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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所客栈,18个过客

(2005-06-12 08:58:23)
本人于1998年12月的某一天晚上第一次来到金庸客栈,历经数年,从拨号上网到宽带入户,从一家黑网吧到另一家黑网吧,从春到冬,从秋到夏,从开始到现在,从罗嗦到一直罗嗦,时至今日,总算摘掉了菜鸟的帽子,跻身于小古董之列,除了浪费掉的大把时间,拥有的,就只有回忆了,有人说我们一直活在回忆里,我表示闭嘴默许和点头同意。
许多人都不能理解,在上网的这批人中,为什么有的好端端的一个有痔青年,不去干些拯救地球、解放全人类的大事,却非要和象我这么一大帮的二流子成天混在一起,这个我也说不大清楚——我能明白的只有一条,那就是在这一拨二流子里,有很多人成了红级一时的论坛明星,同时也拥有了无数的Fans,在这些喜欢追着撵着明星屁股后面的Fans里,当然也包括俺在内。
在他们中,通过本人长期的观察,可以笼统的分为两种人:除了男的,就是女的。手里攥了西红柿和臭鸡蛋的朋友先别动手,听我来慢慢作答。就是客栈这些男女,曾经是叫我多么的魂牵梦绕,叫我多么地指手画脚啊?那是一个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下午没有课的一天,我傻呼呼地来到了这里,看见一大帮人正在这里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不知道是在开会,还是在搞非法传销。出于见热闹就凑的基本原则,我赶紧腆着脸皮上去,希望可以混个脸熟,加入其中……
现在的很多人可能也深有感触,象俺这样的,别看现在好象是有多么地高高在上,多么地巧舌如簧,就算在任何人的虚虚实实面前,也能做到镇静自如和慧眼看花,不过,其实这一切都无不来自于自身血泪斑斑的网络打击受骗史,如果我有时间写出一部自己的《网络失身史》的话,香艳程度不敢说,曲折程度一定盖过所有惊险小说的作家——我说起来一点也不害臊,所有网民的坏心理素质都与本人有密切的亲密接触:当年的俺,会被某个人某句随口一说的跟帖而激动的咬牙颤抖,夜不能寐;会因一个我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的MM而心如鹿撞,情绪失控;会被斑竹的一声断喝惊得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哦,对不起,这是我瞎编的,斑竹好象就没跟我好好说过话。
所以,在俺有几天无聊时间的时候,本人决定将这些二流子都写出来,一来是可以做个证明,哪位朋友的领导倘若想查看你的手下在这几年用公司的电脑都干了些什么,可以找到这篇文章细细研究,但务必请付查询资料费和卧底特务费;二来,也可以用它来展示一下俺的泡网经历,倘若真有新来的小妹子被之打动,象我当年傻呼呼地崇拜别人那样地崇拜上俺,也说不定。


罗儿

新浪论坛的一面旗帜,金庸客栈的第一任老板娘。关于此人的生平一切对我现在依旧陌生,只知道其定居海外,神出鬼没,飘忽不定,属于历届CCTV春节联欢晚会男女主持人手持贺电慰问祖国的海外侨胞一族。
另外据说该女豪爽干练,坦率大方,放到过去的江湖之中,便是类似于骆冰女侠的好汉一个;倘若放到现在的今天……她还是罗儿。
做为我入住客栈时的一号斑竹,我记得在一年之后,她曾在一篇帖子里提到过本人的名字,大概的意思是把我放进了推荐个人专栏的名单里,当时本人无疑是心潮澎湃、激动万分、辗转反侧、求之不得……典型的花痴。

庄潇洒

粗犷的外表下,有着一颗细腻而体贴的心。湖北的青春九头鸟,北京的早熟老男人。这是本人数次在酒后与潇遥鸟闲聊之时,对庄潇洒老师做的如实总结。不管谢老师是否乐意,我都对这个湖北大汉表示倾慕之情。与我有相似感觉的还有程蝉。而且不得不说的是,两个‘王姓山西人’都对这个谶纬以及该谶纬的作者表示感激:这个带有共同爱好性的概括,我们很喜欢。
另外,时至今日,阿童木同学都对那顿赴京第一天中午的水煮鱼念念不忘,并且一定要我转达,如果你带谢老师来山西,她便请你们吃山西大烩餐;倘若你一个人来,一碗刀削面,括号,加醋的。

掐到底

河南骗子,网络帅哥,知识分子,高级流氓。除了这四个词汇,我实在无法用十几年读书所掌握词汇之外的形容词来概括掐到底老师英雄而流氓的一生。另外,做为一个FIFA中下级别游戏者,骚瑞哥的下三路情结实在叫我叹为观止、五体投地。
几年前,我与其在太原火车站见面,由此开始了一段悱恻缠绵的动人故事。几年后,我仍然留守山西,掐同志转赴深圳,俩人遥远相望,苦苦相思,茶饭不思,失眠健忘……我最想说的是:你许诺给我介绍的妹妹,啥时候才兑现啊?

