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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波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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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古博__读《蛮荒十年》有感

(2025-05-06 12:52:47)
标签:

杂谈

分类: 社会经纬
    今年以来,我在新浪博客上断断续续读到古博老师发表的系列博文《蛮荒十年》,说“断断续续”,是因为不过十多篇短文中有近半数不知犯了哪条禁而被“系统维护中”,根本无法打开,影响了文章的连续性。
    1964年,我中专毕业分配到阿坝县,1988年内调回重庆,在那里生活了24年。对古博老师文章中关于内地人在阿坝县工作、生活的描述我很有认同感,特别是內地学生对于藏区生活的承受度,对不同习俗的无奈与彷徨、对子女教育和前途的忧虑。“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我们都幸运地没有走完这个轨迹。
    十分佩服古博老师超常的记忆力和文字功底。对几十年前的事情包括过程都还能清清楚楚地回忆,细腻而准确地描述,帮我打开了记忆的闸门,淡忘的往事也渐渐清晰了许多。
    古博文章中提及的一些人大多数我也知道,有些我也了解其中几个还有过交集。
    许灵珍是汶川县的羌族,原在文教局工作,罗寿宁死后她压力很大,主动要求到乡下小学任教。县里的机关干部很同情她,好在不久后调回汶川去了,据说后来也重新组合了家庭。
    机关的人称范校长叫“范统”,估计是对城关一下教学质量不大满意。平心而论,在阿坝那个环境下谁当校长也不行,小学好一点,中学更不行。每年高考,没有一个学生能上线,不降分录取,就没人能上大学。
    我分配到阿坝县后被安排在最偏远的国营二牧场。这里不通公路,从麦尔玛骑马去要走六、七个小时。大摡是1965年夏季,李忠恕被发配到二牧场当文书,官被撸了还有党籍,在二牧场那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架子不小上捧下压说话阴阳怪气,我对他印象不大好。晏国梅比李大十多岁,原来的丈夫是军官,晏李两人事发后晏的丈夫休了她,李迫于压力不得已娶了晏,拼凑了一个家。1973年县农牧局派我到张家口出差,要路过北京。那时物资供应还很紧张,已调麦尔玛乡当副乡长的李宗恕找到我,硬要我帮他在北京买一床尼龙蚊帐。找人带东西钱也不给,那时候一床蚊帐虽然只需20多元,但也是我半个月的工资,朋友们都叫我不去理采他,但因为当时我爱人在麦尔玛乡工作,迫于无奈我只好垫钱帮他买回来,看见东西好,他还是把钱付了。
    七十年代初阿坝县的三个国营牧场合并,二牧场改为马队,扎罗从县里调牧场,安排到马队负责。扎罗是个豪爽的藏人,为人坦诚、豁达,没架子对职务不计较,但不大理政,不恋家,我见到的他手里随时随地时都捧着一个有盖的搪瓷缸,不知道的人以为装的茶水,实际上装着白酒,走一路喝一路,不知一天喝了多少!大概是九十年代初,听阿坝朋友说扎罗死于肝癌,死时肝脏全都烂掉了。扎罗年轻时当过原阿坝县委书张XX的警卫员,南木珍与张书记的夫人安XX关系不一般,安是县商业局长,但身体不好,南木珍也协助安局长照顾张书记……。张在1965年升任州委副书记,文革后期因嗜酒死于肝癌。
    对王时中的“艳遇”以前不知晓。县医院妇产科医生罗玉冰在1986年阿坝县人大班子换届后成了阿坝县的“新闻人物”。罗医生医术虽一般,但服务态度特别好,对藏族妇女也不嫌脏不嫌臭,深受藏民喜欢,也因此选为县人大代表,出席人大会。在县人大班子换届选举中,州里批准的新班子候选名单是一正三副,正职一人等额选举,副职选出三人差额选举,但州里内批的副职名单只有三人,另一名需要由代表们协商提出。参会的县人民代表藏族占大多数,在协商提名时,各个代表团都一致提名罗医生作后选人。正式选举时,罗医生顺利当选,被差掉的一人则是由上届副县长转到人大拟担任常务副主任的汉族干部周XX。候选人名单中的另二名藏族干部则顺利当选。组织部门提名担任“常务”副职的候选人被“差”掉,接下来的人大分工就很为难。当选的二名藏族中,其中一名是党外人士,既无能力也无资格担当“常务”;另一名藏族副主任虽有一定资历,但要主持常务工作在能力、文化水平上还不具备;罗玉冰入选后虽排名在副主任最后,具有中专学历,只能分工由她来协助主任处理人大日常事务了,这样罗玉冰就必须脱产驻会。县区院妇产科没有了罗医生,当初力推她出任人大副主任的代表们也后悔了。

    以上文字拉拉杂杂,随感而发,不知会否打入“系统维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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