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日上午。
一辆黑色吉普车驶近宜家,只听车上一个稚嫩的声音说:“这是宜家。”接着又听到喃喃自语声:“是这吗?这是宜家。”儿子,没错。这栋蓝色的建筑是宜家,可就在这栋蓝色建筑的身后还有一所代表着中国美术界水准的学府——中央美术学院。
中央美术学院,这是我们第一次来,顺着石板地上的红色箭头,我们一路寻找着“日本图画书世纪展”,才走几步,聪聪就问:“怎么还没到呀?”小书虫,还真着急呀。“顺着箭头走就到了”哈哈,可你猜怎么着,一个箭头偏离了方向,居然指向路边的灌木丛。眼尖的儿子也将错就错把自己往灌木丛里载,嘴里还喊着:“顺着箭头就——哐。”小家伙为自己发现的游戏兴奋不已,一连“哐”了好几次。
终于,我们走进了“日本图画书世纪展”展厅,偌大的展厅没有多少人,不过值得开心的是竟然发现了3个小朋友的身影,一个依偎在妈妈身边听妈妈讲着图画书上的故事,一个和妈妈在蒲蒲兰的售卖区买书,而另一个则正准备跟妈妈步入展厅,没错,他就是聪聪。
一路走来,聪聪都是嘻嘻哈哈的,但一进展厅,他立刻进了下来,没有人告诉他需要怎么做,但当他看到展厅中央长条凳上摆放的书籍时,他的心立刻沉静下来。沉默没有坚持多久,他一脸兴奋的拿起《轰隆轰隆 喵》跟我说:“妈妈,这本我家有”,顷刻间,图画书展变成了一次寻宝之旅。尽管是日文版的,但看图说话的儿子数起来一点不含糊,《我爱洗澡》、《蜡笔小黑》》《巴士到站了》《小牛的春天》《拔罗卜》……算一算,长条凳上还真有不少我们收藏的图画书。
聪聪被电视吸引了,我趁机浏览下本次展览的主角——岩崎知弘。
如果不是看了岩崎知弘的生平简介,不是欣赏了世外桃源般的知弘美术馆,我可以说对岩崎知弘一点都不了解。对于日本的图画书领军人物,我知道的不多但也不算少,在我的印象中松居直是日本的图画书之父、五味太郎是日本的图画书怪才、有着绘本界的达芬奇之美誉的加里古子,我们熟悉中江嘉男笔下可爱的鼠小弟,林明子笔下精灵负责的阿狐,但岩崎知弘,除了她的那本《小鬼的帽子》外,在我的世界中她是那么的默默无闻,但即使没有看到她的生平和她对日本图画书的贡献,我也会喜欢她。
那是第一眼的爱。
第一次在“新浪亲子——童心阅读”关于“日本图画书世纪展--岩崎知弘和日本图画书发展开幕”的博文中看到那个戴着毛茸茸的红帽子的小姑娘,我就喜欢上了她,那淡淡的水彩即使在艳丽的色彩依然传递出恬静、仿佛我看到戴红帽子的姑娘仰着脸任凭散落的雪花轻轻的掠过她的脸颊、雪中姑娘的快乐是肆意的、没有拘束的。而在展览中,我竟然发现,戴红帽子的小姑娘竟然和岩崎知弘如此相似:她们都是圆圆的,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子,就连她们笑起来的神态都是圆圆的,令人如沐春雨。
岩崎知弘给我的直观印象:
她将西方的水彩画和东方传统的绘画家雀融合在一起,创造了独具一格的富有动感而又细腻的表现方式。
她的作品大多以表现女孩为主。据说,岩崎知弘在没有模特的情况下,也能画出10个月大的孩子与1岁大孩子间的区别。
她作品中的女孩子飘逸而又轻盈,最直接的表现手法是那些小姑娘的头发色彩,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灰、或灰与黑色线条,给人灵动的感觉。
“日本图画书世纪展--岩崎知弘和日本图画书发展”参观结束后,我知道一轮新的追逐热又在我心里埋下了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