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风记(52+15)
(2015-03-20 19:3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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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风记
乙未正月末,时值初春。
招募新人,奔走两院。事务繁杂,偷闲难逞;病患所需,手术如前,不能推卸;诸生论文,浩浩数十万言,需一一点校,不敢省心,日间之时为公务锁劳,唯有夜半之时,可为众生修改所著。夙夜难眠,全心在工。
终因年事偏高,难以抵挡屡屡劳累。周一觉有不适,周二已是加重,周三则属难受之感。强忍希望男儿之心克病患之侵。终败下。其症索绕,难以承受。
至周三,微觉双目涩胀,眼睑沉重,视物模糊;双耳似有万马奔腾,又似天籁之音袅绕;头重如石,步履轻飘,似行于棉花之上。上午带着新晋的三级医生完成一台手术。台上,口罩掩盖之下,忽觉呼吸困难,喉头奇痒,一阵猛咳,几滴眼泪居然夺眶而出。
不咳也罢,一咳难收。术毕已是难以平复,全身是有酸痛之感。得同事所导,背部火罐,希望能减轻酸痛。然已无效。
周三午后,不适升格为难受,双目难睁,双耳轰鸣,颈项难支,稍有畏寒,如此自然无法工作。今日上午,再至手术。其状依然。
此时更为难受是浑然不知所措。站欲坐,坐欲躺,躺难眠,辗转,浑身微汗涔涔,不得清爽。偶有小睡,一时半载即醒,醒后倍觉难受。连续三天皆如此,不知如何处置。
连续三天,茶饭不思,大量饮茶,未及粒米,神疲气懒,双目无神。终至今日下午,忽觉腹中尤其躁动,肠管轱辘,身为医生,自感好兆。然气过山动,以为六腑以通为用。气过未见革命,仅仅稍感舒适。终于在十八时一些残渣排出体外。有些进步。
咳更深,原为干咳,现似乎有痰,应属好转之象。只是浑身酸痛,不得轻松,遇咳更甚。
依然昏昏乎欲睡,本欲行为师之事只有搁下,难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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