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椴文·随笔 |
北京的冬天其实很好。
在学知园。早起的时候会见到枝干,瘦硬硬的戳在那里。跟朋友借的一套住房居然极大,跃层的。五米层高,房主自己架空个二层。我的铺盖就铺在二层的木地板上。右侧是极大的落地窗。早上醒来,平视窗外的北京的天空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天那么晴,阳光在刚离了太阳时就象被自己烤干了,透过大气层,落在地球上,干粉样的,和地板上的灰尘掺在一起,让灰尘都显出一种干爽爽的明净。
然后去清韵看了下。似乎那个会写诗的宋攸西就在不远的清华。有一点点恍惚的感觉。还在想,是不是什么时候可以约了一起在不远的还不错的涿鹿茶园喝茶呢?
现在搬居在南二环开阳桥了。
对面就是陶然亭公园。想起了那个‘陶然亭’与‘张之洞’的无情对。昨天上午好奇,一路走了过去。郁闷的是这里的公园都是要门票的。这不好玩,似乎伸手掏钱一下的动作都干扰随意可逛的心情似的。没进去,但隔了栏杆看见些滑冰的少年矫健的身影。心情大动。
呵,有谁想找我,最近到陶然冰场上找那个不太矫健的就是了。
昨儿跟樱樱吃了晚饭。樱樱实在是个~~~的女生啊。
跟她在一起没压力,可以信口胡说的。见了个编辑,收下两本样书。零五年的年鉴什么的。书真沉。
而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买一双冰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