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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奶牛追悼会与东农布病事件

(2011-09-06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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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卫星

奶牛追悼会

布病

东北农业大学

分类: 教育教学

    这几天,有两个与专业有关的事件在网络上疯转,一是说河南漯河上演了一场“人牛情未了——奶牛追悼会”,一是说东北农业大学发生了28名师生感染了布病的群体事件。两件事看后都感觉很是“悲哀”,这样的事情本可以避免发生的,但由于多种原因还是没能控制住,不能不说这不是人祸。

   

    先看看“奶牛追悼会”的视频吧。 

 

 

    视频中是在漯河市召陵区召陵镇上演的一幕诡异之作,搭灵棚,挂挽联,设祭台,读祭文,还有和尚念经文,并为之做法事祈祷……可是被隆重祭奠者,竟然不是人,而是牛!一头挂着“我被饿死了”白纸条的奶牛模型,左右有一对挽联,横联是“人牛情未了”。

     一个奶牛追悼会居然就此拉开了现实版“人牛情未了”的大幕。

    来自奶牛场者发帖称,2000年,省里给230头奶牛下拨60万元扶持资金,漯河市召陵镇却将它截留挪用。经反复协商,镇政府才同意返还30万元。另外30万元,按原镇书记闫某的说法,冲抵了2000年至2006的“租地款”。可他又说没交“租地款”。接着奶牛场多次被封门,最长一次长达14天,导致你们70头奶牛相继死亡,40多吨牛奶变质。

    发帖者称:奶牛场租用召陵镇的土地到2020年才到期,然而在2007年5月,召陵镇原镇长焦某,竟与一村干部石某签订无限期合同,将奶牛场所租的土地及地上附属物,以收取“土地出让金”的名义私自转让,并且价值六七百万元的土地和地上附属物,竟被以110万元低价出售。

  2011年2月22日起,村干部石娜伟拿着与召陵镇签订的违法合同,强占奶牛场,目前捣毁除一栋办公楼外的所有地上设施,在没有任何证件的前提下开工建设房屋。

    针对奶牛场的几点说法,召陵镇政府一负责人表示:“这是一场策划和闹剧,目的是想让更多人关注,把事情搞大!”

    关于挪用截留资金30万元冲抵“租地款”之说,镇政府的解释是:2000年5月,侯某、常付文等人与召陵镇政府签订协议:每年,奶牛场向镇政府支付收益金。“目前奶牛场仅应缴本金所产生的滞纳金就已累欠镇政府141万多元。”镇政府一负责人说,“奶牛场称已支付30万元抵2000年至2006年的租赁款,经查财政所近年来的账目,没有任何记录,反映的情况不实。”

  奶牛场租赁召陵镇政府的土地,按合同到2020年才到期,为何在2007年5月又签订合同将奶牛场所租土地转让给石某?“本金、滞纳金还有原来校园建筑材料的折价款、树木的砍伐折价款,奶牛场长期不按合同上缴,镇政府多次催要无果后,考虑到奶牛场因经营不善负债累累,才于2007年5月8日,以土地转让形式,合法转让给石某的。”已在该镇工作14年、目前负责奶牛场片区的召陵镇副科级干部赵振奎告诉记者,“按协议规定,奶牛场自签订协议以来,从未履约,召陵镇政府有权处置该宗地,无需和任何人协商,所有后果不是因为召陵镇政府所造成,所受损失应由奶牛场承担。”

    到底奶牛场死了多少头牛?是谁断水断电的?奶牛场的损失有多大?召陵镇政府有权处置该宗地?有没有权收取土地出让金?是否存在低价出售?有无镇干部以奶牛主人的名义骗取国家的赔偿款?据说目前上级纪检部门正在调查此事,召陵区委、区政府也成立了一个综合调查组,相信很快会有一个结论的。

 

    再说说东北农业大学28名师生感染布病的事。

【杂谈】奶牛追悼会与东农布病事件

    9月3日,中国青年报独家报道了关于东北农业大学28名师生因动物实验感染严重传染病一事,9月5日上午,东北农业大学召开新闻发布会。校方称,经诊断,该校共5个班级的28人被查出感染布病,其中包括27名学生、1名老师,感染者随即被送至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总医院接受治疗。校方承认,学校在此次事故中负有责任,是“由于我们自身的管理不到位,致使师生患病”。

