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聊天，不知怎么说到形式主义及实用主义，李子插言道：什么是形式主义实用主义？

    呃，这个嘛，形式主义就是指做表面文章。他爸说。

    什么是表面文章？还有实用主义你没说。

    做表面文章就是只重视外在，不顾内在。打比方说，爸爸喜欢妈妈，不是看妈妈长得漂亮不漂亮，而是看重妈妈的内涵素质能力。所以，你爸爸就是实用主义者，他认为这样的妈妈能给家庭带来幸福。

    李子看着他老爸说：妈妈说的对吗？你是实用主义者吗？他爸白我一眼：什么实用不实用的，我又没拿你当成东西在用。

    饭后我洗碗，李子收拾书包，他说：妈妈，我们明天要穿长袖校服，你帮我准备好哦。

    好的，有什么特别的活动吗？

    明天徐老师要“露脸”了，有人要来为她的课拍电视，我们还学第七课，其实已经讲到第十二课了，再学一遍好无聊哦。......今天徐老师为我们排练了一下，她提到的问题安排好了哪个同学回答就是哪个同学回答，问题都写在纸条上发给指定回答的同学了，我也有一个小纸条。

    我想象着电视上出现一排排坐得端端正正的孩子，那些举得特标准的小手，那一个个回答问题的孩子成竹在胸，显得与那稚气的脸极不相衬的老练和从容。

    我惊讶地坐到他身边：儿子，知道吗？这就是形式主义最生动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