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住地接和导游的“引诱”,到达湖南凤凰古城的第二天,放弃了古城八景的游览,改变计划,前往凤凰县香炉山苗寨。
半途中,苗寨派来的导游上了我们的车,这是个苗家小姑娘,只有十五、六岁,一上车就介绍了香炉山苗寨的情况 , 提到香炉山苗寨人家都很穷,县里开发旅游带有扶贫性质。旅游大巴离开国道一开上村道就验证了小导游的话。路很窄,坑坑洼洼,我们乘坐的大巴开下了右侧的边沟,折腾了好久才挣扎上来,还险些翻下左侧的稻田。到达目的地后见有十数辆旅游车横七竖八的塞在公路上,看来今天导游们动员来游苗寨的客人还不少。从公路到苗寨大约有二公里的距离,靠一条土路连结,好在是晴天,走起来还不算吃力。到处能见鼓励产妇到卫生院分娩领补助的宣传标语,可见这里的生育观念还比较落后,小导游说,他家父母就一连串的生下五个孩子,无节制的生育是这里经济落后的一个重要因素。
主人很好客,把寨子里的小孩子派到小路上,三五个一群,用苗语唱着《请到我们村里来》、《北京的金山上》之类的歌曲欢迎游客。寨门口举行了带有苗族特色的欢迎仪式。村民们都动员起来,带引客人在苗寨参观,村寨里房屋都比较破旧,土墙上各个时期的标语“记录”着苗寨的历史。贫瘠的物质生活和与世无争的和谐环境造就了苗寨的高龄老人,参观百岁老人之家成了苗寨旅游的一大看点。寨顶的一个竹棚下,村民们组织了一场演出,节目完全是原生态的,跳个竿、跳绳、击鼓、纺线、纳鞋等等都搬上了舞台。
游完苗寨回程的小路上,欢迎客人的苗家小朋友还是站在路旁,仍在用干燥的嗓音,有气无力的唱着那些歌子。那天是7月29日,湖南气象台天气预告的最高温度是39摄氏度,在烈日烘烤下的地面,气温远远超过了这个数值。谁家没有孩子?看着这些可怜的小朋友,内心除充满几分愁怅、几分同情、几分无赖外,还有几分反感。脑子里突然涌出鲁迅先生说过的一句话--救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