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非的蔓草丛林1:身未动,心已远
(2009-01-10 01: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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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非safari乞力马扎罗塞伦盖蒂坦桑尼亚疟疾霍乱黄热病旅游 |
分类: 走不出非洲 |
引子-兴奋
不是每一个梦想都可以实现的,而对于那些即将实现的,我们怀着兴奋的期待和些许不真实的感觉...
7年前说起非洲,只是个梦想,那种离我的生活太遥远的梦想。后来曾经有朋友组织去乞力马扎罗山登顶,犹豫再三没有加入,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口头上的探险者,即不具备那么好的体力,也不具备那么好的毅力,况且装备不足。
7-n年前有一次去埃及的计划破产,后有朋友移驻摩洛哥,多次邀请也是一次次搁浅。北非尚且如此遥远,何况东非。却没有想到,北非未动,东非先行。
初计划是2007年的圣诞节,EC和AC筹备婚礼,说起蜜月要去非洲。听到有人和我梦着同一个地方,大悦,脱口而出一定同去,并且圈定2009。开始以为只是说说,没想到4个人都很当真,08年深秋再议的时候,仿佛非洲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东非洲的一年被间断的雨季,小雨季,旱季,小旱季分隔开,显然秋天的旱季是最理想的,也是游人较多的。我们打算避开这个时候,选在小旱季的3月,可是3月我没有假期,只能2月。这个改变在一分钟之内顺利通过时,非洲变的有些真实起来。
前后不出1个月的时间,我们已经找到了可以提供更私人化行程的旅行社,我,Jeff,AC和EC,4个人,1个向导,一辆吉普,14天!然后就是定机票,办签证,搜罗各类相关信息,当然也包括Jeff和AC两位男士热衷的大小设备更新,还有就是在圣诞节和新年的假期,依次重温了能想起的几部和非洲有关的电影:《狮子王》,《乞力马扎罗的雪》,《走出非洲》。
直到昨天下午,去旅行医疗中心咨询,取了药,防蚊子水,打了预防针。晚上手臂开始酸痛的时候,非洲不再是梦想了,心底的一块小土地上,燥热起着,塞伦盖蒂的野草在这小片燥热得冒泡的土地上疯长......
引子-恐惧
不知道是否每一个去非洲的人和我一样,怀着复杂的心情,兴奋着,也恐惧着。
最开始是对治安的恐惧。存在于我们的“文明世界”的各种信息,是教唆人恐惧的。谁敢说自己对非洲的臆想,不是(哪怕曾经是)荒蛮,贫穷,毒品,枪支和种族仇杀去吗?近期甚至还有大量关于海盗的传闻。
随后是对野生世界的恐惧,狮子,猎狗,犀牛,鳄鱼...... 我一边担心自己被狮子撕成碎片,一边又害怕遇到也许不会遇到的,我最怕的蛇。
其实,每当这前两种恐惧出现的时候,我随时可以用客观的分析击碎它们,可当第三种恐惧出现的时候,就不那么简单了。
霍乱,疟疾,黄热病... 我才知道这些病菌没有和被它们杀害的人们一起结束在30年代。所以我得去旅行医疗中心,打针,吃药。
1,听说黄热病在坦桑尼亚已经不流行了,很多中英文信息都说可以不打,使馆也说不必,但怕死的白日(或者是想赚钱的大夫)还是建议我们打一针。41sfr 换一个小黄本和10年保障。
2,破伤风针,在野外万一受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万一感染怎么办?也是10年的保障,本来我还跟大夫开玩笑说回家问问我妈到底打过没,后来一想,10年,就算小时候打过,也过期了啊。谁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35.7 sfr,打!
3,非洲最让人担心的是蚊子,因为它们运输疟疾。防疟疾有2方面,一是外在保护,用含20%Deet 的防蚊水,据说这个只是降低被叮的可能,不能完全排除,于是我们还从英国买了含量更高的。防疟疾第二招是内部保护,吃药预防。
这个很逗,有3种药,号称都差不多,但各有不同的副作用。第一种好像牌子是Chlorochin,比较便宜,但副作用是容易引起噩梦或者精神沮丧... 我正在假设象我这么容易神经衰弱的人在非洲大草原上被噩梦困扰,精神沮丧的结果会不会是毅然决然地冲向象群的时候,大夫很适时的补充了一句,风险和银子是可以互换的...
算了,别假设了。130sfr一个人,掏吧!
4,甲肝乙肝预防针是终身受益的,我印象中学时打过甲肝(师院附中的同学帮我回忆一下),上班时打过乙肝的,分3针那种(Epson China 的同事帮我回忆一下),反正昨天这两个我没打。AC和EC的逻辑很特别,他们不是很担心在野外感染肝炎,只怕发生意外,就医的时候,被医院重复使用的针头甚至输血时感染...这个... 我打算自备一个急救包!
5,还有一种药水是喷衣服的,说防虫
零零总总,医药费先撒出去500多,非洲这一趟,够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