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读名著】《海边的卡夫卡》读后感

半梦半醒之间读小说

文/jydfy

http://s5/middle/5615105cgb2c8dfcc75f4&690

http://s2/middle/5615105cgb2c8e1653d91&690

说实在的话，对于《海边的卡夫卡》，我还真得没有读懂多少。

每个字当然都认识，每组词、每段话，也还都理解。然而，当它们组成一部小说，组成一部村上春树所写的小说时，我就很难理会这些字、这些词、这些话在小说中担当的角色。作者想要说些什么、想传达什么、想阐明什么、想告诉我们什么，当我认认真真、逐字逐句地读完小说后，对于这些问题我仍然是处在懵懵懂懂之中、半梦半醒之间。

然而，按照我自己制定的规则，每读完一部小说，都需要写上一篇读后感。小说中的主人公之一中田曾说：“中田我向佐伯女士许诺一字不看地烧掉。履行诺言是中田我的职责” （第44章）。中田完全履行了自己的诺言，而我也得不折不扣地完成自己的规则。

我感觉之所以对于村上春树的小说有些难以理解，其中一大原因，就是因为对日本文化了解不多之故。尽管，从历史的渊源来说，中日文化同源，但近代历史的发展，还是让两国文化之间产生了很大差异。小说中多次提到《源氏物语》这部被日本称为“国宝”的古典文学名著，我就根本是一无所知。文化背影不了解，自然会影响对小说的理解。对于这部小说借助于《源氏物语》所想要传递的思想也无法掌握，小说的某些关键所在就同样无从下手，看小说总觉得隔了一层窗户纸，影响了对小说的阅读也是势在必然的事了。这也许就是读外国文学的最大障碍所在。

当然，不管怎么样，细细读了一遍之后，多少还是有些收获的。

在我看来，小说试图在阐述一种物质之外的意识状态的东西，比如战争、比如自相杀戮。小说通过人物性格、对话来阐述作者对人类这些行为的看法和观点。

小说所描写的那几场怪异之雨：竹夹鱼沙丁鱼雨和蚂蝗雨；大岛的“身体结构诚然是女性，但我的意识则彻头彻尾是男性”；卡内尔·山德士的“不是人、不是神、不是佛”的形象（第32章）；中田与猫的对象情节；以及那怪异的森林“入口处”；还有卡夫卡父亲的那个诅咒；那个叫乌鸦的少年，等等。这些小说中看似荒诞而又有些无厘头式的“隐喻”，体现的也许正是作者对世界的认知与无奈。第26章，小说提到“有了闹别扭，世界才总算有了三维空间。”也许，“隐喻”的东西就藏在“三维空间”之中。

小说还有一个情节，当中田看到琼尼·沃克在杀猫之时，他“闭目合眼，双手抱头。”此时，琼尼·沃克对中田说：“这也是注定的事项，不能闭眼睛。闭了眼睛情况也丝毫不会好转。……即使在你闭眼捂耳之时，时间也照样挺进。”（第16章）

作者想说明什么？一方面，战争、杀戮，人类丑恶的一面，总不会因为人的主观愿望所转移，少数人往往主宰着大多数人的世界，希望按照他们的意志来推动世界的发展；然而，自然的力量、空间的力量、时间的力量，都是无穷的，世界总是在人类不知不觉中不断得到进步。

小说第27章，叙述了佐伯对卡夫卡所说的一段话，也许对我们理解小说的这些隐喻有所帮助。

“假定一只鸟落在细枝上，”佐伯说，“树枝被风吹得剧烈摇摆。那一来，鸟的视野也将跟着剧烈摇摆，是吧？”

“让脑袋随着树枝的摇摆上上下下，一上一下的。……你不认为这样的人生很累——随着自己所落的树枝一次次摇头晃脑的人生？”

“可是鸟对此已经习惯了，对它们来说那是非常自然的，它们没有意识到，所以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累。”

我理解之中，人类看似强大，实际在世界的眼光中，是弱小的，人类并不能征服世界，世界无穷，变化无穷，人类终得按照世界、未知的东西的安排而生活，而生存，而发展，顺其自然，只有这样，人类才不至于“那么累”。

村上春树的作品是小说中的“朦胧诗”，如果有人试图对此作出自己的注释，也许是枉费心机，是徒劳的，也是多余而显得画蛇添足的。这么多的人对村上春树的著作趋之若鹜，用译者林少华的话说：“如今惟有村上是日本经济的一个亮点，是无为而无不为的成功范例。”话虽有些夸张，理却正是所然。然而，在这么多的读者之中，或许有好多人如同我一般，始终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地、机械地阅读下去。真正能够读懂、理解这部小说的，或许并不多！

小说中，星野提到他爷爷的一句口头禅：“问乃一时之耻，不问乃一生之耻。”（第26章）我还真想借助网络的平台，问诸君是否读懂？

2011年11月27日星期日

图片来自网络，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