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颓
(2010-06-18 01:3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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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最近过得有点颓。稿子没写,卢波的序拖着,所有电话不想接,头发没剪……红槿木与黄杨倒是插了,窗下的桅子花香得人头晕,更晕的是,它并上了老妈晒在院子里的大蒜味,还有远远飘来的板栗花味——父母最近回来,我的烟火人间的生活就这么混乱的开始了。
当然,也有高潮。
大概是前晚吧,半夜两点多,我看了部烂电影终于倒头睡下,将将要睡着,就听尾巴开始在院子里狂吠。小狗从来都有对月抒怀的习惯,我翻了身继续想睡,没想它叫了十分钟都没停止。一向安全惯了,那晚突然有点疑惑起来,起身出来,却见院子里,它正转着圈,对着我小屋的房门不停的狂吠。然后,我发现小屋的窗子居然开了一半,伸手一推门,门锁着……我记得晚上在那儿用完电脑后,如往常样的,应该没锁门吧……这时我就清醒了,回屋拿了钥匙,抓起门旁的一根扁担,伸手拧开门锁,就冲了进去——好奇要会会我这里千万不遇万载空青的那个贼。
平生勇敢的事做得不多,难得猛上一回,可屋里居然没有人。
估计是只松鼠什么的,顺着窗溜进来了,惹得那死狗没完没了地冲着门叫唤。
于是,看着扁担,我知道我又一个大侠梦破了。
这所以信任尾巴,是因为前两天才发生的一件事。
我在客厅里,尾巴和狐狸在落地窗外面的阳台上。猛地,我看到窗帘外什么一窜,然后,狐狸锐叫了一声,和尾巴同时跟着向前冲。狐狸叫得响,冲在前,可我开门时,发现……是尾巴嘴里叼着一只兔子摇着尾站在那儿呢。
说实话,疑似遇贼的那晚绝没有它抓免子那一刻让我觉得惊心动魄,头一次看到这种活生生的捕食,那实在是、太残忍了。
然后,等我费了好大力把小兔子从尾巴嘴里骗出来,发觉它已经死了。我早过了童话的年纪,觉得那兔子的可怜,觉得捕杀的残酷,可是实在没法说尾巴就是个大坏蛋。犹豫了下,那只兔子还是让尾巴吃了。这是有史以来头一次狐狸没好意思抢尾巴的食……不知想得对不对,也许对于自然界,这样对于兔子才是最公平的。
我没看它吃,等它回院子时,腿上有血,红的。
其实尾巴已经怀了。可我发现,狗格可能是不分性别的,它怀是怀了,瘦了点儿,一天欢实得实在不太像一个准妈的架式。倒是我一天到晚忧心忡忡,不知拿它生下来的小狗怎么办为好。
所以、它是快乐的。
我于今的生活即是,夹在老妈与她不喜欢的狗之间,婆媳矛盾我躲得过,这个是躲不过的。老妈难得跟我生气,都是因为狗的原因。而路上每过行人,就听见我们狐狸小公狗先发出一串小受似的尖锐威胁声,然后,尾巴出门,跃出门外,绝对‘纯爷们’的狂吠起来。
御姐盛行,女王架到,就是我偏居荒野,看来也逃不掉的。
俺在这里向卢波同志致歉,这两天实在一看到字就发晕,不知这序,他等不等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