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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咏怀八十二首(其一)》鉴赏

(2010-11-28 16:5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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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阮籍《咏怀八十二首(其一)》鉴赏

原文: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注释:

1、薄帷:指窗帘,也可指床帷。

    2鉴:照。这是个倒装句,意思是说月光照在薄帷上。

3、号:鸣叫。

   4、翔鸟:飞翔盘旋的鸟;鸟在夜里飞翔,正因为月明。

    5徘徊句:这里指人也兼指鸟,孤鸿、翔鸟也和人一样,中夜不寐而徘徊,好像心中有些不安和感伤。

 

作者简介:

阮籍(210-263)三国魏诗人。字嗣宗。陈留尉氏(今属河南)人。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瑀的儿子。

曾任步兵校尉,世称阮步兵。崇奉老庄之学,政治上则采谨慎避祸的态度。与嵇康刘伶等七人为友,常集于竹林之下肆意酣畅,世称竹林七贤。阮籍是「正始之音」的代表,其中以《咏怀》八十二首最为著名。阮籍透过不同的写作技巧如比兴、象征、寄托,借古讽今,寄寓情怀,形成了一种「悲愤哀怨,隐晦曲折」的诗风。除诗歌之外,阮籍还长于散文和辞赋。今存散文九篇,其中最长及最有代表性的是〈大人先生传〉。另又存赋六篇,其中述志类有〈清思赋〉、〈首阳山赋〉;咏物类有〈鸠赋〉、〈狝猴赋〉。考《隋书.经籍志》著录阮籍集十三卷,惜已佚。明代张溥辑《阮步兵集》,收《汉魏六朝百三家集》。至近人黄节有《阮步兵咏怀诗注》。阮籍在政治上本有济世之志,曾登广武城,观楚、汉古战场,慨叹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当时明帝曹叡已亡,由曹爽司马懿夹辅曹芳,二人明争暗斗,政局十分险恶。曹爽曾召阮籍为参军,他托病辞官归里。正始十年(249),曹爽被司马懿所杀,司马氏独专朝政。司马氏杀戮异己,被株连者很多。阮籍本来在政治上倾向于曹魏皇室,对司马氏集团怀有不满,但同时又感到世事已不可为,于是他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态度,或者闭门读书,或者登山临水,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缄口不言。不过在有些情况下,阮籍迫于司马氏的淫威,也不得不应酬敷衍。他接受司马氏授予的官职,先后做过司马氏父子三人的从事中郎,当过散骑常侍、步兵校尉等,因此后人称之为阮步兵。他还被迫为司马昭自封晋公、备九锡写过劝进文。因此,司马氏对他采取容忍态度,对他放浪佯狂、违背礼法的各种行为不加追究,最后得以终其天年。

  阮籍作品今存赋 6篇、散文较完整的9篇、诗90余首。

阮籍的诗歌代表了他的主要文学成就。其主要作品就是五言《咏怀诗》82首。阮籍著作,《隋书·经籍志》著录有集13卷。原集已佚。不过他的作品散失的并不多,以诗歌为例,《晋书·阮籍传》说他作《咏怀诗》八十余篇,看来全部流传了下来。明代曾出现多种辑本,张溥辑《阮步兵集》,收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中。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整理出版了《阮籍集》。注本有近人黄节的《阮步兵咏怀诗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出版。

 

作品鉴赏:

阮籍(210-263),魏晋交替时期的著名诗人,字嗣宗,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瑀的儿子,阮籍与嵇康齐名,为竹林七贤之一。 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其代表作是八十二首五言《咏怀诗》。在这些记录诗人政治感慨的诗中,阮籍用隐约曲折的形式表现了寓藏于内心的、无由发泄的痛苦与愤懑,情绪往往愤激,辞旨往往隐晦。其中,《咏怀诗》(其一)写道: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衿。

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作为阮籍全部咏怀诗的序曲,此诗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写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不能平静的苦闷心情。那么,作者何来这种苦闷的心情呢?

