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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屁事

(2009-01-07 18:24:51)
标签:

健康

屁事

护士

麻醉师

腕带

婺源

杂谈

分类: 日志

一点屁事

 

我躺在南城医院519号病床上,目送2008远去,听着窗外传来的鞭炮声迎来2009。

 

实际上,早就应该去医院了,只是因为很难抽出一周甚至更长的休养时间,一直拖着。

 

谢谢朋友们的关心。

 

小手术非常成功。卧床1周出院,双手手背还留有针眼,屁股隐隐作痛。除了暂时还不能迈开步子大步前进,其他一切正常。

 

躺在家里的床上,缓慢地敲打键盘,即使略感吃力,仍胜过医院病床上的无聊。

 

2008年12月29日,入院,护士给我右手手腕套上一条腕带,病号“519”。2009年1月5日,出院,挪到一楼大厅,我一口气扯下病号腕带,顺手扔进垃圾桶。看都没看,径直走出医院。

 

这医院,我是再也不愿来了。

 

下面是一些有关我住院的日子。因为总是与屁股有关,所以简称“一点屁事”。当然了,“屁事”可不是小事,不要掉以轻心。

 

诊查

大便出血。出很多的血。

 

印象中,貌似从大二开始,就出现这样的症状了。但因为症状不明显,也没有很强的疼痛感,更没有给生活带来不便,那几年也就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2006年,工作第一年,那时还在信息日报,忽然有一天,坐不住了,上网对症一查,发现可能是得了痔疮。后来去药店,买了一些上面有痔疮字样的药,口服或者外涂,偶尔控制饮食,到了冬天的时候,症状消失了。

 

再后来,专门打医院的热线电话,咨询过医生有关痔疮的常识,知道痔疮并非“疮”,医学名词叫“静脉曲张”,病因主要是坐姿过久或者饮食辛辣等造成,注意饮食和作息规律或可控制病情。这算是第一次比较感性的认识,还谈不上系统。

 

2007年,不停出差,除了睡觉,不是在电脑前,大部分时间就是在去采访的车上,汽车,火车,甚至摩托车。病情愈发严重。甚至曾打算去婺源寻民间偏方,但因始终没有去婺源的题,也只得作罢。

 

到了2008年,人也一直在跑,一直在路上,病情也丝毫没有停步的迹象。除了出血,开始有疼痛伴随,坐立不安。

 

到了年关,做镇街行,应该是在寮步吧,采访好几个副镇长的时候,因为疼痛,老坐不住,半个小时甚至更短的采访时间内,非要挪动坐姿好多次才能挨过去。该死的疼痛,偶尔还会导致精神出小差,注意力不集中。

 

屁股已影响工作了,是到了一刀两断的时候。这次没有再拖,说做就做。

 

入院前一周,在同学的介绍下,去南城医院,找了一位专家,一检查,我的天!

 

陈旧性肛裂,还有混合痔。


通肠

 

2008年12月29日,星期一,入院。

 

领病服一套,白绿相间的条纹棉布服,有的还打着补丁,补丁很工整,就像在告诉你它的历史,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消毒水的漂白。

 

病号腕带一条。护士将它套在我的右手手腕。这条腕带伴随我直到出院。美女护士说,住院期间,不得随意离开医院。

 

我被安排在了507病房,519号病床。病房是三人间,两张普外的病床,一张骨科的病床。房间有空调,没用过。窗户旁还有一台彩电,没有数字电视,也没有闭路电视,前后收到不到10个台,住院一周,我把一年的电视都看完了。房间还带卫生间,谢天谢地,要是这个卫生间在走廊上,那真不知道术后的日子会是多么的痛苦。

 

窗户外面,就是南城区政府的大院,再远点,是两栋高楼,一家是酒店,晚上上厕所,抬头,透过通风口,可以望见这个酒店的霓虹灯招牌。另外一家是城市客栈,躺在床上,望到窗外的唯一风景。

 

手术安排在入院后的第二天中午。但术前的准备工作,也很多,还很繁琐。

 

第一天有很多常规检查,验血、B超、心电图等等,检查前不能吃饭,空着肚子做完检查。一想到第二天的手术,就紧张,不想吃饭。

 

到了晚上,护士提醒,夜里10点后,禁水禁食。夜里12点了,实在饿得心里发慌,也管不了那么多,偷偷溜出医院,周围的店面早已打烊,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饺子店。18个饺子咕噜咕噜下肚,竟然觉得美味无比,可后来再吃,再也没有那时的快感。

 

不让夜里10点后喝水吃饭,主要是为了第二天早上的手术。尽管术前要通肠,但如果提前进食的话,有可能没有消化完,手术过程中从手术位置喷出来。另外,不喝水也是有道理的,术后至少6个小时,因为麻醉的原因,控制不了排尿,否则,到时有尿排不出,会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通肠就是一件听起来痛苦,实际上并非如此的事情。

 

