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和父亲

http://s14/middle/4c9d8711g96e1f71fa8bd&690（印象南靖土楼，摄影叶嘉先生，其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285392145） 

阳光敲打着瘦骨嶙峋的山区

和父亲，在这贫瘠的土地上

父亲往往俯下青铜的身体

便是一头结识的牛了

板结着金属的坚韧和厚道

爬行在有关风雨和田园的字迹里

父亲青板石的背脊很平坦

因此就会成为儿子的世袭领地

儿子和牧童自豪地来往穿梭

并常常吹奏出牧归的曲调

就会有许些庄稼颔首频语

背负土壤和气候的重力

父亲在距离太阳很近的地方耕耘

吃力地拖出一条刺眼的痕迹

使就餐时的每一粒粮食

都含有父亲血液的味道

所有的这一切都端造了那头牛

和慈爱的父亲

使父亲和牛都秉承了水质的命运

如深沉而辉煌的血缘

当儿子成为父亲

一路迤逦，传载和演绎

于1991年3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