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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种树》
园里的黄花开了,
这是我从前撒下的种子。
我本为我自己而种花,
看花的人们也个个欢喜。
雪花飞了,
黄花死了,
剩下的只有几根枯梗。
我不能再种黄花,
因为我没有剩余的种子。
我在这荒地的园里,
栽种了几根垂柳,白杨。——
人们没有黄花看了,
大家骂我是个傻子。
经过了十余载的风霜,
白杨和垂柳都已经长成了。
白天我坐在垂柳底下,
垂柳替我遮去了日光;
傍晚我站在白杨身边,
静听白杨临风萧萧地微语。
《归去》
暮色从窗外偷进来,
催得伊要起身去了。
我心中还想留伊多坐一刻,
可是这话不好再说了。
伊起身去拿伊的背包,
我向前把伊的书包扯住。
我心中有许多要说的话,
只是说不出来一句!
伊不肯来夺书包,
伊只低下头儿走去。
伊忽然回转头来,
对我含笑低语:
“让你把书包留住,
我明天再来带去。
我明天还是要来,
为何今天不让归去?”
《无字的信》
我写了半天的信,
仍旧是一张白纸。
我那满脑的悲酸的话,
却变成满眼的悲酸的泪。
我写成一封无字的信,
洒上几滴悲酸的泪。
我拿出一个无字的信封,
用泪珠把它珍重封起。
这是一封无字的信——
这信中的意思无人懂得!
把它寄给我心爱的情人,
她的泪珠自然会把信中的意思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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