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期间程大器甚至出了趟差,到南方某市共建了一把文明城市。内心的翻江倒海终有风平浪静的时候,差不多第三周的时候,心理的失衡败给了生理的冲动,大器开始想红欣了。
程副市长一开想,连总经理就领会了,她把已经多日不到自己办公室来汇报工作的客户总监王红欣叫过来,先是不着边际地扯了一通企业发展大计,然后再小心求证:
"程市长出差回来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红欣闻听此言,一时急火攻心,血往上涌,满脸通红,很奇怪并不完全是那种羞愤难当义奋填膺的感觉,似乎是一层窗户纸,静等着有人给捅开,感觉一下子简单而光亮了,所以容光似乎焕发了一下。
焕发了之后,红欣觉得眼前这个连总一下子“小”了不少,她有点鄙视自己的这位顶头上司。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人间悲剧,一般的媒婆/皮条客最终都不招当事人待见,即便贵为“连总”,也难逃此厄运。
五十岁的连谊被二十出头的红欣看得有点心虚,毕竟是跟副市长睡过的女子。她把姿态再次放低,企业发展早抛到脑后了,改夸红欣的穿着打扮:
“你这身线衣哪儿买的?什么牌子?和你这直筒裤和半高跟真配。”
红欣浅浅一笑,静坐不语,连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小”了,不敢再作耽搁,找个开会的借口,说现在就要出门,搂着红欣的肩膀就从自己的办公室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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