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博物馆馆藏文物拾珍(之十七)唐右领军卫青铜鱼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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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右领军卫青铜鱼符
符节存身重,朝廷下令凭。
一员听将出,两个尽心承。
正露鱼圆孔,背书铭凸棱。
质轻堪瑰宝,印证国风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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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鱼符,是指唐代通行的鱼形符契。有用于调动军旅、更换守长的铜鱼符;有用于标明官员身份的随身鱼符;还有用于出入宫门、开关宫门的交鱼符、巡鱼符等。
唐代初年,将调动军队的虎符改为银菟符。有人认为:这可能是由于唐高祖避其祖讳“虎”字,而采用了十二生肖内位于虎后的兔来代替。不久,即改用鱼符。有人推测,这可能是取鲤鱼的“鲤”与李姓谐音的缘故。鱼符都将左边的一半留在朝廷,右边的一半发至各府、监。但左半不止一枚,“畿内则左三右一,畿外则左五右一”,朝廷发兵、易官时依次使用,如存世的“右领军卫道渠府第五”鱼符,即朝廷所存用于该府的第五枚鱼符。不过中唐以后,易守长时已省去这道手续,直接下“鱼书”任免了。”
《朝野佥载》:“逆韦诗什并上官昭容所制。昭容,上官仪孙女,博涉经史,研精文笔,班婕妤、左嫔无以加。. ... 汉发兵用铜虎符。及唐初,为银兔符,以兔子为符瑞故也。又以鲤鱼为符瑞,遂为铜鱼符以佩之。至伪周,武姓也,玄武,龟也... ”
唐代鱼符分为三类:
一是用于调动军旅、更易守长的铜鱼符。调动军旅的鱼符源于古代的虎符。如上所述。
二是用于标明官员身份的随身鱼符,随身鱼符在当时很受重视,它是为官员出入宫禁防止诈伪而设。唐高宗永徽二年 (公元651年)开始向五品以上的京官颁发,本人去职或亡殁,便须收缴。外官远离京畿。无佩带随身鱼符的需要,但垂拱二年 (686)以后,地方的都督、刺史也可以佩带。天授(690~692)以后,低品之官有的还可“借鱼”,将鱼符袋饰以金银系于腰间,名鱼袋,更成为官员身份尊显的一种标志。如唐代人物画中有不少佩鱼袋官员的形象。
三是用于出入宫门、开关宫门的交鱼符、巡鱼符,如存世的“延政门外左交”、“嘉德门内巡”等鱼符。
唐代鱼符 (Fish-shaped Tallies of the Tang Dynasty )唐代官员使用的鱼形符契。一般长约 6厘米,宽约2 厘米。分左、右两半,中间有“同”字形榫卯可相契合。有些鱼符还在底侧中缝加刻“合同” 2字,以资合符时查验之用。鱼符内侧有刻文,注明佩符人身份或鱼符的使用范围。根据《大唐六典》记载:太子用玉质鱼符,亲王用金质鱼符,一般官员用铜质鱼符。现在传世及考古发现的鱼符大多为铜制品。
鱼符也分左右两半,中缝处刻有“合同”两字,分开后,每半边符上只有半边字,合在一起才见完整的“合同”两字,所以又称此符为“合同”。后代签约,一式两份,中缝盖章,双方各持一份凭据。这种凭证统称为“合同”。“合同”一词由此而来。