    东农新闻发言人、副校长冯晓说,2010年12月19日下午,东北农业大学应用技术学院畜禽生产教育0801班30名学生在动物医学学院实验室进行“羊活体解剖学实验”,动物医学学院相关教师使用了从哈尔滨市香坊区幸福镇纪家村青喜养殖场购入的4只山羊做了5次试验,共有4名教师、2名实验员、110名学生参加了试验。经查实,造成此次事故的原因为:一是购买实验山羊时,相关教师未要求青喜养殖场出具相关检疫合格证明;二是实验前相关教师未对实验山羊进行现场检疫;三是在指导学生实验过程中,相关教师未能严格要求学生遵守操作规程、进行有效防护。2011年3月14日至5月间,我校27名学生和1名教师,相继确诊感染“布病”。

    目前学校已对事故相关责任人作出了严肃处理:免去了动物医学学院院长郑世民和院党总支书记魏萍的职务,对两名实验指导教师分别给予降级记大过处分,调离教师岗位;对两名实验员及另外1名实验指导教师分别给予记大过、记过处分,停发上述5人本年度校内津贴和年终一次性奖金,两年内不得晋升专业技术职务,分别追偿经济责任1~5万元人民币等。

    经救治,目前除2名学生因骨关节少量积液、医院建议住院观察或门诊随访外,已有25名师生临床治愈、1名学生好转,可以出院。现已有18名师生出院,并有17名学生已就事故善后问题与学校签署了相关协议。

    为了妥善解决事故善后问题,经校方与家长协商,东北农业大学提出解决方案;其中,由校方承担学生本次治疗期间的医疗费及住院伙食补助费;今后,经司法医学鉴定,若出现有本次布病引起的伤残,学校按伤残等级赔偿标准予以全额赔偿,鉴定费由学校承担;若由此次感染布病复发、出现并发症或转入慢性期,校方支付治疗期间的医疗费等相关费用;若出现由此布病引发的不孕不育,校方依法承担法律赔偿责任;给予每名患病学生一次性补助3万元,并通过减免学费和增加补贴等方式,共赔偿每名学生约6.1万元。另外,学生完成学业毕业时,学校将积极帮助推荐工作。

    东北农大表示,已深刻汲取此次事件教训,进行整改。事故发生后,立即暂停了一切与实验动物相关的各类实验,对全校实验室先后开展了三次大检查,堵塞漏洞,整改隐患。进一步健全了加强实验动物管理的有关办法,重新修订了相关实验操作安全细则,组织师生开展了实验室安全教育等。同时,深刻反思学校在管理中存在的问题和漏洞,逐一查摆清楚、分析原因、整改落实,以切实提高学校的整体管理水平。

 

解释:布鲁氏菌病

    布鲁氏菌病简称布病,是一种人畜共患疾病。在传染病防治法中列为乙类传染病。布病传染源主要为羊(绵羊、山羊)、牛(奶牛、黄牛)。传染方式是动物传染给人,但人和人,人向动物之间不传染。其感染途径主要有3种:一是经皮肤黏膜接触感染;二是经消化道感染,可经吃生肉、喝生奶等感染;三是经呼吸道感染,多见于皮毛加工等情况。另外,布病一般不会由其病症本身致人死亡。布病的潜伏期长短不一,短则一周,长则可达一年。临床症状主要表现为发热、多汗、关节痛、乏力,体征可出现肝脾肿大等。复发情况因个人情况而异。

 

追记:

1、漯河一企业被私自转让拍板者升迁致企业追索无门(东方今报记者张学军,2011年07月14日

    站在扒剩的办公楼前,常富文无限伤感

    提起自己的投资经历,漯河市的常先生仿佛做了一场噩梦:自己投资数百万元兴建一奶牛养殖基地,却因扶持资金被截留、挪用而与所属地的镇政府起了争执,随后便遭遇停水、断电和堵门的尴尬,企业经营陷入僵局。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随后镇政府竟然在其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奶牛养殖基地所占用的土地及厂房设备转让给第三者。“政府咋能这样做呢?”常先生失望地说。那么事情真相到底如何?东方今报记者昨日对此进行了调查。

    【现状】扶持资金屡被挪用企业发展举步维艰

    “要不是别人拿来土地转让协议,我说啥也不敢相信,苦苦经营了多年的奶牛场,竟然在4年前就被镇政府卖掉了。我的承包合同还没到期,政府就急着‘一女两嫁’。”昨天上午,谈起奶牛场被政府整体转让的事,漯河市召陵镇“希望”乳业公司负责人常富文满脸不解。

    今年52岁的常富文是漯河市召陵区人。2000年5月,常富文与郾城县召陵镇签订协议,租用废弃的原镇二中校园进行奶牛场建设和经营。协议签署后,常富文先后投资290万元建设厂房、投入设备、购置种牛,并对场地内的水、电、路进行了改造,开始正常生产。

