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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记录连谏 |
突然的,连某脑袋很疼很疼。
头疼很多年了,细想起因,大约是19岁的那年秋,被面包车撞过一次,恰巧在脑袋上。
当时,一屁股坐在路边了,单位领导把面包车拦下,要去医院。
可是,俺觉得没甚事,就脑袋嗡了一下而已,没啥字问题,就算了。
单位领导有些担心,因为是集体活动,大家一起去往礼堂开会的路上。
一晃很多年过去,时不时被头疼骚扰,就会想,是不是那次被撞了脑袋留下的根。
这些日子,疯子一样地写了很多很多字。
也可能是极限了,所以,脑袋就抗议了,用疼痛制止我对它的过分使用。
坐在那里翻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
翻这本书容易让人心神安宁,觉得世界静谧。
看到他写的那个一生都蹲在一堵老墙上望着远处的人,
他叫刘榆木。
他什么都不干,除了吃饭睡觉,其余的时间就蹲在那堵老墙上张望。
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让人以为,他的一生,是被荒草淹没了的。
在张望的岁月里,他也长成了一棵荒草。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棵荒草。
只不过是,大家都选择一种自己认为有意义的方式荒着而已。
我也是一棵荒草,种了一些歪歪扭扭不成气候的文字,去荒芜阅读者的人生。
大约就是这样。
在绿茶里加了几朵菊花。
看它开在碧绿色的水里,我偶尔会喝杯菊花,明目清肝,会让人安静下来。
看它在茶水里盛开,就想,弄一透明的大瓶子,在里面泡了菊花,放在茶几上,用来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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