    阮籍所生活的魏晋易代之际,是一个血雨腥风的历史时期。司马氏集团与曹魏统治者为抢夺政权而激烈斗争,政治异常黑暗险恶。司马氏全面夺取了曹魏政权后,为巩固统治,肆行杀戮,铲除异己,与曹魏宗室及其它司马氏的敌对力量有牵连的社会名流很难有幸免。例如,拥曹的何晏、夏侯玄等人被杀;嵇康拒绝与司马氏合作,亦惨遭杀害。所以,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晋书·阮籍传》)。残酷的屠杀与迫害,造成了魏晋文士对自身前途、社会命运的迷茫和恐怖,他们的生存和心灵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阮籍八十二首《咏怀诗》,就是这一苦衷含蓄的流露。本篇作为其中一首有代表性的作品,给人展示了这样一幅画面:

    夜深人静,诗的主人公起而弹琴。无疑,这深夜象征着昏乱的社会。诗人多才多艺,善弹琴瑟,好酒会啸。而鸣响的琴音,又寄托着诗人什么样的思绪呢?还有那窗外的明月,徐徐的清风,难道不是诗人内心一片希望的所在吗?

    接着,诗人的注意力由近及远,听到了孤鸿的鸣叫,看到了月光下鸟的飞翔。诗人此时除了忧愁、苦闷和彷徨,还会有别的什么呢?如果把孤鸿比作魏王,翔鸟当指司马氏;如果把孤鸿比作诗人自己,翔鸟当为司马氏的爪牙。不管如何比喻,处于昏暗的社会之中,自己如何是好?作者似乎苦无知心可言,因而便有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的感叹。透过诗人徘徊的身影,我们不是似乎可以看到魏晋易代之际,一群知识分子苦闷、焦虑、孤独的灵魂在天地之间徘徊吗?

    其实,阮籍年轻时曾胸怀儒家的济世之志。诗人自幼好学,博览群书,志气豪放。阮籍的青少年时期,曹魏政权相对稳定。他经受了建安时代的积极精神的洗礼,因而本有济世志(《晋书》卷四九本传)反映在作品中的,是一股渴望为国建功立业、气吞山河的豪情。在《咏怀诗》(其三十九)中,诗人热情歌颂了壮士驱车远行、受命自忘、义无反顾的精神:壮士何慷慨,志欲威八荒……”这些,正是阮籍青年时期不甘寂寞、渴望为国建功立业、以天下为己任的政治抱负和慷慨磊落的情怀的倾情表白。

    但是,由于政治风云日趋险恶,阮籍早期的济世志向渐趋破灭。阮籍的父亲阮瑀是隶属于曹家的文人小集团建安七子之一,曾在曹操幕中任亲随吏员多年,是曹家的门生故吏,并深得曹氏父子的赏识。因此,阮籍在感情上是偏向曹魏政权的。他对司马氏的阴谋弄权怀有不满,但同时又感到世事已不可为,于是转而崇尚老庄思想,在道家思想中寻求精神依托,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超然态度,躲避矛盾,不问世事。或者闭门读书,或者观山玩水,或者借酒佯狂,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缄口不言。与一些文人相继陷入权术的罗网而丧命相对照,阮籍则以谈玄纵酒、佯狂放荡等方式来寻求生存之道。《世说新语》中记载着他的许多轶事,例如他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返。又传说,当司马昭提出要与阮籍联亲时,阮籍由于很难明拒,曾大醉达六十天之久,使司马昭无从进言而止,足见其用心之良苦。

    阮籍是正始时期很多政治理想落潮的诗人的一个典型。在普遍出现危机感和幻灭感之后,魏晋隐逸思想特别盛行,阮籍也与左思、陶渊明等便是这种思想的代表人物。阮籍等正始诗人本有较进步的政治思想,不满现实的腐朽。针对司马氏利用名教进行黑暗残暴的统治,他们以老庄的自然与之对抗。出于这种隐逸思想,虽然没有政治理想的高扬,但追求逍遥、自我超脱难道不也是一种默默的抗争?

    虽然也曾有过痛苦地徘徊、消沉,虽然也曾有过对人生短暂的哀叹,然而阮籍等正始诗人并没有逃避社会现实,没有丧失生存的勇气,而是直面惨淡的人生。一方面老庄思想浸润着他们的头脑,另一方面他们在隐逸生活中仍然守正不阿,对黑暗现实的不满与反抗仍是其作品的主要倾向,所以其基本精神还是继承了建安风骨的传统的。这些也使得其执着的生命在隐逸中具有令人敬仰的亮色。

    阮籍迫于司马氏的淫威,有时也不得不应酬敷衍。他曾长期混迹于司马氏的官场之中,还被迫为司马昭自封晋公、备九锡写过劝进文。阮籍的出仕,是迫不得已的,他做了官也是虚于周旋。身在官场又不愿卷入政治斗争的旋涡,其消极的反抗更为艰难。阮籍如此才得以逃避迫害,最后郁郁以终。

