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痴人说梦之寻找张福荣
(2022-11-06 21:44:09)
标签：
梦张福荣湘西小城万宝路 |
分类： 痴人说梦 |
封面·到芙蓉镇途中的车拍
这是早前做的一个梦，所幸那天早上我把它记在了一个笔记本上，时间大约是今年的三月份。因为上一则笔记和下一则笔记都是关于《碧血剑》的。而写《碧血剑》的评论就在三月份。现在没啥可写的了，于是就拿出了这个梦来敷衍塞责。不过，想写这个梦也不是完全没有理由。2017年我和家里人随着一个团队到湘西去了一趟，目的地是芙蓉镇、红石林、洪江古商城和芷江受降城。当时不知道在忙什么，文章也没写，图片也没整理。现如今外头闹得乱哄哄一片，又不敢出门，最近就在整理这些图片。而湘西那一块，正是我做梦到达的地方，于是想起来把这个梦写出来。
我认识的人中没有叫张福荣的，这大约是梦境随机塞给我的一个姓名。我只知道要找到一个叫做张福荣的人，至于为什么要找到他，目的也不清楚。不过，好在我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发现这个人。那就是湘西，而且是很早之前的湘西，它的城市以及商贸格局还停留在在1980年代的中期。我和湘西有缘，算上2017年的那次，我到湘西的次数也不少，主要是到张家界去了两次。第一次去的时候还是1983年，张家界只有一家宾馆，金鞭岩大酒店，堵在景区的门口。
梦里头，我搭乘火车，在一个很小的火车站下车，进入了一座破旧的城市。梦里的提示说，这个人在小城中的万坟商场。我勒了个去，一个商场居然起了这么个晦气的名称，它怎么做生意呢？
但后来的情形却比较糟糕，因为我根本进入不了这座破城。在各个路口都有膀大腰圆的汉子，手里拿着棍棍棒棒守候着，仿佛知道有人要入城找这个很重要的张福荣似的。我绕着城转了一圈，都找不到进城的道路。半道上遇上一个挑水的中年人人，他的身边带着自己的小女儿。我问，我从哪条路进入这座城比较安全呢？这位中年人神情有些惶恐，摆摆手不做声。倒是小女孩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说，你到烧烤摊去买烧烤。
梦里头记起了卡夫卡的小说《城堡》。《城堡》是一部很难读的小说，当年花了不少时间，断断续续把他给读完，而且没有留下多少记忆。但此刻，我的遭遇和那位土地丈量员没有什么两样，他费尽心力也无法进入那座城堡，我同样始终不能进入这座城市。从外头看，这座城市非常古朴，最好的建筑也是1960年代的红砖房。其他老式建筑随处可见。我听了小姑娘的话，在城门口找到了那家还在营业的烧烤摊。
卖烧烤的是一个老人，他就像《天龙八部》中的那位老婆婆，不停地在那里吧嗒吧嗒地打着火（小说中是打着火石），因为他烧烤摊熄灭了，又一直点不着。我向来不喜吃烧烤，站在那里望着他点火。旁边过来一个壮汉，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我不敢吱声，那人忽然说了一句，你是二毛？二毛是我在黄石的小名，在武汉我叫小毛，我知道这是一个黄石人了。他说，我是三毛的朋友，专门来接你的。
我的个天，三毛是我弟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神通广大，在如此破旧，如此边缘的小城都会有自己的朋友。于是我又想起来那位小姑娘，看来这个接头程序是早就设计好了的。先是小姑娘将我引导到烧烤摊，接着是那位打火的老汉拖住我，不让我太早离开，最后才是接头人的出现。到底是为了啥事搞得这么紧张，像谍战剧一样啊。我不过是要找到一个叫张福荣的人而已。
三毛的朋友告诉我，这个张福荣有问题，国家有关部门正在调查他。因为他并不是一个中国人，而是日本间谍。听到这个，头顿时就大了，我和情报部门没有丝毫的关系，再怎么找，也不至于找到我这个情报素人来做调查工作吧。我说，那就算了，我不掺和这个事行不行。三毛的朋友说，那不行，已经接受的任务必须完成。我拼命回忆，也记不起到底在哪里接受过这个艰巨而又充满着危险的任务。日本间谍啊，你以为是小孩过家家呀。
终于进入了这座城市。它有些像一座影视城。我的意思是说，它的巷道狭窄，青石板铺就，两边全是那种高耸的老式砖墙、二层以上为木结构楼阁的建筑，这样的街道我只在为数不多地方见到过，比如安徽黄山的屯溪老街，阳新县城的富川街，阳新县龙港镇的红军街等等。而且路上不时有一些木板房出现，看得人心里痒痒的。真是一个好地方啊。
张福荣那间万坟商场不过是一个大的土产日杂店，敞开式售货，到处堆得满满登登。它也售卖香烟，但只卖进口的香烟，仅有两种，万宝路和希尔顿。我极端怀疑这里卖的是假烟，因为每包香烟售价2元钱。这次终于看到了张福荣，他一点都不像是日本间谍，倒像一个老妇人，身材瘦小，头发长长的，穿着也带着点花花绿绿。张福荣似乎知道我要来找他，提了一个小布袋子，说，这是三毛放在我这里的，有一万元钱，他叫我送给你。
这就是公然的行贿了。我赶紧推开这个布袋子说，你和三毛的生意我管不着，要给他，直接寄去就行。而且我感到很困惑，情报部门叫我来找这个张福荣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我又不能抓他，只是混了个脸熟而已。跟着我进来的三毛的朋友，也就是那位接头人一言不发，仿佛我才是主事人。我心想啊，这事给闹的，莫名其妙地掺和到了间谍案中，又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反正没有什么具体的只是，还是别插手了吧。好在这座小城挺好看的，我出去拍一通照片，也算不虚此行。
在小城的街衢中转来转去，拍了没几张照片，相机坏了。这在我的梦中是常有的事情，而且是那种不可修复的坏，镜头，快门，各种控制装置都散开了，拿在手上踢里踏拉的，成了一挂马上就可能掉在地上的零件。
于是，我的梦醒了。至于这个张福荣后来怎么样，那真是一点都不关我事了。
发图片吧，写了一大通，不过是找个由头发照片而已。到芙蓉镇途中大巴上的车拍。
喜欢
0
赠金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