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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景闲稿~~~

(2007-07-06 01:11:50)

 

 

我想:有时,是我住在山中。

有时,是山住在我眼中。

 

——当我睁眼,见我所见。当我闭眼,目光向内延伸。眼睑后另有一宽广的视界,它的名字是记忆。它宽广得足以住下我经历过的所有的山了……

 

1 曾在桂林遇雨。不是在市区,也不是在阳朔。是骑自行车独个儿游,薄暮时,入住一个大概叫兴隆集的小镇时。

镇傍漓江,一住下,就入夜了。没入夜,就已下雨了。夜像一大幅油青深碧的绸,那绸适合做伞。雨下在伞下,山是黑的。桂林的山白天像笋,晚上像夜幕里嵯峨者衣衫的摺子,像记忆里的裂缝。

我在一座木楼廊下喝茶。不是旺季,没有人。一整条街寂寂的。看廊的老人却还很肯招呼,沏来了很冷的茶,口里歉然着,脸上怯怯地渴望交谈。我就喝着冷茶听他说,他的第一句话是雨,接下来居然是:“我真怕我的父亲……”

我木然地看着他的脸,他的脸已经很老很老了,看着有六十好许了。在这冷雨荒街的江边,他跟我说的天头居然是:他怕他的父亲……

 

2 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我胸无大志,登泰山时,什么都没“小”,只记得两块钱的馒头于我登山后的肚子的对比之下显得很小很小。

“小椴登泰山而小馒头”——这算我的语录。

登上南天门,到天街时,天已薄暮。是十二月头,冷,游人很少,且已散尽。天街有栏,站在栏边上,下面就是悬崖,也可以俯望山下的泰安城。

记得当时口占过这样的句子:“游人散尽天街闲,眉梢十丈倚危栏。俯首东南天泼墨,定知风雨欲人间。”

……

 

编辑小柯忽然约我写一写山,聊录两则略以应景吧。其实可记的当还有庐山,华山,梵净山……

记得到梵净山时,那时年轻,羡其梵山净水,曾发愿:雷响江湖留姓字,豹隐梵净老生平。到如今,也算“隐”了吧?却隐入平静富庶的大洪山,世事当真翻覆难测。

写到这儿,忽又想息键远游了。总有那无穷无尽、在想象中嵯峨于人所难至处的山啊!

——那些山纵或孤峭遗世,或许,它们多少也曾渴望一个映影之湖吧?不是所有的山边都有湖。但你我何妨自拟瞳如秋水,看一眼或就可略一慰抚它一千年的寂寞。

去看山吧,以你如湖之眼。那山或许正在这世界尽头冷漠仙境无语低诉着:

 

君瞳水色三千尺……

 

——君瞳水色三千尺,略一顾盼可为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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