据《新唐书·车服志》载,唐初,内外官五品以上,皆佩鱼符、鱼袋,以“明贵贱,应召命”。鱼符以不同的材质制成,“亲王以金,庶官以铜,皆题其位、姓名。”装鱼符的鱼袋也是“三品以上饰以金,五品以上饰以银”。
佩服卫青的是他的性格,伴君如伴虎,何况他军功这么大。
汉武帝对霍去病恩宠日盛,霍去病的声望超过了他的舅舅卫青,过去奔走于大将军门下的许多故旧,都转到了霍去病门下。卫青门前顿显冷落,可他不以为然,认为这也是人之常情,心甘情愿地过着恬淡平静的生活。
卫青率军与匈奴作战,屡立战功,所得封邑总共有一万六千三百户。虽然战功显赫,权倾朝野,但从不结党干预政事。他和霍去病不同,对士卒体恤较多,能与将士同甘苦,威信很高。
为了彻底击溃匈奴主力,汉武帝集中全国的财力、物力,准备发动对匈奴的第三次大战役。公元前
119年春,汉武帝召集诸将开会,商讨进军方略。他说:“匈奴单于采纳赵信的建议,远走沙漠以北,认为我们汉军不能穿过沙漠,即使穿过,也不敢多作停留。这次我们要发起强大的攻势,达到我们的目的。”于是挑选了十万匹精壮的战马,由大将军卫青、骠骑将军霍去病各率精锐骑兵五万人,分作东西两路,远征漠北。为解决粮草供应问题,汉武帝又动员了私人马匹四万多,步兵十余万人负责运输粮草辎重,紧跟在大军之后。
原计划远征大军从定襄北上,由霍去病率骁勇善战的将士专力对付匈奴单于。后来从俘获的匈奴兵口中得知匈奴伊稚斜单于远在东方,于是汉军重新调整战斗序列。汉武帝命霍去病从东方的代郡出塞,卫青从定襄出塞。
大将军卫青麾下,强将济济。李广为前将军,公孙贺为左将军,赵食其为右将军,曹襄为后将军。卫青考虑到前将军李广年纪已高、运气又不好,就没让他担任先锋,而是与右将军赵食其两军合并,从右翼进行包抄。卫青自己率左将军公孙贺、后将军曹襄从正面进兵,直插匈奴单于驻地。
赵信向伊稚斜单于建议:“汉军不知道厉害,竟打算穿过沙漠。到时候,人困马乏,我们以逸待劳,就可以俘虏他们。”于是下令所有的粮草辎重,再次向北转移,而把精锐部队埋伏在了沙漠北边。
卫青大军北行一千多里,跨过大沙漠,与严阵以待的匈奴军遭遇了。卫青临危不惧,命令部队用武刚车(铁甲兵车)迅速环绕成一个坚固的阵地,然后派出5000骑兵向敌阵冲击。匈奴出动一万多骑兵迎战。双方激战在一起,非常惨烈。黄昏时分,忽然刮起暴风,尘土滚滚,沙砾扑面,顿时一片黑暗,两方军队互相不能分辨。卫青乘机派出两支生力军,从左右两翼迂回到单于背后,包围了单于的大营。伊稚斜单于发现汉军数量如此众多,而且人壮马肥,士气高昂,大为震动,知道无法取胜,就慌忙跨上马,在数行精骑的保护下奋力突围。向西北方向飞奔而去。
这时,夜幕已经降临,战场上双方将士仍在喋血搏斗,喊杀声惊天动地。卫青得知伊稚斜单于已突围逃走,马上派出轻骑兵追击。匈奴兵不见了单于,军心大乱,四散逃命。卫青率大军乘夜挺进。天亮时。汉军已追出二百多里,虽然没有找到单于的踪迹,却斩杀并俘虏匈奴官兵
19000多人。卫青大军一直前进到真颜山赵信城(今蒙古乌兰巴托市西),获得了匈奴屯积的粮草,补充军用。他们在此停留了一天.然后烧毁赵信城及剩余的粮食。胜利班师。
霍去病率领的东路军,北进两千多里,与匈奴左贤王的军队遭遇。经过激战,俘获了匈奴三个小王以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83入,消灭匈奴七万多人。左贤王败逃而去。
这次战役,汉军打垮了匈奴的主力,使匈奴元气大伤。从此以后,匈奴逐渐向西北迁徙,出现了“漠南无王庭”,匈奴对汉朝的军事威胁基本上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