“刘刚,通肠了。”

 

12月30日,早上6点,还在睡梦中,就被护士叫醒。

 

6点准时开门,一只手伸到面前,测量体温,是接下来几天每天做的第一件事。

 

护士戴着口罩。手里拎着一袋液体。像打点滴一样,顺手挂在床边打点滴的铁杆上。这个袋子也有一条很长的透明管子。

 

液体呈浑浊妆,面上有气泡,用手摸了摸,还略带温度。这是护士自己兑的肥皂水,有一升,这一升肥皂水,将分两次,从肛门灌进体内。

 

按护士的要求,掀开被子,翻身左侧卧,双腿弯曲成S型,屁股对着护士。

 

紧张与恐惧是自然的。

 

但实际情况,往往是高估了疼痛与难受。疼痛是自然的,就像打点滴一样,针扎进皮肤的一刹那,有刺破皮肤的痛感,但痛感转瞬即逝,尤其是和体温相近的肥皂水缓缓灌进体内,除了胀,还能感觉到股股暖流。

 

很快,500毫升灌了进去。

 

肚子开始咕咕地叫。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如果你有吃坏肚子的经历,就能体会当时的心情。那时尚未手术,行动自如,身手敏捷,巴不得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卫生间。

 

但记住,这还不行,要忍一忍。护士说,忍5分钟吧,这样更有利于顺利通肠。于是,咬紧牙,憋青脸,弯着腰,提着裤腰带,夹着双腿在马桶旁打转。


剩下的500毫升就没有第一次时的痛苦了。

 

这一次很顺利。

 

早上8点30,同病房的病友打虎被护士推出病房,推进走廊尽头的手术室。原本预计10点半就出来了,但延长了好长时间,快12点的时候,才轮到我。

 

离手术还有好几个小时,我躺在床上,把枕头枕得高高的,看电视。实际上,那几个小时尽管没有肌肤之痛,但内心的煎熬实在痛苦。

 

不就是几刀的事吗?其实,医生真正动手的时候,你是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的。

那是因为麻醉的原因。


麻醉

 

2008年12月30日,上午快12点的时候,挂上二毛的电话,手机、手表以及钱包交给护士保管,我直直的横躺在病床上,看着两个护士,一前一后把我推进手术室。

 

我从没有进过手术室。

 

这个亮着红灯,“闲人免进”的房间,在我的印象中,一直充满神秘的感觉,是个很恐怖的地方。还记得电影或者电视的情节吗?病人被推进手术室,家属在门外的凳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或者在煎熬中等待,直到斜靠在椅子上睡去,这时候,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脑袋探出来,是医生的,“谁是病人家属?”家属凑上前,医生表情严肃,面露无助,“对不起,我们尽力了。”然后是一个接一个的伤心镜头。

上初中的时候,父亲做鼻窦炎手术,进手术室之前,当时搞不懂,为什么他一定要把我叫到跟前,仔细看看之后,才舍得进去。

 

因为工作的缘故,也经常去医院采访,尤其是采访一些伤者,送手术室抢救,我们不能进去,又想知道里面到底怎么了,所以总是对手术室充满好奇。

 

被推进手术室,第一个变化,是医生护士的衣服,白大褂换成了绿大褂。

 

床也要换。病床推进手术室,要挪上手术台。手术台是固定的,一头是一些复杂的仪器,另一头是几个大号的传说中的无影灯。一些我问过但已经记不得的仪器安放在身上。指甲上也夹了一个带绿光的夹子。

 

开始打麻药之前,护士拉着一根管子塞进了我的鼻孔。护士说,吸吸氧,顺着氧气的管子,我发现,氧气是一个绿色的瓶子里出来的,瓶子里有半瓶水,像沸腾了一样,咕噜咕噜冒泡。护士说,这是给氧气增加湿度。

 

一切准备就绪,麻醉师捞起了我的衣服,露出后背。也是按照麻醉师的要求,蜷缩一团。麻醉师的手指在后背触碰了几下。抹消毒水,一阵清凉的感觉。接着,是一根钢针刺破皮肤,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几个步骤,钢针刺进肉里,再刺穿脊椎。

 

2毫升的麻药,就在我一切正常的情况下,打进我的体内。

 

屁股做手术,原本可以局部麻醉的,但麻醉师说,那需要非常高超的技术,有很大的难度,所以,他给我进行的是半身麻醉。以肚脐眼为界,肚脐眼以下麻醉,肚脐眼以上正常。

 

麻醉是个时间活。刚开始,一切正常,一两分钟过去,脚趾麻痹,这种麻痹的感觉就像疯长的疯草一样,迅速往上蔓延,不一会儿,下半身失灵了。双腿就像注铅一样,沉重,抬不起,挪不动。

 

再后来,或掐或扭,都已没有感觉。

 

手术正式开始。


手术

 

手术是在下半身没有知觉的情况下进行的。很顺利,不到1个小时,我就出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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