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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人在路上,我就会满脑子胡思乱想。想我走过的人生以及那些在我脑海里扎根过的人物和动物。人有很多,但动物不多。我记得母亲呵斥家养的蛋鸡痴迷。在我老家,有时候也会说某个人痴迷。比如说,有骑自行车的乡人为了偷懒搭顺风车丢了命(就是遇上拖拉机或小型货车时,一手搭在车厢一角上,自己就不用蹬了,跟着车嗖嗖往前跑,其实万一遇上急刹车什么的,就很危险。),这样的事在前些年常有发生,我问我娘,之前因为这又不是没人丢命,他们怎么还这样啊?我娘就说有的人啊天生就是痴迷。痴迷在我们老家话里,大约是愚昧而固执还有点没脸没皮的意思。至今我记得老家的蛋鸡痴迷起来的样子,有点自以为聪明的鸡贼之光在眼里闪烁,无论怎么驱赶,都围在晾晒的白菜和粮食周围兜兜转转,好像别人发现不了它们那点伺机偷吃的贪心。记忆里的动物,还有我家那只温暖的老狗,以及绝对素食主义者的老黄牛。
牛是绝对的素食主义者,它喝的水里,若有鱼肉或肉类的腥荤味,就绝对不喝了。
写到这里,莫名想流泪。
牛是绝对的素食主义者,它喝的水里,若有鱼肉或肉类的腥荤味,就绝对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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