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一零九)
(2024-05-22 11:0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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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五月感悟 |
分类: 记忆碎片 |
晚饭后一个人去信源,替父亲选礼物,看中一只斯里兰卡蓝宝石白金挂坠,刷卡买下了。回家先到501室,托芳芳在她的专柜里帮我为挂坠配一条白金项链。
配好的蓝宝石白金项链我看了也非常喜欢,好想给自己添一条,罢了,手头并不宽裕,还是以后再说吧。
父亲接过我给他的首饰盒,打开来,直夸好看,抬头问我价格,没告诉他,礼物只要接收人喜欢就好,价格是次要的。我不收父亲的钱,他的退休金并不多,自己留着用吧。辛辛苦苦一辈子,如今老了,该享清福了。
听父亲说弟弟夫妇想生个属马的宝宝,得等一年以后。弟弟要儿子,如果头胎生女儿就再生一个,不担心罚款,因为目前的罚款额他们完全可以承担,要生儿子,儿子才能传宗接代。没想到弟弟的传统观念这么强。不过话说回来,我和父亲也都盼望他们生个男孩子。
虽然只是两家亲戚坐在一起吃个饭,但新房还是要精心布置的,阿蓉的母亲最辛苦,几乎都是她一手包办的,我只给她打下手。
10月17日晚6点在花中城大酒店包厢开了三桌喜宴,三层标花大蛋糕推进来时,儿子发出惊呼声,小手拍得通红。
喜宴结束后,亲戚们都去闹洞房,还在楼下放了炮仗。
那天的新娘很美丽,指甲画了花,烫了卷发,上身是粉红色毛衣,下身是乳白色毛裙,挂着蓝宝石白金项链,很耀眼,很漂亮。新郎弟弟则是一身深色西装,直发束在脑后,非常帅气。由于是家宴,两人只在胸前佩戴了鲜花。
次日上午父亲来取走我给弟弟准备好的喜糖,我与周阿姨前几天一起去食品市场选购8种糖果、包装袋、红绳,大包小包背回来,花了半天时间才分装完毕。父亲带着喜糖先回单位,给厂里的同事发放,再到大关给邻居们发放,父亲最大的一桩心事了了。
包喜糖时,周阿姨问我:你结婚时喜糖也是自己包的吧?
我说:阿姨猜对了。
周阿姨说:你没有妈妈,又没个姐妹,肯定要自己动手啊。
我说:是的,新房所有一切都是自己动手的,对了,阿姨一定猜不到婚礼的形式。
周阿姨怀疑地看着我,手上包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婚礼不就是办喜酒吗?还有其他形式吗?
我说:自助餐,没有圆桌,只有凳子,酒水、饮料、水果、点心、卤菜都摆在长桌上,客人想吃什么自己取用。
周阿姨说:这也算摆了喜酒,一定是为了省钱吧?
我说:一点都没省钱,因为要准备的食物很多,虽然不备热菜,摆出来的卤菜都是当天烧制的。好在酒店把没开封的酒和饮料回收了。但是,因为客人端着盘子、杯子到处走,当天打碎了不少,事后都要赔的。
周阿姨说:我还是喜欢传统的,我儿子结婚是一定要办喜酒的,回余杭长岗农场去办,农场有专做酒席的厨师,餐具也由厨师提供。菜自己买,厨师上门来烧,一点都不浪费,吃不完的菜老乡都可以带回去。
我说:是啊,还是农村好,在城里办酒,一桌菜有一半吃不掉,浪费实在是太多了。
时间过得太快了,回首十年婚姻,苦涩多于甘甜。一个人的幸与不幸,婚姻占据很大部分,我不是个幸运的人,童年丧母,成家后得不到丈夫的关爱,这个家对他来说,可有可无,我们这对夫妻在外人看来还是相当不错的,而我也只能默认,内心的苦没有地方倾诉,在这个家的责任就是全身心抚养儿子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