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先辈的神医
“大夫,”我在一家著名的西医眼科医院问主治医,“这就是老百姓说的针眼吧?是不是上火了?”对方脸上挂着对中医不无嘲笑的表情说:“中医是这样认为的,但我们西医找不到这些理由。”
我没说什么,但我想告诉大家,我家的先辈中就有神医。
我父亲的舅舅,向我父亲叫“老姥爷”的去学中医。这“老姥爷”曾经给我奶奶治过天花。得天花的人,都会成为麻子脸。据说,康熙就是个麻子脸。但我奶奶不是,因为就是听“老姥爷”的法子,把结的疤全留起来,最后用烧饼夹着全吃下去。这用西医如何解释?
我父亲的舅舅学成了,有过很传奇的行医经历。
有一个人,已经死了三天了,尸体都流汤儿了,他去用针灸给扎活了。以我的现代医学知识看,也许人是假死状态,流的汤儿也许是正常的体液,不是因为尸体腐败。但是,怎么当时的西医就没有这样的故事?就算是西医也可以用电击,使心脏复苏。那也可以证明,中医用针灸也行。
以上种种,亲身经历的见证者都已作古,姑且以传说论。但我父亲还活着,他就是一个至今仍健在的患者。
我父亲小的时候,头顶上长了一个高和直径均为2CM左右的疮。找到西医外科,用了一些红药膏白药膏,但毫无疗效。
我父亲的舅舅来串门,看到了,说:“这是屎壳郎疮。”治法很奇特:用一块炸油饼的面做一个小“窝头”,在里面放上黄豆大小的一团牛粪,扣在我父亲的疮上。
我父亲说:“早上起来从炸油饼的那要来的面,对面院子里就有牛,弄点粪,不到中午,脓水就流出来了,后来就好了。”
这用西医恐怕是怎么也解释不通的。疮就是皮肤感染嘛,怎么能再用“牛粪”使患处感染呢?
后来还有神奇的。疮留下了疤,不长头发。邻居有人说,用苍蝇血涂上就行了。我父亲说:“那时候苍蝇也多,我看到就用手抄一个往头上抹。后来就真长出头发来了。”
现在,父亲老了,头发也少了。我给他理发时,可以看到头顶上的一块小疤痕。这就是“屎壳郎疮”的痕迹。
我是一个不信邪,不弄鬼的人。我相信中医的博大精深。
有一个老中医说过一段话,非常有道理。他说:中医不是用“白老鼠”试验出来的,是千百年来用无数活人验证有效的。
诚然,当今世界的中医,不管是什么原因,神医少了。这样的故事,听到的也少之又少了。
据我父亲说,他舅舅的儿子是傻子,也没把医术传下来。父亲的舅舅临死的时候,自己说:“我这病没法儿治,我清楚。”
2012-10-18 23:53:32长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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