。不知道有生之年是否能有机会,梦得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