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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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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住院

(2009-08-07 09:48:07)
标签:

育儿

健康

医院

吊瓶

分类: 爱女日记

暑假,住院

不管是调皮

 

暑假,住院

还是微笑

 

暑假,住院

只要你健康

 

暑假,住院

对妈妈来说才是最重要

 

允允上个星期休了一个星期的假,算是幼儿园放暑假吧。休假前的周四从幼儿园回来,老师说允允有点发烧,摸了摸,真的有些烧。带她去小儿科,小丫头明确要求要去有游乐室的那家。拿了药回来吃,周五早晨还是有点烧,趁机提前休了暑期假了。吃药到周六,终于不再烧了,也没有其他症状,放心地带她去了首尔大伯家,因为大伯家的儿子河陵哥哥这个学期要去美国做交换学生。

 

到大伯家已经很晚了,赖着要妈妈抱,不肯和任何人讲话,还哭唧唧地“要回我们家去睡”。周日早晨倒是第一个醒来,每个房间去看,好似什么毛病都没有的小孩儿。吃过早饭之后突然有些腹泻,拉了三次,想找家药局买些药来吃,可是周日药局大多都休息。下午去机场的路上又好象好了,也没太在意。在机场大家忙着托运行李、告别、拍照,小朋友说有些头疼,又没在意,以为她没有午睡所以耍赖,等到要走的时候抱着小人儿,突然感觉很热,又开始发烧了,小丫头蔫蔫的,买了汉堡也不要吃了,要“睡一下再吃”。看到机场有诊所,去挂了号,等了好半天都没看到医生,于是决定先去药局买退烧药吃。回家的一路小丫头昏昏沉沉地总在睡,半夜又烧,再吃退烧药,又要喝水,喝下去的水没一会儿和着药都吐了出来,接着又吐了好几次,最后可能胃里都空了,才又睡了去。有些慌了,乱七八糟地想,不会是大毛病吧?!好容易到了早晨,醒来又要喝水,喝了又吐,不敢再担搁,先去常去的小儿科,说了症状,医生检查了一下,又让平躺着活动脖子和腿关节,然后说:“或者是脑膜炎,要去综合医院检查一下才行。”脑子嗡了一下,抱着允出来,打电话给允爸,不知道怎么有点哽咽,回家的路上忍不住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把允允抱在肩上,不让她看到。

 

和允爸一起去忠南大学医院,挂了号检查,医生说同样的话,不排除有脑膜炎的可能,要检查后才可以确诊,最好住院观察,当然也可以回家观察,如果严重了再来住院也不迟。哪敢再回家观察,直接住院!可是想住院也不是马上就可以的,小儿科病床不足,只有一个五人间的有空位,还要等到下午。抱着允允去吃了午饭,她点了猪排饭,却一口也没吃,抱在怀里又睡着了。等妈妈爸爸都吃完了,她才要求要吃汉堡,买了一个给她,吃了大半个,又喝了水,还好没有再吐出来。等到下午三点多,终于去了病房。允允很怕的样子,一直要求回家,妈妈试着和她解释病了要在医院住下来,她便要哭出来的样子。到了病房,临床的一个很小的宝宝在输液,看起来很严重,到处都插了管子,输液、氧气、食道,小脚丫上还连着量血压心跳之类的仪器,看得妈妈胆战心惊。允允也被吓到了,问:“宝宝怎么这样?”妈妈答:“宝宝病了,所以这样。”小丫头赶快说:“宝宝病了会这样,我是姐姐了,病了不会这样!”妈妈又心酸又想笑,安慰她:“当然!”护士拿了病号服给她,妈妈帮她换上,她不太愿意,因为不是裙子。妈妈和她解释,在医院大家都要穿这样的衣服才行,才勉强同意。换了病号服,要抽血化验,还要吊葡萄糖,带着小丫头去注射室,心里七上八下,怕她不肯打针。意外的是护士姐姐拿出针来的时候,小丫头很勇敢地讲:“妈妈,我不怕打针,我是勇敢的姐姐,打针也不会哭的!”一边称赞她一边继续担心,怕针头一扎下去勇敢的宝宝就不勇敢了,事实证明,允允小朋友的确是“勇敢的姐姐”,一滴眼泪也没掉,忍到扎下去针,再抽好几管的血,最后吊上葡萄糖。所有的人都交口称赞,推着吊瓶架往回走的小丫头分明有些洋洋自得。

 

验完血,还要验小便和大便。小便没问题,吊着糖水,又喝了饮料,一会就解决了,大的有些麻烦,这几天就没怎么吃东西,而且小丫头有些敏感,一换地方很难大出来的。吊上糖水之后,小丫头精神了许多,也不太烧了,晚饭也吃了一点,没有吐,睡到第二天完全是好了的样子。对病房也有些适应了,又换了一袋糖水接着吊,然后推着吊瓶架到处闲逛,跟几个实习护士也亲近起来,一会看不到就要去找,还带人家的护士帽来拍照,不然就拿了硬币去自动贩卖机那买饮料,去小卖部买零食,坐电梯去楼下放风,还要去游乐室玩,当然此提议被妈妈坚决否定,后来还学会了投币上网看动画玩游戏。总之入院生活开始滋润起来,除了还没有大出来化验之外。