    究竟是什么使诗人忧愁伤心,夜不能寐?诗中并没有明说。但是,只要知道魏晋易代之际,司马氏集团消灭异己,许多仁人志士受到牵连和迫害,朝野上下惶惶不可终日。那么,我们就可以深切地理解,作者为什么要在诗中采用孤鸿翔鸟夜中等比兴、寄托、象征手法,使诗中的形象含蓄而隽永;我们也可以理解,这首诗为什么会以景衬情,感物兴叹,言近旨远,耐人寻味。

    《咏怀诗》在艺术上的魅力正在于此。诗人继承了诗经楚辞以来的比兴象征手法,并加以玄学性的创造发展。阮籍《咏怀诗》中的比兴运用极为普遍,或以求仙访道、香草美人作比喻,或以自然事物象征,或用历史典籍、神话传说暗示,都是言在此而意在彼,这就形成了浑朴、洒脱、隐约曲折的风格,而且创造了黑暗政治下文学斗争别具一格的形式。

    凶险的世态,使得诗人不得不在外表上装饰得轻视世事,洒脱不凡,其实诗人的内心仍在强烈地执着于人生。他的诗那么隐而不显,闪烁其词,其中的矛盾和孤苦是欲写又不能写的。如此隐约曲折的风格,无疑有一种深沉苍凉、自然飘逸的美丽,因而赢得了后人如此的评价:阮旨遥深(刘勰);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钟嵘《诗品》);虽然慷慨激昂,但许多意思是隐而不显的。(鲁迅)  阮籍是建安以来第一个全力创作五言诗的人,其《咏怀诗》开创了五古咏怀组诗的先河,对后世作家产生了重大影响。从陶渊明的《饮酒》,庾信的《拟咏怀》,陈子昂的《感遇》,李白的《古风》等成组的咏怀之作,都不难看出对阮籍《咏怀诗》的继承。

 

作品鉴赏二:

《咏怀》诗现存82首,是阮籍平生诗作的总题。由于生活在政治黑暗的魏末晋初时代,阮籍之诗大多隐晦曲折。刘宋时期的颜延之说:阮籍在晋文代常虑祸患,故发此咏。(《文选李善注引》)李善也说:(阮籍)虽志在刺讥,而文多隐避,百代之下,难以猜测。(《文选·咏怀诗注》)
   
本诗是《咏怀》的第一首,它典型地体现了上述诸特点,用现代的批评术语来说,它近乎一首朦胧诗,它写了明月”“清风”“孤鸿”“翔鸟,也写了自己不寐而弹琴,写了自己的徘徊”“忧思,但却没有指明或暗示其具体内容。清代一些学者往往征引史实来考证其所指,结果往往是反失其旨趣。其中方东树之见此是八十一首发端,不过总言所以咏怀不能已于言之故(《昭昧詹言》),较为贴近。

   
其实,如果能透彻地了解阮籍其人,此诗也并不难解。阮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晋书·阮籍传》)。正如他醉六十日,以使文帝之为武帝求婚于籍,终于不得言而止(同上)一样,酣饮不过是他用以逃避显示的手段,内心的痛苦却是无法排遣的。史书中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的描写,就正是他痛苦内心的深刻表现。所以这首诗,只要看他”“二字,就不难曲径通幽了。

   
此诗起首,诗人就把读者引入了一个孤冷凄清的夜境: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酣饮为常的诗人在此众生入梦之时,却难以入睡,他披衣起坐,弹响起了书法心曲的琴弦。这是从实景来理解。然而,也不妨把这看成是时代之夜,在此漫长的黑夜里,众人皆醉我独醒,这伟大的孤独者,弹唱起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诗章。英风截云霓,超世发奇声(《其六十一》)呵!

   
三四句诗人进一步描写这个不眠之夜。清人吴淇说:“‘字从字生出……堂上止有薄帷。……堂上帷既薄,则自能漏月光若鉴然。风反因之而透入,吹我衿矣(《六朝诗选定论》)。进一步,我们还可以从这幅画面的表层意义上,感受到诗人的旨趣。诗人写月之明,风之清,正衬托了自己的高洁不群;写薄帷、写吹我襟,真让人感觉冷意透背。这虽非屈子那种登昆仑兮食玉英的浪漫境界,但那种特立危行,不被世俗所理解的精神却是一致的。