醉鱼

啤酒主义者,仗义的老顽童。事实上,从他的身上,我学到了不少东西。比如诚实,要勇于面对自己的错误,对任何人都要抱以真诚,对生活中的烦恼和规则不屑一顾。如此等等。
在我的记忆里,那辆八成新的桑塔纳,那个贴有“燕京啤酒”的标签,那个初冬的清晨,那段令人澎湃的相聚时刻,都已在脑海中定格。仿佛,缺一不可。唯一令我惋惜的是本人的酒量,实在不能和丫共饮通宵,开怀酣畅。最后,我想说的是,我与雪无寻去你家的第一次时,那盘速食牛肝的味道实在不错。

雪无寻

如果有人告诉我,雪无寻是一个诗人,我决不会奇怪。在我眼中,不管是诗人还是前卫艺术家,都有一头长发和一颗敏感的心。这两条,雪无寻老师均拥有之。有人说,雪老师是诗人中历史学的最好的,在我看来,还不如说雪老师其实是搞历史的群体中最会写诗的。
需要声明的是,雪无寻是男性,而非其他。鉴于很多网友对这个ID内涵所容易导致的性别误解,特此作证,如假包换。

一块老饼

一个乐观真诚的青年胖子,一个豁达宽容的愤怒青年。每每我遇到生活中之琐碎烦恼之时,总是会习惯性的操起电话,拨出去的号码一定是他。
当然,他也有不在家的时候,在周而复始的骚扰中,一幕啼笑皆非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某一天晚上,我给庄潇洒、醉鱼和老饼分别拨打电话,三个人的答复都是“在外面和朋友喝酒”,我只好悻悻地挂上了电话……直到第二天,这块胖呼呼的饼子笑得前仰后合地告诉我:前一天晚上,聚在一起的他们的手机分别响了三次,那正是我在电话线的这头使劲地拨打……

程蝉

丰富而沉痛的历史经验告诉我,往往在我面对程蝉之日,必定是她之贫困交加之时——被动只是原因,过程却是一样的,若干年前的我因为闲得厉害,加上感情上遇到点问题,一着急一上火,立马就躺下了,脸肿得象个茄子,话都不会好好说,连着打了三天的点滴,看着眼前翩翩而过的护士同事,心里啧啧地赞叹大发感慨:病树前头万木春哪。
正好这时候,程蝉发短消息过来,在得到生病的信息下,赶紧问:你丫别来不了北京吧?不过幸好是小病,估计还能赶得上这个周末的北京火车。在得到准确消息后,程蝉尖叫一声,声音很兴奋。我听声音就知道她又曾经阔过了。不过这厮的阔和我是没有任何关系的,累积的丰富历史经验告诉我,我能遇到她的时候,总是她当穷人之时。

本少爷

理想主义者,麻将爱好者,武侠迷恋者,书店经营者,客栈最后一个神秘消失的老人,一名内向、腼腆的湖南小生。如果其是一位小学教师,那么他肯定是中国最后一个老学究。当然,这里的“学究”乃为褒义,我辈亦向往之。
好几年都没这厮的消息了,桃花依旧笑春风,有知道其下落者,请与我联系。

轻轻捅你一刀

某一年,我与掐到底同学去清华大学里找这位掐协主席汇报工作顺便蹭饭,被从宿舍楼中狂奔而下的一刀女士率领至各个角落参观,从东大门到小树林,从荷塘到牌坊,一直走的我双腿发麻,胃部痉挛,饿得几乎要晕倒的时候,轻轻主席小手一挥,从嘴里吐出俩字:吃饭。
快到小餐厅的时候,主席突然站定,眼望上方,那是一座普通的灰色高楼。我本以为是哪个名人在上面读过天书或是晾过袜子,正待解答,一刀的话音已然传来:那上面,曾经因为失恋而自杀过3人。

小号鲨鱼

本人混论坛之久,见过的两个对论坛最负责的版主:一是故乡·史海钩沉的雪无寻,一是新浪·金庸客栈的小号鲨鱼。作为网络中我不多的女性偶像,该人豪气冲云,率直热情,谁要说她配不上“女侠”二字,本人情愿以脸贴地,直蹭百米,再疼也认了。
今年秋天的最后一个周末,我正准备买去南京的火车票看周华健的演唱会,小号豪爽地将订宾馆的任务揽在了自己头上,还小声儿地告诉我,“记得带一瓶灭害灵,俺们这里有小强……”

客栈蝙蝠

行踪诡异,飘忽不定。
据说该人侨居美国,一说为西雅图超音速队的中锋,一说为当地麦当劳的老板,也有人证明,其在美国负责一家研究机构,专门研究蝙蝠的生存质量和环境评估。
本人对其的了解是:一个精力充沛的中年男子,一个神出鬼没的电脑高手,一个很久以前就在[废话体育]的邻居兄弟,一个目前亲密依偎的版务同桌,一个直到前不久我才知晓其性别的神秘人士,潇遥鸟的梦中情人,本人博客忠实的偷窥者。
另外,需要提醒你的是,潇遥鸟同学在得知你是男性后,萎靡不振,郁郁寡欢,双目呆滞,精神错乱,俺考虑把他送到美国医治一下,请你做好全面的、饮食起居的、从精神到肉体的多重准备。

红一

一口地道的东北口音,一双款款深情的忧郁眼神,一个崇尚爱情的单纯男生,一个屡屡受挫的幽默男银。想当年,伊人辗转从天津取道太原,连夜乘车直到忻州,我们在夜色的掩盖下顺利接头,终于了却了相见恨晚的一朝心愿。
一顿饭吃到夜半,我问他还要酒吗?红一摇摇头。还要烟吗?亦摇头。还要面条儿吗?仍然摇头。我继续追问,那你要什么?红一的双眼顿时射出两道精光,气喘吁吁地告诉我:姑娘,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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