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刚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他说：就是感觉书记对你太好喽！就因为他讲得太好，所以才让人感觉不当真实、不当靠得住……

为什么呀？我不解地问：难道书记对我态度恶劣、把我撵走不见才正常吗？

不是阿个意思！方梓涧插进来解释说：我们就是感觉，有些话如果不得十足嘞把握就不该讲出来。因为照一般情况讲，书记拿到你嘞血书以后当时不会讲好多话嘞，他应该只是收下、或者给你讲要研究哈再说。总之刚开始嘞时候好多话他是不该给你讲嘞，更不会马上给你一种好有把握嘞感觉。这种才是比较正常嘞情况……

就是！霍刚马上接过话头说道：按照你刚刚讲嘞情况，感觉好听嘞话他讲嘞有点点多，有点点哄人嘞意思……你想这咋个可能噻？你晓得玉山区一共好多知青体检合格吗？一共有80多个、晓得不？阿么我们渔和公社又有好多嘞？估计二、三十个总归有嘞！你想有啷格多嘞人符合当兵嘞条件，阿么从啷格多嘞人中要定拉个、不定拉个，本身就是件好复杂嘞事情，阿么在这种情况下书记又咋个可能当时就给你讲啷格多嘞好话噻？

他也没给我讲什么好话呀？我申辩道：他只是说可以考虑……

 “可以考虑”本身就是好有把握嘞话噻！方梓涧打断我说：哈有啥子认真研究之类嘞话……也不想哈：你是拉个哟？就是个普通嘞知青！又不得好摁（硬）嘞关系，别个凭啥子一定要定你去当兵？所以我感觉书记给你讲阿些话很可能只是哄你！怕不管拉个知青去找、他都会讲阿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