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的子夜
(2013-11-19 23:5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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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诗歌东方云子征名文化 |
连夜读诗,心跳的青春和嫩熟的心灵在交织歌唱,过往,诗心诗意诗情的共鸣在异样的旋律一样的梦境中飘来。你缺失的十度春秋,诗的外衣陨落了,诗神却活在骨髓的角角落落和每一寸发烧的肌肤里,孕育与蓄积,才有了2011和2013重燃的诗柴,已然看不见青涩的细胞在舞蹈,深沉和凝重裹挟着字里行间,人们垂涎成熟,向往淡定,却忘了稚拙的故乡是青春的怀抱,那里滋养与栖息着永不磨灭的诗春。挥得去的岁月,回不去的青春,记忆的片羽正是丑小鸭的脚印。它真实含羞却大胆书写着诗意成长的初页。
诗歌死在我怀里已整整二十年,始终没有醒来,死亡的二十年过去了,它正延续着新的冬眠。截然不同,你在诗意失落十载后居然复活了,你游刃有余地徜徉在诗的海洋,随手拾起贝壳,伸手捞起海沙,随心飘扬在海的胸怀,悠然思思,与海鸥一起在海的心房翩翩起舞,诗意地栖息。
我不知道,诗的复活于我是否还有可能,我只知道,诗早早镌刻在我灵魂的底片,她像带电的女神的肉体燃烧着欲望的神经,见了诗,我不会视而不见,见了好诗,我难抑豪情。我编辑出版过别人写的上百部诗集;我曾一夜未眠,人在旅途,在凄风冷雨的上海街边网吧,在周遭香烟毒雾萦绕心肺分秒被侵扰、在春寒料峭手背冰凉腹腔空寒的苦难中,依然澎湃万丈诗情,以散文笔调为一位名不经传的青年诗人写诗评,友人们从互联网检索到该文时均发来疑惑的问题——那是你写的吗?不敢相信你还能写出颠覆过往风格的诗一样的美文。
本是一挥而就的急就章,被众友众同仁“怀疑”后,我特地重读几遍自己的“经典”,读着读着,我也怀疑自己的眼睛,怀疑卷缩在寒冷空腹的雨中网吧,我清晰记得我没有吸食毒品或兴奋剂或者咖啡浓茶,怎么就写出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浑身“优美”泛滥“诗味”的方块汉字?!想啊想,哦,明白了,是诗的魅惑把我一丝不挂推上“神坛”的。
其实,我从未在神坛上舞蹈,更没做过诗人诗评家的梦,我只是见了诗如见亲人美人故人,难抑心中的冲动,想拥抱一下,想抒发干杯的激情。这不,连夜读教授博士友人的新旧诗作,又是一通感慨如上。让我闭嘴罢手的唯一办法是眼不见诗为静。
友委屈自己困倦的眼睛终于在教学及指导研究生和育儿的繁忙中抽暇整理出自己的诗篇,加上新写的诗,汇成了眼帘的诗集。作为诗集除作者之外的第一任读者,我和友人一样为诗集的名字纠结。友之前起名《自由和乱》,被我否定了,不是不可以用,而是公开出版之后,媒体对书如何宣传,会被有关部门和读者误解。也就是说书名之于社会是有约束的。除了名人冠以某某诗集、诗选外,按传统做法,书名来源于诗集中的一首诗的标题。
好了,友人新起的书名《黑夜中诉说》,是作者24年前赠给诗友的诗作,还比较有文学韵味和诗意,但放在琳琅满目的书店里,很难引来读者好奇的目光。作为爱好诗歌的我,浸泡书城时断定不去翻阅。起一个好书名等于成功了一半。出了书,盼着读者能关注和购买,这是作者、出版者和发行者心照不宣的愿望。谁也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被冷落在书架上,布满尘埃,最后被书店下架退回出版社仓库,最后被作为积压库存的废品扔进池子化浆。
起什么名好呢?还得从诗篇中寻找挖掘,《妓女》、《曾经初夜》、《死亡》?或者《我是耶稣》、《情人的头发》?未尝不可,但还是在传统和网络媒体宣传时不好张扬。这些诗篇有自在深刻的内涵,就是名字不像正能量的样子,与时兴的推广营销主旋律有隔阂。放弃。
看来,只能从如下几个中选一了:《时间》、《我们是谁》、《远离》、《山水有意》、《起风的时刻》、《没有城市》、《奶娘》、《水》、《家》、《活着的诗人》。(东方博主特别期待微博、博客网友们以及诗集作者的研究生本科生们从中物色一个,告诉鄙人,如你选择的名字与诗集出版时的书名一致,你将无偿获得作者亲笔签名的诗集一册。)
其余的诗作内容多姿多味但标题比较“朴实”,做书名的确“亮”不起来——
雪情
金色夕阳
我是你一生的罪人和情人
电梯
有趣的是,这些剥离开来做不成书名的标题在与诗品共荣交融的诗稿里,却传达别样的情愫,令你觉得它们血肉心身一体,散发强烈而温馨的文学味觉。每一个题目就像孩子的母亲,她本来就属于诗集中的个体属于和适合诗集中存在的每个“孩子”。
子夜读诗,三更写字,暖气下的空腹无眠,没有催生倦虫光顾,燃烧的诗情在高烧,一切拜诗所赐,谢谢你——诗歌,终生住在心里的精神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