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去抬举不想抬举的人了
文、图||杨远煌
一
9月11日阴历8月16,这一天对于那些个办事的人来说是个好日子,天气晴朗,秋高气爽,疫情阴影刚刚散去,武汉市城区的大酒店能够办理婚礼活动了。上午11点20分,我和儿子杨守佳坐地铁从青鱼嘴地铁站到竹叶山地铁站附近的御鉴礼宴参加我的一位叔伯外孙的婚礼。
青鱼嘴地铁站的
D出口处就有一家御鉴礼宴,我很欣赏那墙面上的广告词:天遇见了地就有了永恒;冬遇见了春就有了岁月;我遇见了你就有了缘份;因为遇见,所以御鉴。看样子,御鉴礼宴是一家连锁店。我每天上班都经过御鉴礼宴的大门口,经常见到门口的停车场停着拉花的婚车,还有很多参加婚礼的其它车辆,不过,我从来都没有进去过。
叔伯外孙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外甥女比我的年龄大,我的辈份比她高。她是从我们乡镇嫁到武汉市的。而我只是这一两年才到武汉市工作。
我并不爱到那么热闹的场合去,我比较爱清静,不害怕孤独。可是,外甥女在手机微信里发了请帖,妻子也劝我和孩子去应吃请,去送点礼金。我的地址不管是工作的还是住的到外甥女的家徐东地铁站附近只有4站地铁路程。即使是竹叶山地铁站也不过离我们那里6站地铁路,一个单趟大约耗时半个小时。
我以为与我们的乡镇一样,去送了礼金吃一顿饭了就回来,大不了花去两个小时的时间。谁知花了5个小时的时间。回到工作地点的时间是下午4点半。新郎新娘的婚礼举行结束之后才开始吃饭。
婚礼的形式内容确实让我动心。
正如婚礼主持人说的那样“文化婚礼”,新郎穿着红色的古典官服,新娘穿着红色的古典婚礼服装。婚礼在我看来主要的看点是“结发”与“三拜”。在我们乡镇新婚礼仪早已经没有了“结发”与“三拜”,只有那些俗气的形式与内容,婚礼真的是文明而又有文化。我真的服了。“结发”和“三拜”是古老的婚姻礼仪,在现当代被挖掘出来,焕发着光彩,有了新的生命力。而我们乡镇的太多婚礼还在为不文明的游行公爹和婆婆而津津乐道。这难道又成为了城乡的一大差别?
二
回到家里我的那个外甥女的嫂子,也就是我的外甥媳妇对我的妻子说,婚礼是何等的热闹,酒席的造价是何等的高价,一桌几千块钱。说真的,讲排场,外甥女的儿子媳妇的婚宴显得比较寒酸。整栋大楼的6楼是御鉴礼宴,里面有好几家办新婚礼宴的,经过几家婚宴的大厅才找到我的外甥女儿子媳妇紧邻的婚宴厅,排场都比外甥女家里的大。外甥女紧邻的那家婚宴少说也有几十桌,我们在一张桌边坐了一会,新郎官对我们说,我们要找的那家在紧邻。我们到了外甥女儿子媳妇的婚宴厅,聊聊就是上十桌酒席摆在那里。杨守佳说,这里面办婚礼的我们去吃请的我的外甥女的婚宴厅显得最冷清。的确是的。
我通过微信转了500元礼金给我的外甥女,外甥收了礼金连“谢谢”两个字都没有留下。我纳闷是不是嫌礼金少了呢?
妻子念叨了几次,说,她的舅舅去了连一包香烟都没有给,这不是明摆着在轻视人吗?我并不爱抽烟。但是,我也感到有点不对劲,因为,我的外甥女和我们都是社会底层人,但是,外甥女本是吹毛求疵之人,我们却是实实在在之人。我们不是一路的人。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次总的感慨是:去抬举不想抬举的人或者是抬举不该抬举的人对自己反而是一种贬低。
参加完外甥女儿子媳妇的婚礼之后本来想从某个角度写一下他们的,现在想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我那样做了一定有人以为我在武汉市是依赖着外甥女生存,一定有人以为我是有什么事情求外甥女替我办似的。为了人格与尊严,我放弃了替他们家庭“宣传宣传”的想法。我想外甥女那样的家庭也不看好我的“宣传”,不然为什么连一包香烟和“谢谢”两个字都不给呢?
2022年9月27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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