   
三四句,诗人着重从视觉、感觉的角度描写,五六句不但进一步增加了孤鸿”“翔鸟的意象,而且在画面上增添了”“的音响。这悲号长鸣的孤鸿”“翔鸟既是诗人的眼之物、眼前之景,又同时是诗人自我的象征,它孤独地飞翔在漫漫的长夜里,唱着一曲哀伤的歌。北林化用《诗经》鴥(音郁)彼晨风,郁彼北林。未见君子,忧心钦钦(《秦风·晨风》)之典,从而暗含了思念与忧心之意。北林外野一起进一步构成了凄清幽冷之境界。

结尾二句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诗人的笔触从客体的自然回复到主观的自我,有如庄周梦为蝴蝶后蘧(音)蘧然而觉,心里有无限感慨,却又无处诉说,他也许想到许多许多:壮士何慷慨,志欲威八荒(《其三十九》),却终身履薄冰,谁知我心焦(《其三十三》),独坐空堂上,谁可与亲者(《其十七》)。诗人只能永远得布道慰藉,只能是无限的忧思,孤独地徘徊,永恒的悲哀。
   
纵观全诗,似是反复零乱,兴寄无端(沈德潜语),如晴云出岫,舒卷无定质(王夫之语),但如果把握了诗人悲在衷心的旨趣,就自可理解这首旷世绝作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钟嵘在《诗品》中对阮籍诗的评价,当是不易之论吧!

 

作品鉴赏三:

痛苦时代的苦闷人生

——浅析阮籍《咏怀诗?夜中不能寐》

在中国历史上,魏晋易代之际,是一个政治环境异常黑暗险恶,稍有不慎就会招致杀身之祸的时期。司马氏集团为谋权篡位,排除异己,用武力屠戮政敌,屠戮之惨烈,为历代所罕见,以致当时“名士少有全者”。

而著名诗人,正始玄学代表人物,“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正是身处在这一艰难的时世中。作为一个正直的文人,由于理想与现实的尖锐对立,阮籍内心是孤独苦闷的,思想是矛盾的,但可贵的是其心境依然是清醒的。在《咏怀》第一首里,我们可以依稀地感受到他道出的这种忧郁悲伤的思绪: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此诗发端“夜中”两句,直接交代了诗人“不能寐” 的状态。在夜深人静之时,人们都已寂然入睡了。惟独诗人却面琴端坐,为什么呢?在当时这么一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时代,很明显,诗人是因为忧伤而无法入睡的。但纵使忧思万端,也只能由琴声倾诉,希望借此来排遣内心的忧思,此句凸现了诗人一个异于常人的忧患者的形象。

“薄帷”两句是景物描写:朗朗的明月,月光照在薄薄的帐幔上;微微的清风,也不时拂着诗人的衣襟。这些景物的描写都熔入了诗人的主观情感。句中的明月、清风、帷帐、衣襟,都是诗人身边的实景。其视线所至,触目都是忧愁和寂寥。在这里,诗人很好地将寂静凄清的景象与孤独苦闷的的情绪浑融一体。

“孤鸿”两句由室内转至户外,写旷野丛林,鸿号鸟鸣的凄凉景象。“孤鸿”给人以失群无依之感,而“翔鸟”,又令人顿生无处栖生之哀。句中一个“号”字,一个“鸣”字,仿佛在传播一种哀切的声情——又是一种孤独苦闷的影射。

最后一句由景物描写转为内心独白,承接前两句,写鸟徘徊于野外,人也徘徊于室内。同时也回应了篇首,回答了“夜中不能寐”的原因:夜色茫茫,徘徊月下,忧思不已,没有希望,没有慰藉,惟有寂寞悲伤。

全诗自始至终没有直接明言其“忧思”所在,但联系当时权臣擅政,腥血不已的时世,我们不难发现,诗人这种彻夜难寐、如怀汤火的焦虑、忧伤感,显然不是由于一时一事的原因,而是长期积淀的生命感受。在诗人的身上,它不仅是一种心境,更是一种持久的生存状态,这便是一种糅合孤独、苦闷、失望、痛苦和焦虑的复杂情绪。理想的失落与现实的残酷导致其忧伤,社会的责任感又造就其焦虑。在阮籍的笔下,他尽情地倾诉出的“忧生之嗟”,乃是一种被压抑下生命的焦灼、恐惧、困惑与绝望之感。因此,《咏怀诗?夜中不能寐》不只是代表一个人,它代表了一个时代,代表了所有具备正义感与良知文人。但所有这些深层的思绪,诗人均以浅近景语道出,读后让人觉得其意深长,有不尽的难言之隐,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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