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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时发生了什么?

(2006-01-12 06:50:58)
分类: 纸现场

和无数电视剧里的手术室的门差不多,但我却并不紧张,轻松地走了进去。

我的轻松,大概是因为来接我的大夫看上去并不大像个大夫,从病房到手术室,她问了我许多问题,都是些简单的问题,稀松平常。她大约50岁左右,张了一口龅牙,这龅牙和微笑,构成了一些喜剧因素。

我从来没进过手术室,所以一进去就东张西望,临门的右手处,是两组柜子,都是浅色调的,一组的门是金属的,另一组是玻璃门,很明显那是个鞋柜。她先让我换了鞋子,我自己的鞋放在临门左手的小鞋架,倘若单看那鞋架,感觉就像去谁家做客。

我换好鞋子,接我来的人就不见了,换了个年轻的人,领我到术前室。她戴着天蓝色口罩,淡蓝色帽子,听声音年纪大约在20几岁,大约是个护士。她问了我一些问题,有的问题前面那个人已经问过,比如过敏史,比如心脏是否正常,比如时候有异于常人的地方。我知道她是例行公事而已,因为她手上正捏着我厚厚的资料,里面有昨天一堆检查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了监狱,那些犯人也许在每个程序遇到的警官,呀都要被这么重复盘查,这样犯人撒谎的几率九会减少到最低。然后他让我签署了《麻醉知情书》,之前我在大夫那里还签署了《手术知情书》。两份文件的大意,都是说手术或者麻醉中可能将出现的风险意外。我从来没做过手术,不知道别的医院是否也是这样办理的,总之我不喜欢这种方式,仿佛是医院为自己早早埋下伏笔,找了退路。如果是口头通知,我想病人的感觉会好得多。

接着是下一个程序,有人把我领到更衣室,命令我穿上一件白色的布裙,戴上和她们一样的淡兰色帽子。我看看自己光着的四肢和白布群的系带,感觉仿佛是要去卧室一般。

“现在进入无菌室了。”

那是最后的目的地,一张白色的床在中间,上面悬浮着四、五枚大灯,那灯的照明强度非常大,但并不刺眼,以保证医生能豪不费力地看清楚人的五脏六腑。床的周围缠绕着各种仪器仪表。

“是否有过敏史?心脏是否有过任何疾病……”又来了,我已经第三次回答这些问题。“没有”。

我的左胳膊被捉住。“别紧张,有点凉。我是麻醉师,现在给你量血压,整个手术中都要对你的血压和心脏进行监控。”我感觉左臂一紧一松的,紧的时候心跳会加速。“请告诉我你的体重,因为麻醉的剂量是按照每公斤1-3毫克来控制的。另外告诉我你的身份证号码。”我告诉了她。

接着我的右胳膊也被捉住了。“手术中要输液,是预防发炎的药,还要进行麻醉,都是通过这个滞留针。”说话的声音很年轻,大约是个护士。

“滞留针就是埋针的意思吧?”我问。

“你怎么知道?那是它的俗称。”

“我曾经在医院监护过我的父亲。”

“是吗?”护士说。“不过你的名字可真好听。”医生还没有来,手术室里的气氛开始轻松活跃。

“为什么不做半身麻醉?这种全身麻醉是否有后遗症呢?“我问。

“半身麻醉不好做,不过你不用担心。这种麻醉剂是目前最好的,名称是静安。它可以在十几秒内发生作用,而在身体中循环的时间只有8分钟,一般来说说麻醉剂在体内滞留的时间越短,对身体的副作用越小,这种副作用一般是指对大脑。8分钟的滞留时间根本不会对大脑产生问题。一会你可能会有些头疼,那是正常的。”麻醉师有些须东北口音,这种口音通常能带来信赖感。但她接下来的话就让我有些想法。“这种麻醉剂很贵的,一针就100元呢。”和任何服务机构一样,医院呀是先交费后服务,我清晰地记得,麻醉费是800元,那么其他700体现在哪里呢?服务?

反剪里突然噤了声——是手术医生陈主任进来了。麻醉师说了声现在开始注射静安,然后我就不醒人世了。

……

等我醒过来,已经躺在病房里了。丈夫告诉我,手术有些麻烦,但很顺利,比预计的时间多了1小时。

我好奇的是,在我失忆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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