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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在《一个啤酒主义者的独白》里写道,“我不是在酒桌上,就是在从一个酒桌到另一个酒桌的路上。”其实,在我看来,真正在两者之间的,是老弛。今天看了丁天的博客,逗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据说他“被张弛想了好几天,就连续醉了好几天”,并发出了崩溃之余“还让不让人活啦……还让不让人当作家啦”的哀怨。
所以,直到写博客的前一秒,我觉得老弛肯定仍然还战斗在酒局的第一线上。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一瞬间,接到一条短信:“不酗酒的夜晚总是很漫长……”
是老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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