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之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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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文格纯之又纯诗歌水星环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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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敬明与他的好妹妹
无意间在网络上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言情小说,看到一位名叫安意如的女写手写的鱼玄机随笔,里面有一大段文字出于我的小说《鹤顶红之鱼玄机》,且是原封不动的拷贝。这是被屁民之后的又一次被动语态:被抄袭。看着自己的文字出现在别人的文章里,宛若自己的脚指头长在别人的脑袋上,总是觉得有些怪异。我建议,安意如的笔名该更换为安拷贝。一篇文章,不说来源,不道出处,东边拷拷,西边贝贝,就此天成,真懂得“拿来主义”。狄更斯的《双城记》开头有一段关于时代的经典论述。但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呢?我不清楚是个什么样的时代,只是基本上可以判断出它没有“时格”。时代无有“时格”,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何谈人格与文格?“三格”的不在场造就了郭敬明和他的好妹妹。他们无有任何底线却风华绝代的飘浮在时代的表面上。亦或,心安理得的抄袭,是良知丧失之后最大的幸福?
蠢之又蠢的爱情电影
完美女人就是一个神圣卖淫的形象。要以神的光辉去卖淫,而非妓女的光辉。在陈寅恪的《柳如是别传》中,我们读到的显然是一个浑身泛着神性光芒的女人,而非妓女。要知道,在古典时代,妓女是唯一掌握智慧,与神更为靠近的女人。普宁在一封信里称阿赫玛托娃有妓女与智慧女人的两面性,这说明普宁懂得何谓真正的女性。但《山楂树之恋》告诉我们,我们伟大的张艺谋导演是拜膜教成员,他把女人的神性,仅仅理解为一张膜:膜在,神性在,膜不在,神性亦不存在。这也是观众为什么感动的根本原因:两个小时的电影,两个小时的性压抑,完全转化、移情为湿乎乎的赞美性涙水,滋润着纯之又纯的爱情。(不做爱的爱情就纯洁了吗?如果这就是纯洁的定义,我们更应该去赞美太监与石女的爱情故事,他们根本就无有作案工具。)
在水星的环绕下
拜读两位诗人的诗歌,奇怪的是他们都生于1965,且都是处女座。一位诗歌的基本意象是:石头、蜘蛛、蓝。另一位的是:黑暗、豹子、铁。前者温雅忧郁,后者削石如刻。前者在探究永恒的当下,后者在追寻黑暗之中的光泽。前者如海,后者似山。前者在击水,后者在铸剑。同样是在理性的水星的环绕下,二者为何如此不同呢?我对他们的星盘开始产生兴趣。我相信星座中所蕴含的古老智慧与神秘。譬如三月五日出生的马尔克斯,就是标准的双鱼座男子。双鱼是海王星环绕下的一个星座,而海王星是颗擅长冥想与深情的星子。当我们阅读到马尔克斯编织的穿行在魔幻与现实之间天衣无缝的《百年孤独》以及那撼人心魄的情爱宣言:“我对死亡感到的唯一痛苦是没能为爱而死”(源自《霍乱时期的爱情》),我们便会发觉这是标准的处于海王星环绕下的双鱼男才能散发出来的浪漫主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