    该公司曾先后承担国家星火计划项目一个、省科技厅科技项目4个、市科技局科技计划项目2个。在经营最佳时期,公司年纯收入达100多万。

    由于当时该公司承担着科研任务,而国家对新型农业有一定的扶持资金,2003年省财政厅下拨60万专项资金,按照省财政厅要求,市县要各匹配30万元,当时漯河市财政局及时拨付到位,但这笔资金到了郾城县财政局却被截留。

    后经当时县里的主要领导批复,才勉强建议把这笔专项资金顶抵土地租赁款。但由于镇政府班子调整,新任的镇党委书记阎金柱却迟迟未出具顶抵6年租地款的票据。

    2004年,常富文争取到世界银行贷款项目资金3.9万元,但镇政府只给了他9000元,剩下的3万元,其中1万元再次被顶抵了当年的租地款,其余2万元被打成欠条。

    2006年4月,召陵区工业园修路占用奶牛场租赁土地面积54.78亩,每亩地补偿500元,共计27390元,召陵镇政府在出具减免证明后,又将该笔款项用以顶抵土地租赁费用。

    “扶持资金屡屡被截留,企业发展环境可想而知。”说到此处,常富文很是无奈。

    【无奈】大门被锁草料进不去奶牛无奈当成肉牛卖

    “其实,公司自成立以来,经营情况一直良好。但是,到了后期,镇政府不断进行干预阻挠,使得公司元气大伤,经营逐渐陷入困境。”采访中,奶牛养殖基地的场长穆福来说到此处连连摇头,“最致命一次是在2003年的1月12日,召陵镇政府工作人员来公司锁大门,给出的理由竟是‘公司租地款没交,所以只好来封大门’。我们当时就进行了辩解,并告诉他们,公司早已用30万元扶持资金抵了6年租地款,但根本没人当回事。”

    据穆福来介绍,2003年1月12日公司正门被封后,13日公司后门也被封住了,“到了14日,大门两侧的小门同样被上锁。紧跟着,公司便接连遭遇了断电、停水,致使180头奶牛、几十个工人无法进出,企业几乎陷于瘫痪中”。

    大门被锁,工人还能“跳墙”进出,可奶牛的草料却无法进入。没有电、没有水,挤奶器无法工作,最终70多头澳大利亚优质奶牛被迫按肉牛价贱卖,每头损失都在8000元左右,造成直接经济损失130多万元。“公司的另一位股东侯先生目睹如此恶劣的投资环境,毅然决定撤出股份不再合作。至此,公司等于毁了”。

   【尴尬】“拍板官员”升迁烂摊子无人愿接管

    那么,这样一份“一女两嫁”的合同到底是怎么签署的?昨天下午,东方今报记者在常富文家里见到了两份都盖有召陵镇人民政府公章的合同。

    其中,第一份协议书签署时间为2000年5月27日,甲方签字人为郾城县召陵镇法定代表人阎金柱(原召陵镇镇长),乙方是常富文等,期限自2000年6月6日至2020年6月5日,租期20年。

    协议书第四条规定,第一至第五个合同年每年按5万元,第六个至第十五个合同年每年按6万元,第十六至第二十个合同年每年按7万元收取投资收益金,支付方式为现金。

    同时十一条规定,因国家意志,甲方提供的土地、建筑物,包括乙方增建的生产设施需要征用或拆迁,致使合同不能履行时,甲方应将国家给付的补偿金中属于乙方应得的部分全额支付给乙方。

    第二份为土地转让协议书,签订时间为2007年5月8日,出让方是召陵镇政府,签字代表是焦雪芬(原召陵镇镇长),受让方为石娜伟,土地面积18.66亩、出让金数额110万元。其中合同第三条第一款明确规定,该宗土地自双方签字之日起使用权归乙方,乙方负责处理出让方同原土地承包人常福文的遗留问题,甲方不负责处理任何遗留问题。

    “当年投资几百万搞畜牧业养殖,没想到会成这个样子。现在政府又把该片土地变卖,合同没到期就单方终止合同,造成的损失无法估量。直到今天镇政府欠我的钱依然没有兑现。”常富文说,“前任书记已经当上副区长,前任镇长也调往其他乡镇做了书记,我的损失该谁来弥补?”

    站在养殖场门前,常富文感慨万千,“公司整体遭转让后,所有的建筑快被拆完了,只留下一栋办公楼,以前的合作伙伴都离开了,欠周围农民的工钱不知何时才能兑现?”

