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你怎么啦?
好久没动笔了,只是因为看了一点书,越发发现自己的肤浅,故而暂时搁笔。原本“准备先充实下自己,再写点感悟什么的”的幼稚想法一下子被“羊羔体”获得鲁迅文学奖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再次拾笔。
不动笔,不等于不关心。一些固定的网络总是要浏览的,不单是时政要闻,花边新闻也总不忘带过。只是一些花边新闻怎么也带不过。今晚看了“羊羔体”新诗,突然发现鲁迅今年又被炒热了。先是先前的“鲁迅作品被大篇幅退出语文教材”引发了热议;时下,鲁迅文学奖又颁给了“羊羔体”“官员诗人”,再次引发网络热议。一年之内,鲁迅先生被如此折腾,确实始料未及。
对我们这年龄层次的人来说,不少从小就饱读了鲁迅先生的作品。鲁迅先生弃刀投笔,为爱国救亡奔走号呼,笔比刀更能唤醒沉睡中的麻木。因此,鲁迅先生的作品不仅是文学,更多的是铮铮铁骨、浩浩斗志。所以,我个人一直认为:其实仅从文学欣赏的角度看,与鲁迅先生同时代的大师们,一些文章远比先生的更有教材的价值。林语堂、辜鸿铭等生花之妙笔,任何挑一篇他们的随笔,都能让人绕梁三日。我一直在纳闷:为什么他们的如此上乘的作品在我们的教材里很少见到呢?时代发展到今天,人们开始对鲁迅先生的作品进行了重新审视,适当删减一些鲁迅先生的作品、剔除一些“伪道德”文章,进而更多地引入一些真正称得上国学大师的精品,至少能让我们的学子能懂得:所谓的轴心时代,不仅仅是春秋战国的百家争鸣,更有中国近代史上大师辈出的空前繁荣。著名的“钱学森之问”,也不仅仅是“三钱”和温总理的焦虑,更应是当代人的集体焦虑。拷问当代为什么培养不出大师,要知大师的出现必须要到另一个轴心时代的拐点的到来。
几千年来,中国只出了个儒家的孔子和文化斗士鲁迅。今天的浮躁,能出个“梨花诗”已经是大呼小叫了。殊不知,更有“羊羔体”“官员诗人”的粉墨登场。我简直怀疑是否是另一个轴心时代的提前了?如果是普通网友、文学爱好者,写点“赞美徐帆”的长短句,也无可厚非。但作为一个省会城市的纪委书记,没能让人看到他与“鲁迅文学奖”沾边的“鲁迅”、“文学”作品,更没看到与鲁迅铮铮铁骨相近的纪委书记的“横眉冷待”的斗志,却如同小学一、二年级追星族似的牙牙学语。震撼之余,也想斗胆将自己以前的“诗作”(倘若也能称得上诗的话)向“鲁迅文学奖评委”自荐了。至少自己以前的一些情感类“诗作”还讲究些韵律和格调。假如评委真的能给我颁个什么奖的话,我绝对和黛玉一样焚稿,而且封笔。
其实,现在的网友对鲁迅文学奖的评委也太苛刻了。我们如果能追溯下什么是诗,也就不难明白评委的苦心了。自从孔子删《诗》订礼乐开始,我们才知道了什么是诗了。据说孔老先生把当时流传的几千首诗删减成《诗三百》,虽然我们今天看起来很累,但在当时的语境下,这些无非也是“羊羔体”。不信你看:“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就这么几个字,还罗哩罗嗦的,和我们现在的“其实小时候我和她住得特近/一墙之隔”不也如同一撤?只不过《诗经》是劳动人民在劳作之余于田头埂边群歌互答或自言自语,“羊羔体”是官员在酒足饭饱之余温柔乡里痴情梦想。“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谁能保证,几千年以后,又不会像我们今天研究《诗经》那样为了研究“羊羔体”而煞费周折呢?
故而,我觉得我们应该用历史的眼光看待今天的“鲁迅文学奖评委”,更要用发展的眼光来对待“羊羔体”,毕竟人家能自成一体。不去责难鲁迅,更不要对“羊羔”求全。既然是“羊羔”的韵律,自然比不得帕瓦罗蒂。
我敢打赌,“羊羔体”将成为今年春晚的新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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