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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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过得乏善可陈,每天看书看电影。
看上去很无聊,其实却自得其乐,希望沉溺于这种生活,无限延伸。
今天上午无聊,想起中秋节假期,去了蓬莱,回了高密。
相机里有几张小片片,传上来,
权当打发博客的寂寞吧。
这一丛野花,在公公家的村头拍的,那儿有许多许多这样的野花,在秋天的日头下,盛放得很是明朗。
小叔的媳妇说,等我们回城的时候剪一些,回家插花瓶,能美好多天。
但我终究还是没剪。
我不大习惯从新鲜生长着的花枝上剪花
感觉怪怪的,觉得这种装饰性的美,有点残忍,因为我相信万物有灵。
若真要鲜花装点生活,就自己盆栽吧。
我不觉得送鲜花或者插花是高雅的艺术美。一直这样。

这是苍耳,一味中药,在我们老家,叫苍子,走路时会粘到衣服上,作为女孩子最害怕的就是苍耳沾到头发上,它会把头发打成团,根本就摘不下来,那样的痛苦我遭受过,在乡下长大的女孩子们大约都会有这种经历。
苍耳长得很茂盛,满路边都是,一丛一丛的,也没人采了往药材收购站送。

这是套着袋的苹果,中秋节的时候,正是陆续往下摘套袋的季节,因为套着袋的苹果接触不到阳光,是白的,需要摘下来让台商晒上十天半个月,果农们叫上色。晒上十天半个月,苹果就成红色的了,上色均匀的苹果看上去漂亮,能卖上价钱去。听上去好像很人工,但是,其实挺自然的,还是借助自然的阳光。
只是,在乡下,果农们都知道,不套袋的苹果虽然看上去不漂亮,却比套袋的苹果好吃。或许是因为长期被太阳普照的结果吧。

这是刚摘了袋的苹果树,其实种苹果是很辛苦的,春天要一朵花一朵花的授粉,看上去很浪漫很诗情画意,但是绝对辛苦,擎着胳膊仰着脖子挨朵花点粉的滋味,相当于酷刑,等苹果稍大点了要疏果,疏果之后要打药,长到一定个头套上纸袋,一只一只地套,等到了秋天再一只一只地解下纸袋。因为阳光从上面照下来,苹果会红得不均匀,所以果农在在底下铺上大张的锡箔纸,把阳光从底下反射到苹果上,使之红得均匀而漂亮。这是刚摘袋没几天的苹果。

这是摘袋时间稍长了的苹果。有的苹果还用透明塑料袋套着,是果农摘袋时发现其苹果蒂和树枝之间的连接已经不是很牢靠了,于是用塑料带套着掉在树枝上给它分散一些地心引力,希望它能安全熬到成熟。看着这些树上的苹果,就会觉得我们买回水果又因来不及吃而烂掉而扔掉,是种很罪过的行为。

这是公公家的地,已经租给别人种了,上面这片无花果树,是多年前小叔和他老婆栽的,只是,没人管理,熟了也没人摘了去卖,就这么荒着,不施肥也不打农药地任其自生自灭,每年多少也会结一些果子,很甜,和市场上买的无花果不是一品种,甜得很超级。都是路过的村民摘着吃了。这次回去,我摘了一些,明年,它们就没了,因为这片地也要租给别人种了,租地的人要求刨掉无花果,隐隐觉得可惜,只是,这不是我的。

公公邻居家的狗,他的主人觉得他见了我的相机镜头就害怕是桩耻辱的事情,把它给训了一顿练,现在它已经不怕我的相机镜头了,于是我有点小失落。

每次回老家,我都会怀揣惬意的迫切。
我不是个爱旅游的人,
以前,杂志社组织笔会,其实所谓笔会,通常就是免费旅游,
我从来都是种种理由的不去。
只是因为我不爱出门,哪怕请我去的是世间最美丽的地方,也不成。
出门的焦虑感,足以抵消所有的美丽诱惑。
大致上说,我是个没出息的人,还要继续没出息下去。
感觉每次回老家,对我来说就像旅游一样兴奋,一种游览回忆场景的感觉,暖得很。
我娘家的院子,遍地都是黄澄澄的玉米。
俺娘说,今年玉米大丰收。
虽然满院子的玉米让人欢喜,可是,我和姐姐早就说,不让父母种地了不让父母种地了,可他们就是不听。
家里大约还有四亩多地,老父亲今年查出来得了冠心病,稍一活动就喘得要命。
都70岁的人了,我母亲也66周岁了,真的不能种地了,都操劳一辈子了。再说,把地租出去,单是租金他们买粮食吃也用不了。
一开始,父母答应了,可没过几天又反悔了。
母亲说,现在种地又不用人,基本上机械化了,不种怪可惜的。
我和姐姐就又气又恨,叫他们老财迷。
他们笑着纳下这外号,坚持又把明年的麦子种上了。
我们拿他们没办法。
在我父母的心目中,人只要活着就要干活,不干简直是浪费生命。
他们看不得有一寸土地撂着荒,闲着。
老父亲搬到这院子里之后,把院子的里里外外,能开垦的地方,全都种上了菜,纯绿色的,就他和母亲以及弟弟一家,根本就吃不完,我们又离得远,不可能回去取菜,他们就剁着喂鸡。
我就开玩笑说我们在城里想吃绿色蔬菜吃不上,可他们却全剁来喂鸡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他们就笑。或许,他们觉得自己是农民,农民的本分就是伺弄着土地让它长出一切对人类有益的作物来,才算不辱使命。

雪阳和表哥及表妹姐弟俩在姥姥家的茅厕门口召开会议,会议的中心议题是姥姥家养的那只狗。

小孩子们在玉米上撒欢

我妹妹的儿子,才八个半月,虎头虎脑得很是可爱,又超爱搞怪,我给他取外号叫皮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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