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邯郸的幼儿园。是上的二轻局幼儿园,是在和平路上的,夹在滏西路和黎明街中间。
还在住织染厂宿舍时(当时还没有我),爸爸已经调到了新建的纺织厂——纬编厂,作为新工厂的建设者,正是他大展宏图的时候。记不清是哪一年了,可能是1987年,家里搬到了纬编厂家属院的新房子,是在和平路东段,住在一楼,是一套两间半的房子,在当时的邯郸已经是相当大的房子了。
每天上幼儿院时是爸爸带着我,妈妈自己骑着自行车沿着和平路往西走,到了幼儿院,爸爸放下我再向东骑到和平路东头的厂子里。妈妈继续往西北的织染厂骑。好像我也想过,为什么妈妈不直接送我呢,又顺道又省了爸爸得劳顿,后来大了才知道,是爸爸不放心妈妈带着我,觉得不够安全。在二轻局上幼儿院的日子至今历历在目。那里是管一日三餐的,所以早上就在那里吃了,中午往往比较丰盛些,晚餐是些粥和花卷,肉笼,有时是排骨汤。这样回家后爸爸妈妈吃晚饭时我基本就不吃了。每天上幼儿院时,总是要嘱咐爸爸要早点来接我,每天下午放学时一个个的小眼都盯着门口,等着自己的家长来接自己,爸爸进门的时刻可想我是多么兴奋。但也有那么几次我等到了最后,都没什么人了,心就不住地慌了起来,可能还会掉几滴眼泪。幼儿院院长和我住一个家属院,所以她也送过我几次,她的女儿后来成了我小学的音乐老师。但有一次,最后等到没人了,院长也下班走了,爸爸还是没来,我那个绝望阿,还好又是一位我不熟悉的阿姨送我回得家,在路上遇到了匆匆赶来的爸爸。有的时候,在上课的途中,爷爷会突然到来,他是从乡下赶来的,往往带着奶奶做的馒头,豆包。小时候和爷爷见得不多,所以经常是见面以后我得认半天才能认出是爷爷,阿姨才让把我带走。
爷爷曾经把我带到乡下,魏县野胡拐乡蔡小庄,记得是个很高的土坡上有一段花墙,还有一个篱笆门。在那住的日子正是夏天麦收的时候,结果一晚上我就起了一身的疙瘩,痒得晚上睡不着,奶奶就一直给我抓痒,弄得他们也整晚的睡不着,那时我记得一直喊“瓜子挠”可能认为瓜子皮挠痒痒会更舒服一些,看着不见好,水土不服的利害,爷爷专门从邯郸市内弄来的水和土,结果还是没有什么效果。最终没住多久就又回到了市里,说来奇怪,没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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