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美美事件使“干爹”“干女儿”之词暴然流行,微电影《干爹》则使“干女儿”一词上升到一种“现象”,即第三者的又一新称谓。
二十年前,人们谈及第三者插足,或者男女出轨时,大都雅观地称之为“情人”(男女通用);十年前,百姓们茶余饭后,总以“二奶”来调侃当第三者的女人;之后,充当第三者的女人们有了一个不雅观的称谓:“小三”;而今天,她们又获得了一个最无耻的第三者称谓——“干女儿”!
想想当第三者的女人们也真不容易,社会地位和称谓,在短短二十年间竟然发生了数次变化,而且一次比一次惨。从“情人”到“二奶”,再由“二奶”到“小三”,直到今天的“干女儿”,女人的第三者称谓演变真的是极具富有戏剧性与哲理性啊。
“情人”,无论是在男人还是大众心目中,是有一定地位的,至少是男主角心中的“准夫人”;“二奶”,其实是相对于“大奶”即正宫娘娘——夫人来说的,在古代也就是“二夫人”吧,这地位相对地就低了一截;“小三”,更不用说,是对女性“第三者”的贬称,地位在社会上无形的更低了;那么,“干女儿”呢?简直无法用文字来形容其恶劣,你想想,不论二奶还是小三,都是“平辈”吧,而“女儿”自甘低一辈,这何谈什么地位啊?不是明摆着的事嘛!可以说,“干女儿”是第三者中最最无耻的一个称谓。
如果说“情人”是诗文,有悠扬之美;那么“二奶”就是散文,尚具哀怨之怜;如果说“小三”是论文,拼抄凑合,遭人所指落诟病;那么“干女儿”就是公文,不动脑子、生搬硬套一个模式地作贱自己。诗文是精神所需,人们大都需要或离不开;散文是抒情发泄,有部分少喜欢;论文是升职加薪的跳板,再鄙视有一些人还得靠它;唯有公文,是最可悲的,真同“干女儿”一样,听起来重要好听,肩负着天下重任一般,实则臭不可闻,全是“天下公文一大抄”。
当“农民”成为老土,当“小姐”成为妓女,当“同志”成为男同性恋……以至今天到当“干女儿”成为第三者新称谓,中华汉字真是被中华儿女们糟蹋得残不忍睹。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农民、小姐、同志,是被局外人歪侃的,而“干女儿”,则是被当事人及她们的“干爹”们无知地败坏耻辱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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