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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雨下下来,屋里越显得零乱,可还是没收它。沙发上搭着衣服,楼梯栏杆上是下过一夜雨想起来抢救回来的外面晾着的衣服,水槽是是碗,餐台上是……
插瓶的富贵竹枯了小半了,桃花也零了,花瓣委身风尘的落在几面上,地上,到处都是,雨天的灯光都是零散了,打湿了的线一样的,蜷曲零乱,被子还在张着口等着吞了我,背酸得不想挨床。
雨天的一切,都是零乱的。
供水也抽了疯,水压小得跟童子尿还不如,滴滴沥沥,恶心点说,可以做前列腺炎的广告。小狗尿尿也是,走一条路,每隔十根树滴几滴,恨不得买点前列康回来给它吃。前两天天晴得发裂,太阳能热水器里的水居然烤到了九十二度,锄了一下午的地,本打算洗个澡,好现没冷水。天啊,居然用九十二度的热水洗,想想是不是普天下恨我年轻过甚,生生要早点催熟。那天洗完澡的感觉,真恨不得上博来宣布我已加入“熟男”行列。
买了若干花籽,可是没工夫种。今年所有的树都种活了,为开年来第一大爽心乐事。等个四五年,枝高叶茂了,想起来,浸眉入发,碧意沾人,就觉得活得有趣。
最近天似小孩似的说翻脸就翻脸,加上稿子催的,种树季节催的,真弄得个:颠倒裳衣。
决定改题目,叫:仓猝的小椴活在仓粹的春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