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婚姻,我不是冒险家
(2011-05-22 20:5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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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东方云子杂谈 |
朱德庸在他的《婚姻是一场华丽冒险》里说了三条高论:1.男人第一次婚姻为的是梦想,第二次婚姻为的是理想,最后一次婚姻是因为不再想了。2.女人耗费一生,为的是要找一个能爱的男人,同时也要防止别的女人找到他。3.男人骗女人恋爱,女人骗男人结婚,最后两个人相互欺骗来维系婚姻。
台湾网友安那这样评价朱先生的第三个观点——虽说骗,至少开始是心甘情愿,中途不情不愿,最后是非常不悦。
我对朱德庸关于“婚姻冒险”理论如此回应——因了人们的冒险,才使全球近70亿人中有60亿是婚生的,由此,老朽可以断定,我们几乎每个人都是冒险家,包括朱德庸先生,无论华丽还是贫贱,婚姻是人类与自然动物有别的冒险形式。不是吗?
有意思的是,我刚在网上发表此言,即看到心理专家王建一女士的一条微博——给我化妆的小伙子27岁,正处在男人第一个最想结婚的年龄,但是他处于感情空白期,我俩一边忙工作,一边聊人生。婚姻,有时候就是冒险。
王与朱不约而同说“婚姻冒险”,于是,我给王老师回复——所以,我跟朱德庸先生说,走进婚姻的人都是冒险家,有的因冒险而精彩地活着,有的因冒险而七零八落地活着,找不着北,更找不着东南西了,因为他们比冒险前更迷失方向了,这不是婚姻的错,是人把婚结错了。给你化妆的小伙子,等年过三十,他关于婚姻的冒险意识又调整或转变了。不信,等着瞧。
建一老师回了三条,连连说:严重同意,同意你的解读。
从很年轻的时候起,我就去很多地方(国内外)冒险、探险,包括比较危险的地震和泥石流灾区,但我始终不敢走进婚姻的殿堂,因此,我不是冒险家。我是父母亲“爱的结晶”,也算是冒险家的产物,但我个人无比懦弱,至今依然扮演不了婚姻冒险家的角色。看着周边不少残疾朋友都成了冒险家,我自叹不如啊。
在我心里,婚姻是多么神圣纯洁的坟墓,躺进去就不想再出来。掘墓是人类悲情的绝唱,我天生哑巴,唱不来天籁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