    【说法

    镇政府行为明显违规承租人可以要求赔偿

    那么,召陵镇政府当初为何会违背协议?截留的扶持资金流向了哪里?带着诸多疑问,东方今报记者电话采访了阎金柱。

    针对记者的提问,阎金柱再三声称自己现在是副县级干部,已经调离了原单位。“第二份协议上,签署土地转让协议的是原镇长焦雪芬,自己只是原镇党委书记,党委政府分工不同,但此事是经过班子研究决定的,有啥问题可与焦雪芬或镇政府直接联系,也可以通过法院解决,如果镇政府输了,该出多少钱就出多少,实在不行还可以制定个还款计划慢慢还。”

    至于召陵镇政府为何租赁合同没到期就再次签署土地出让协议,焦雪芬给出的理由竟是:“字是我签的,具体事情我也不清楚,因为当时刚调过去,是镇政府党委班子开会决定的,至于收取土地出让金或其他费用可以查账。”

    对此,东方今报记者咨询了河南汇恒律师事务所的芮光辉律师。芮律师称:如果希望公司的负责人在合同存续期间一直交纳租赁费,镇政府在未通知承租人的情况下,又将该宗土地转让,明显违反了合约。承租人可以采取向人民法院起诉,要求镇政府继续履行合约;同时可以要求违约方镇政府承担责任,赔偿损失。

   

2、相关评论

    (1)奶牛葬礼:最不应陪葬的是真相华西都市报2011年09月07日)

    河南漯河市召陵镇农户为奶牛设灵棚开追悼会。有网友发帖称为奶牛开追悼会是因为召陵镇政府截留扶持资金,致奶牛被饿死。该镇政府一负责人表示:有关部门正在调查此事。(9月6日《大河报》)

    该镇政府有负责人称:“这是一场策划和闹剧,目的是想让更多人关注,把事情搞大。”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事毫无悬念地陷入了各方角力的博弈,结局得详见下一集。

    领导果然站得高看得远,一眼看穿这是场策划,当然是不是闹剧则还有待观察。但无论剧情怎样发展,这场葬礼绝不能让真相陪葬。按目前的说法,网友的指责貌似言之有理,而镇政府之说也有可能,最不能自证清白的还是没瞑目的奶牛。

    不同寻常的现象背后,或隐藏着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即便以最畸形和奇特的面目出现。这次的奶牛葬礼,无论是闹剧还是策划,都契合难以通过正常途径表达诉求的无奈。民间自有民间智慧,要想声音不被沉沦,或只有用网络打捞。

    无需讳言的是,当地镇政府在这次博弈中已失去先机。在网络上出现的一边倒舆论,只是在提醒权势一方不能恃强凌弱。与此前人们习惯性地选择指责权力骄横不同,该镇政府“要么不作为,要么乱作为”,显然也有应被指摘处。

    既然双方以平等主体地位,签订租赁奶牛场的协议,那么在出现分歧与纠纷之际,应选择的裁判方式,当然是得按照约定来办,或通过司法途径来裁决。镇政府的强制性做法,除了让众多奶牛无辜冤死外,还说明了对司法公正的不信任。

    这就透露出了荒谬之处:如果公权部门连司法途径都不信,那怎么让人相信其能自圆其说?由此及彼,则该镇原镇长与村干部签订的转让协议,也就难免让人怀疑,其法律效力也还有待考证,而不能只抛下“不管你信不信”的武断论调。

    很多时候很多事件,总会遭遇“事出有因,查无实据”的尴尬,有时甚至连这种表态都没有。但愿这次奶牛的葬礼,不会重蹈这样的结局,毕竟还是得让奶牛死得瞑目。但可能的糟糕结局已有所显现:奶牛场负责人已主动或被动“失踪”了。

    诉求管道的堵塞,倒逼当事人以怪异方式“求关注”;权力部门的做法,让民众情绪受到伤害……这些已发酵的影响,都不允许此事的真相,随奶牛葬礼而被掩埋——即便当事方获得了求补偿的初衷——因为人们更需要正义得到彰显。(林小明)

    (2)“奶牛追悼会”反证救济渠道“hold不住”武汉晚报2011年09月07日)   

  最近,河南漯河一场“奶牛追悼会”视频在全国疯转。搭灵棚,挂挽联,设祭台,读祭文,被隆重祭奠者,竟然不是人,而是奶牛。起因在于,省里给230头奶牛下拨的60万元扶持资金,被漯河市召陵镇截留挪用。经反复协商,镇政府返还30万元。另外30万元,冲抵了所谓的“租地款”。接着奶牛场多次被封门,导致70头奶牛相继死亡,40多吨牛奶变质。

  越是郑重其事的闹剧,其背后的隐情越值得探究。表面多滑稽,真相就有多沉重。这场除了对象不同,一道程序不少、一个环节不缺的吊诡“追悼会”,其实是奶农苦涩的权利宣言。对他们而言,闹剧,是惟一的维权方式。

  经费层层扒皮,行政权力伺机揩油,屡屡发生。缺乏救济渠道的农民,在这些权力游戏中,处于最弱势的地位。长达11年的葫芦官司,镇政府对专用扶持资金想截留就截留、想“冲抵”就“冲抵”,想封门就封门。在这样一个令人气愤的漫长过程中,奶农的救济渠道哪里去了?

