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就该这么矫情
(2013-10-23 14:39:29)
那一天应该是公元1874饭屎们普大喜奔的日子,因为他们偶像的本尊终于出版自己第一部个人集。作为对分身的尊重,邹小樱故意把专辑,不,书名写错,给分身留足面子。以后自黑的时候有理由了:你丫一个专业毒舌乐评人,居然连我大Beyond的歌词也打错?
如同分身公元1874擅长在已经直白得连小学生都看得懂的歌词中进行段落大意概括和中学语文鲁迅式分析一般,本尊邹小樱则喜欢在音乐和行业的角度看待他所听到的歌曲。作为一个五月天脑残粉,披头士爱好装逼犯和客家语歌曲力挺者,他的音乐品味非常独特。在我为南都开始写稿时,他是日系和法国音乐的专栏作者。对我不了解的音乐品种来说,我对他非常佩服。而故意用女性名字作为笔名一定还引起部分读者的意淫——文青总会在同好里发展自己的对象。可等我毕业后给网络媒体撰稿之际,这个姿色份子就开始装腔作势地进入流行音乐和我抢饭碗。最后到乐评阵地已经被电影杀得几乎没有立足之地时,他成功霸占邱大立等一些老前辈赖以生存的版面,成为中国有数的几位毒舌评论人。
尽管他用近十年时间用责骂开辟自己道路,但在我认识他来好像他并非对粤语流行歌曲有着深刻深入了解。尽管他在广州操着粤语聊天,可在林生祥他们出碟时又自豪说自己是客家人,听到台湾音乐又表现出对马芳叶云平等老师的崇拜,你完全会迷失在他的取向里。恐怕只有1874才能猜透本尊到底需要什么。就让我们去给他过度解读吧,反正直白的东西你反而不会那么容易相信。
但这本乐评集终究还是出版了,不管我在后面如何对他竖起中指。这个长毛怪真的用他无耻的坚韧把书弄出来。我相信他不会比我有资格谈香港音乐,更不可能比邮差和慕容小虫他们更懂香港音乐,但是长三角长大的每一个人都无法回避港乐在成长过程中重要作用。特别对于一个以五月天为终身偶像的人,旋律应该是至关重要的。这点在港乐里几乎从未缺失。这本书更多会是他说的那样,是对自己老婆的一次恋爱总结和童年回顾。此人怕老婆程度一般人难以想象,所以每一件他所做的事必须安上“致老婆”来显得恩爱无比,也显得特高尚。不过我奇怪的是他要看书听歌陪老婆,怎么还有空写书?怎么还有时间让老婆怀上孩子,以致扇了自己几个耳朵,彻底把当年说的“我要丁克”抛到脑后?难道他真如传说中那么勤奋,把我们晚上聊天散步看毛片泡妞的时间偷偷拿来写书了?
噢,不,我不会相信这么幼稚的理由。我更愿意承认,分身帮他完成这一切,让他在自黑的路上越走越远。总有一天,他的左右手互博会炉火纯青,这边用傻逼一样的语言进行无聊的课文分析,那边就有高级组合拳用乐理用编曲技巧用音乐历史用行业规则和媒体观察人等高端角度强势出击,打得分身满地找牙。而这一切,不过是港乐在他成长中的情怀在作祟,是它支撑一个不那么爱港乐的人用对妻子和孩子的爱写下了对港乐充满爱的书。
所以,就别他妈扯蛋装逼用一生不羁来放纵你的爱和自由,其实小樱同学始终是一个敢于把自己和爱恨交出来的贱人,而且一直都那么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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