 

住院第三天,不发烧,不呕吐,也不腹泻,所以的症状从吊上糖水之后都自动消失了。主治医生来看过几次,说化验都没有问题,只差化验一下大便,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可是这大便总是“芳踪难觅”。算起来也有四天了,怎么问小丫头都坚决说“没有”!真是急死人了!想说不化验了就出院,又想住院一回还是弄得清楚明白的好,省得再担心,只好再等!小丫头吊着糖水还给大家表演少女时代的“GEE”,手乱挥一通,不知道怎么搞的把针头给弄鼓了,还剩一点的糖水终于给摘了下去。下午,护士又来通知要继续吊糖水,小丫头这回不做“勇敢的姐姐”了,大哭着不肯再扎针,妈妈也不想她再吊没多少用处的糖水,于是去交涉,护士问过医生,决定不再吊了。妈妈回来和小丫头说:“允允不大便,没法化验,所以总要再打针的,我们试试好吗?看有没有?”小丫头哭着同意试一下。别说这要打针的恐惧还真好使,这一试就试出来了!交了去化验,以为就可以出院了,可是主治医生说还要等明天教授来确定一下,只好再等明天。

 

住院第四天,小丫头没有吊瓶的约束,更加轻松快乐起来,象只小鸟一样满楼层地飞。一个大汉堡不一会的功夫全部拿下,吃吃喝喝什么都不耽误了,而且终于去了门诊的游乐室玩。游乐室有好几个孩子,其中一个问允允几岁,允允答五岁,那个小男孩儿说他六岁,是哥哥。允允不同意,说:“我五岁了,是姐姐!”在允的幼儿园,五岁是最大的孩子了,所以她觉得五岁就应该是最大的了,理所当然是姐姐。被要求叫姐姐的小男孩儿不以为然,一定要她叫哥哥,允允不理他,自己去一边玩,那个很有个性的小男孩儿则锲而不舍地跟在后面打算说服她,直到妈妈叫他去检查还对允允嚷:“你五岁,我六岁,你不是姐姐,我是哥哥!”妈妈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下午,医生终于放人回家,允爸来接,旁边的孩子妈妈说允允是来医院休假滴。她是来休假了,苦了俺这当娘的,四天医院住下来,俺要生病了!!不过还好,就算是俺生病了,只要小丫头万事大吉也算值了。这几天院住下来,形形色色的孩子看着,心里非常感激小丫头,从小没有怎么生病,看着生病的孩子做父母该是怎样的锥心之痛这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另附住院小插曲:

允允吊了糖水第二天,可能滴的速度有些快,小丫头一晚上发了两次洪水。第二次是半夜两点多,找护士要了床单被子换下来再哄允允接着睡,突然灵光一闪,手机!手机不见了!翻遍了床上床下也找不到,肯定是卷到被子里去了!马上去放被子的那间去找,十几分钟之间还在的被单们全都不见了,干干净净地好象根本就没有过一样!找值班护士去问,护士几个电话打完说可能被收走了,因为凌晨要送去洗的,要去地下室集中存放处去找。觉得很丢脸,不过手机还是要找回来的,正打算去,听到病房允允在哭,妈妈不在,她又醒了。和她商量了半天,不肯放妈妈一个人去,一定要跟着。没办法只好背着她,推着吊瓶架,样子很狼狈。还好护工大婶怕我找不到地方要带我去,又找了个轮椅把允放上去推着,总算样子没那么难看了。做了电梯下到地下室,收被单的大叔还没回来,等了一会,听到大推车叽里咣当的声音,终于看到大叔的影子,却又被告知来晚了,已经送到外面去等车来拉了。还好大叔和大婶都很好心,领着我们一大一小再去找。沿着地下室长长的曲折的走廊,拐了不知道几个弯,一直走到急诊室外面,才看到一大包一大包的衣服被单之类的。大叔说四楼小儿科拿下来的只有两包,从里面翻出来让我们找,大婶又去拿来一次性手套带上帮我一件一件地抖开来翻,没有!总是没有!!用大婶的手机一遍遍地拨打,熟悉的铃声消失了一般一点也听不见。说实在的,比起找不到手机的懊恼,心中对人家的歉意更多些,大半夜的,为了一个手机,人家二话不说地带我到这到那,结果还没有找到,愧疚得不知说什么才好。突然大婶的手机接通了,居然是我的号码,居然是病室里临床的孩子妈妈,说手机在被罩下面响得不停!原来被我套在被罩下面了!!!心里的愧疚再多一层,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一直和大叔大婶道歉再致谢,人家倒没说什么,只说找到就好,还安慰我说这样的事不是一次了!一路无言又无颜地再沿着长长地走廊走回来,真恨不得狠狠敲自己的臭脑袋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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