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经历是值得记忆的
(2025-02-05 22:16:45)
今早去海边走路,万里无云,一轮红日喷薄而出,真是太美了。本打算用“延时摄影”拍摄的,掏了斜挎的小布包,发现忘记把三脚架装在里面了。只好遗憾地拍摄了平面图。
下午3点过海关去上班,像往常一样,在澳门关闸总站打算乘坐10号巴士直达南光大厦。有一辆巴士正在上人,人很多,有一位男士因为车上没有座位了,靠在一边让后面的人先上,他等待下一班车。于是便多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个人居然是小城新闻界曾经的同行尤肖吾。
因为我也要等下一班车,于是排在第一位和第三位的我俩就聊了起来。排在第二位的是一位中年女人,看我俩聊得热火朝天的,就一定要把第二个位置让给我。开始我不肯,但她执意让我。我就千恩万谢了。
我和尤肖吾太长时间没见面了,自然有很多的话可以聊。不过我首先告诉他的是,因为我家镜框里放着一张我们俩当年在北京的人民大会堂与朱镕基合影的图片,看到的人总是问我,另一个男生是谁。我总要回答一句“是《澳门日报》记者尤肖吾。”
他说他手里没有这张照片,问我能不能把那张照片扫描给他。我说让他慢慢等着,别着急,找到原片后我就给他复制一份。然后我们俩就聊了些别的……从等车,到坐到巴士的双人座位上,到我下车,几乎一直在聊着,因为太多年没有见面,我们关心的话题太多。
聊到了我们这个小城的经济现状,我们能不能对新一届政府抱有希望……聊到我们共同认识的那些曾经的被采访者和曾经的新闻同行的现况,还有各自的家人都好不好。也聊到我们都熟悉的我们这个小城的一位落马高官,我们俩都觉得他有点冤……
还没说完,我就要下车了,于是相互道别。好在我们在关闸的巴士总站就互加了微信,以后也许还有机会探讨我们关心的那些事。也许就再也没有时间这么聊天了,留下微信也只是为了给他发我们俩和朱镕基的合影的。
因为和他说话说多了,报新闻之前,尽管喝了咖啡,尽管喝了化橘红水,结果嗓子还是哑了,嘶哑的声音就这么出街了,感觉非常狼狈。因为工作要用嗓子,我从来都是在播音前不多说话的。今天的情况太特殊了。
下班回到家,收到尤肖吾的微信,他很客气地写道:“违教甚久。重逢甚是欢喜!” 然后他把名片发给了我。哇,这家伙除了担任着本地几十个社团的重要职务之外,还是内地一个省份的澳门委员,他的忙碌真是可想而知。
我回复他说:“哇,社会工作繁多呢,一定很忙吧。”他说,现在大多数时间都在忙社团的事。然后我就把刚刚在手机里找到的一张翻拍的那张与总理的三人合影发给他。他很感谢,但说自己没印象了,然后问我,我们俩和朱镕基合影是哪一年的事。
我说,记得不是九五年就是九六年的春天,我们随澳门的一百多社会贤达进京,在人大会堂,总理接见他们,会见结束后,他们在“迎客松”那里与总理合影,是我们俩为他们拍摄的合影。我说那天既没有香港记者,也没有内地记者到场,只有我们两个澳门记者在场的。
他说完全没有记忆了。又问能不能找到当时的新闻,我说肯定能找到,尤其是你们澳门日报肯定可以查到。他又问了我很多问题,例如当时手持相机为我们拍照的是郭社长还是宗社长;问我还能不能找到底片等等。
我们俩的问答都是用文字的,我就把当年的大概情况,敲了几段文字发给他,然后我说你这个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然后我说,我都记着呢,还在日记里写过有关回忆,他就让我找找我的回忆给他,我说挺难找的。我说我在博客写了十几年心情日记,一共两千多篇,我也不知道这个回忆写在哪天的日记里了。好像还写过两次呢。
他还是坚持让我找,说能不能用关键词找。我也只好答应了下来。其实如果找不到,现在让我再专门给他写一篇也是毫无问题的,那次会见及合影到现在都是记忆犹新,不会忘的。不过我当时写的时候,也是兴致所至,写得很随意。
现在我就是懒得再写一遍了。不过当有一天兴致所至的时候,也许还会再写一遍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