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又到了,近几天蔷薇收到了诸位“蔷力胶”发来的恭贺小纸条、礼物、留言无数,人数比较多,蔷薇就不一一回复了,但大家的好意蔷薇是点滴在心头,在这一并向广大“蔷力胶”表示感谢。新的一年里,蔷薇一定发扬娱记敢打敢拼、见缝就钻、没皮没脸的伟大精神,积极努力更新博客。也希望常来常往的弟兄们继续支持,有钱的也不用非捧钱场,跟没钱的一起捧个人场就得!)
今天是2008的最后一天,可蔷薇作为采编一体的编辑记者依然是夜班。晚上刚迈出家门就碰上了楼下仓买上来送货的老大爷,老大爷特慈祥地看了看有点捯饬过度的蔷薇,问:“出去‘哈皮’啊?”蔷薇用力想了想才明白过来什么是“哈皮”,不禁苦笑“哈皮?我哈个香蕉皮吧。”
回头自己回忆一下,似乎在做娱记以前的那些日子,往年的这个时光是很“哈皮”的。做经济记者的那几年,圣诞到元旦的这几天,蔷薇通常不是借开新闻发布会之机就是休假,趁机跑回老家北京,与狐朋狗友为祸首都,扰乱一方治安。
很多朋友说过,只有在用母亲最初教给自己的那种方言的时候,才是最放松的,蔷薇深有同感。虽然从小长在哈尔滨,跟东北人聊天时也能游刃有余地用东北话忽悠,但只有听到北京方言时,心里才有说不出的服帖。于是在刚工作的那几年,只有年底能在老家有机会用北京话臭贫时,才感觉这一年的乏是真的歇过来了。而北京的街上可没那么多人认识“记者蔷薇”,蔷薇自然也可以尽情地欢蹦乱跳、胡作乱闹、装疯卖傻,碰到的爆笑事也不少。
比如有年圣诞节,蔷薇和一堆狐朋狗友在北京朝阳的一拉丁舞迪吧,好像是滚石之类的,反正那天老外比中国人多。桌上的都是些白领、金领,但不知道谁领来一18的小MM,一听这年纪就知道属于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总以为自己是一绝色。大家不让她喝酒她非喝,喝高了就不停地和陌生人搭话、傻笑、手脚抽搐,总之状态是相当的HIGH。那天舞池里有一外国大帅哥很引人注意,女生们都虎视眈眈,这MM就一拍桌子站起来“等着啊,我去把他带过来。”蔷薇问她是会英语法语还是西班牙语,人家拍拍蔷薇肩膀:“什么都不会还能搞定,这才叫本事。学着点吧,小鬼!”小鬼蔷薇和众多女生就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踩着猫步特妖娆地扭向舞池。前脚刚踩到舞池边,就听“咣当”一声,这MM一头栽倒,然后就地呼呼大睡。所有人先是一愣,接着酒吧里的黑、白、黄各色人种,发出了排山倒海的哄笑、呼哨、拍桌子、跺脚声,堪称是圣诞节最经典的一幕。
还有一回快元旦了,蔷薇休假回北京玩,被约到北京一钱柜唱歌,地球人都知道那几天的钱柜有多牛,通常是一个人订了房一堆不相干的人跟着蹭唱,于是蔷薇去了才发现那房里多数是中戏等几个艺术院校学表演的大四学生,全是帅哥和美女。(其中有几个现在已经小有名气了)但帅归帅,美归美,这疯起来可真有爆发力,连蔷薇这种“小神经病”都干拜下风。可其中有个帅哥相当矜持,开始就是不喝酒,说是明天要排练毕业大戏,自己是重要角色不能迟到云云。蔷薇的朋友当然不是惯孩子家长,三劝两劝的,这帅哥就开始敬酒了,光拉着蔷薇就喝了仨。唱完歌换地方又喝,东喝西喝天亮了,大家都训练有素地清醒的拖着喝醉的,各自打车。可就这帅哥长睡不醒,怎么叫都没用。于是有可恶的家伙栽赃蔷薇“灌醉别人”,蔷薇心一横,胳膊一挽,上去就给帅哥俩嘴巴:“醒醒,排练迟到了啊!”别说,帅哥还真醒了,他深情地拉着蔷薇的手说了一句话:
“你先去顶住啊,告诉老师我马上就来……”
还有年圣诞节狂欢夜,蔷薇正好在北京参加一经济论坛,主办方安排记者住昆仑饭店。那天早晨五点多了,蔷薇“哈皮”完,精疲力竭闭着眼睛飘回酒店进电梯。半路上来一老外,好像是刚在健身房晨运完,他特有兴致地看着蔷薇歪戴圣诞帽,闭着眼睛假寐的造型,用带法国口音的英语打招呼:“How
are you
today?”蔷薇心不在焉,睁开一只眼睛,“凑合吧。”很明显老外无法理解“凑合”这种高深的中文,就又来了一句:“Merry
Christmas”蔷薇打一哈欠,还没回过神:“圣诞快乐?还成,一般般吧!”老外彻底没辙了,电梯到了,他换用特不标准的中文说:“你好”,走了。突然,蔷薇明白过来了,把着电梯门大喊:“什么你好,那叫再见。”回头还自己小声嘀咕:“鬼话还没说好,非说什么人话,切!”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