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诗集《南山的烟霭》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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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个人诗集《南山的烟霭》即将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发行。图为诗集《南山的烟霭》第三版封面设计修改稿。
诗集《南山的烟霭》
自
这些诗歌的写作跨越近六年时间。
在我潜藏的记忆里,曾经有着对现代诗歌不断否定的强烈意志。我是过于怀古的,过去一向偏执地认为,现代诗散破的体构和韵律,完全不能与古体诗词的风韵魅力相提并论。这种思维是偏颇和多疑的。若干年前,我就在尝试这思维的转变。改变需要一个突破,终于,我等到了改变的机会。这样的转变对我的写作,姑且不论起到了多少决定性的作用,但起码让我平静地转过身子来,开始尝试去接触一种多元而全新的文学艺术领域。陈忠实老师说:“一个人的思想和对生活的关照看取,有一种独到的穿透力。”我想,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力量,但这种穿透力更强大,强大到足以改变习惯,可以让作品具有存活的实力,更使我对语言哲学有了突破性地理解。积时累年,今天这些刺痛的成长会改变自己的心智或感情,使我今后对于文化的理解与生活的感悟产生巨大而深远的价值变革。
我喜欢一个人在黄昏伫立窗前望远,往往也是在这时,诗歌便会暗涌在心底。“诗者,感其况而述其心,发乎情而施乎艺也。”诗歌本身,是一种作品形式,是文学载体。实话说,对诗歌,我是肤浅的。因此,今天收录这本集子,我很惶惶地尽可能用凝练的语言、充沛的情感、折殇的思维以及丰富的意象,来表现自己对社会、生活、情感乃至精神世界的探索。这是在否定自己的无知,也是追随自己内心的想法。按前辈的话说就是,写作者只能以个人的名义讲话。
有人把语言当成目标,有人把语言当做武器,其实,文字本身,就是人们寻求与自身生命活力同质同构的实践。而我所追寻的文字,也是想通过它们来展现生命的价值,否定自己的无知。写作是什么?写作是一种姿态,用笔书写故事,写出为人、做事、从文、行生的一种人生姿态。写作,更昭示出一种存在,由存在体现价值。这样的价值可能包括命运的抗争、性格的诚钝、生命的尊严、爱的反射。我始终期望行走并超脱在自己的领域,梦想用诗歌将生命和身体打造成一件完满的艺术品,用自己行走的轨迹灼热脚下这片土地。因此,诗歌本身的不凡,不仅仅因为文体的独特和文字的精炼,更是因为时间检验了诗歌的生命力。透过时间的长度,我发现了一些潜藏、深埋、沉睡、忘筌的东西。这些东西探问着我今天的脆弱、偏隘、固执、多疑,使自己有理由拿出更多的文字与人交流分享,也有理由将那些排聚在一起的文字,以自然为范,以生活为师,给平常话、平常事赋予以重量感、力量感,让我感觉如一条思想的河流在奔涌,不舍昼夜,以日以年,清穆,庸常,澄澈,且厚重。
很多时候,写作是在思索的海洋里潜行,所以我一直尝试在矛盾的对撞中隐忍,无论用什么方式,在意的是真实记录下平凡且诚钝的生活。每一刻发生的场景或思维的片段,在未来的某一时刻,都有时间再细细剥离开来,回味岁月逝后所带来的还原。即使有一天,属于自己的时间停止了,文字的陪伴仍将延续,并继续推动留驻的痕迹前行。当文字成为一种深深的烙印,将不再孤立,并将海底的潜行变为潮水的奔涌一样,永不停歇,因此,并非只有前进才能被发展或承续。
我很庆幸,庆幸自己生活在这片文化积淀厚重的土地,身边有着许多前行的灯盏,可以激湃起自己血管中的血流,在无知中认识自我,然后再成长、再蜕变,摸索着寻找着灯盏的光芒前进。
这是一本给自己的命题,放下浅次的关怀与斑驳的留驻,若干年后看过来,希望,可以有识和放达。
感谢杜爱民、黄海、吕虎平、维叶、田英给予本诗集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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