  纪检呢?难道不应对60万专用扶持资金的发放和使用进行监督吗?司法机关呢?本应2020年才到期的奶牛场土地,被镇长“一女二嫁”,这样明显违法的事情为何不予制止?检察机关呢?价值六七百万元的土地和地上附属物,竟被以110万元低价出售,其中有无猫腻?

  其中任何一个环节的救济能够生效,相信不会发生如此荒诞的“奶牛追悼会”。这场怪异的“追悼会”,追悼的不仅仅是被权力野蛮封门而“冤死”的奶牛,更是对自律的权力、畅达的救济的呼喊与渴望。(张瑞东)

    (3)付瑞生:奶牛追悼会,谁的告别会(浙江在线-钱江晚报,2011年09月07日)

    一段“奶牛追悼会”视频在网上异常热闹。在如亡人之灵棚大小的帐篷内,一头挂着“我被饿死了”白纸条的奶牛模型前,摆放着祭品、烧纸并点燃着2只白色蜡烛,左右是一对挽联,横联是“人牛情未了”。报道称,这是因为奶牛场遭到当地镇政府“强拆”封门,70多头奶牛被活活饿死。而2000年,河南省里给奶牛场230头奶牛下拨60万元扶持资金也被截留挪用。

    尽管镇政府辩解称,因为奶牛场常年拖欠收益金,最终才出此下策不顾奶牛死活。并且强制把奶牛场土地转让。双方的口水官司看来需要由法律断案。奶牛场如果违约自然由法律伺候,而政府断水断电饿死奶牛则属于“野蛮拆迁”,在争执没有了断之前,把土地转让更是有悖常理。至于截留挪用扶持资金则是严重违规。即使奶牛场欠债,也不能如此“乱作为”,拿国家扶持款出气。

    其实,奶牛吃不饱不是个案。用奶农的话说,如果中央是满月,到省里就剩半月了,再到市县里就剩月牙了,到了村里基本上除了黑暗什么都没了。“奶牛追悼会”实在是一场中国奶业之殇,中国奶农之殇。

    如果写一部《三聚氰胺三年祭》,这次的主题就是一出《人生告别会》。套用《非诚勿扰2》中那个桥段——怕死吗,香山,北海道奶牛问候你——怕,像走夜路,敲黑门,你不知道门后是五彩世界还是万丈深渊,怕一脚踏空,怕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自打三聚氰胺事件之后,奶农全线亏损一片凄惨,但他们更怕的就是一脚踏空。中央和农业部多次出台措施扶持奶农“少倒奶不杀牛”。仅2010年,国家安排5亿元专项资金用于奶牛标准化规模养殖场建设。但据媒体报道,“实际上能拿到这笔钱的养殖户非常少,要么是迟迟拿不到补贴款,要么拿到奶农手里的都比规定的额度少。”而在一些地方,政策的不稳定性也让养殖户心里没底。“这个领导说要大力扶持奶牛产业,给政策、给资金,大家热情马上被调动起来;换了个领导,又说要搞别的产业,政策、资金又没了,大家就被泼了冷水”。230头规模的奶牛场也不算小了,如此处境下,地方政府毫无怜悯之心,“腾笼换牛”,于人于牛、于情于理都让人心生唏嘘。

    这两年,奶农们常说,“都说这是个好行业、朝阳产业,但只怕很多奶农都等不到黎明了。”牛的墓志铭上可以写上:此牛乃饿死,以后终于可以吃饱了。但彼人呢?奶农失去了养奶牛的信心,中国奶业还有什么未来呢?

【杂谈】奶牛追悼会与东农布病事件

朱慧卿 绘

       很多时候很多事件,总会遭遇“事出有因,查无实据”的尴尬,有时甚至连这种表态都没有。但愿这次奶牛的葬礼,不会重蹈这样的结局,毕竟还是得让奶牛死得瞑目。诉求管道的堵塞,倒逼当事人以怪异方式“求关注”;权力部门的做法,让民众情绪受到伤害……这些已发酵的影响,都不允许此事的真相,随奶牛葬礼而被掩埋——即便当事方获得了求补偿的初衷——因为人们更需要正义得到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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