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场晚会的一句不经意的问话,弄的我忘本了
人家问:在那工作?机关。“机关还有不说普通话的?”回来我们开始刻意的学讲普通话,自己没有什么感觉。可等回老家就有了反应了,先是爸爸最得意的部下:“怎么这么酸了呢?”叔叔反应:“撇腔拉调的”,只有英语老师表扬了我:“你的普通话,说的很地道”,
哈哈。老师的表扬,胜过圣旨,别人的反应,就让他反应去吧,什么酸了、臭了的,就这样了。
不过只身在外,每每听到乡音,还是有种莫名的兴奋和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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