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2009-04-08 14:3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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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谏杂谈 |
回老家时,手受伤了,因为鲁莽。
忘记了老家的大锅蒸汽是很厉害的。
锅里蒸着虾虎,想看看好了否,一掀锅,因姿势不当,滚热的蒸汽扑手而上。一阵刺疼,左手四指登时如胡萝卜。
总觉得自己皮糙肉厚,没当事。
回青岛后,这只手刺刺地疼了N天,上周末,再回蓬莱,睡了一夜,醒来,发现左手已经开始破皮皮,嗯,有点貌似要发炎的症状。
买了药,敷上,包扎好。
因为手坏了,心情很坏。
左手惨不忍睹。
前天上街,遭遇天热,把外套拎在肩上,回家路过一卖水果的姑娘,估计远远看见了老连惊人的手。
姑娘猛地把外套蒙在脸上,嘴巴里叫道:吓死了吓死了。
老连很受伤,心想:你吆喝个啥,不就是俺手不小心让你看见了嘛,你至于这么夸张嘛?
把手擎到自己眼前看看,没觉得有多么恐怖。
现在,老连的左手就像一只烤糊的地瓜,很难看,虽然卖水果的姑娘吆喝得让老连心下很不爽,但是,老连自觉了,再上街,自觉地把手揣在口袋里,以防吓着别人。
有人告诉俺,要过了夏天,手才能恢复本来模样,吓杀老连不是……
手的功能还是很健康的,譬如不耽误老连打键盘,不耽误老连夹着烟。
就是很难看,不过,如果不是怕吓着别人,老连觉得手难看点无所谓,反正又不是手模,手长那么好看干啥。
不过,很不愿意见人。
其实,就算手没坏也不愿意见人。
老连宅得很。
如果不是为了买菜出门,哪怕是出门在本市见一人,出门之前,都要彷徨犹豫半天,很有种即将出行远征的感觉。很忐忑很彷徨的感觉。
清明节去蓬莱的路上,讨论生死,其实,老连满不怕死的,早晚而已,怕没用的,神经发作时,想早点把自己结束掉。
大多时候,怀疑自己活着的意义,所以,无所恋,除了雪阳。
跟雪阳说,如果我死了,不必花钱买骨灰盒,太浪费,烧掉,把灰在树下刨一坑,当肥料埋下去成了,或者撒到海里,一扬,沉下去,归为泥土,也挺好。
心情很灰,不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