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写了一个叫伤的小说,写过很多小说,从没用一个字做过题目,这是第一次,自己有些喜欢,还是感情的事,其实,所有的爱,都是伤口,哪怕这爱,得了婚姻这善终的结果。
再鲜美的爱情,强大的生活也终将磨损它。
而大多女人,更愿意,捂着伤口,扮演幸福,更多笨拙的男人,愿意表现伤口,垂钓一些质量低下的艳遇。
好些个时候,去想,那些有艳遇的人,其实,内心都是脆弱的,有缺口的。无论男女,他们不曾停止的寻寻觅觅,其实在寻找生命中的一种缺失,他们总认为那些被寻觅的生命艳客们身上,有他们所缺失的那种微量元素。
撞上了试过了,才能确定有与没有。
很多人,找了一辈子,也没找到自己生命中缺失的那种微量元素,只落得伤痕累累。
在婚姻之外,多少艳客,都成了雕刻在心上的伤口,在黑夜里,一个人舔慰。在婚姻之外,多少感情事故,都是一场空。一场空尚是最好的结局,更多的成了伤口,若是伤口,还有份凄艳之美,更要命的是蜕变成了呕吐物,拿那么多时间与真情去换来一堆呕吐物,实在是得不偿失。
要它们做什么?它们掏空了一大段的生命过程,那些时光,哪怕拿来给孩子讲个故事,哪怕去街上做点公益事,哪怕做一道美食,都比这个有意义。
那些不曾有感情艳客的人,究其缘由,未必因为他们是传统道德责任感的守望者,更多,他们是看到了那些艳遇尽头的风光,除了萧瑟就是虚无。
昨天,编辑在短信里呼天抢地等稿子,是夜,校对完,发走,今天早晨,打开电脑再看一遍,揪出了两个错字,又添了几句话,觉得这样才更完善,于是,修完,发走,告诉编辑,看今晨这一稿。
我是个挺烦人的作者,常常是头天了写稿子,校对完后,发走了,次日定要把发走的稿子再看一遍,很轻易地,就能捉到几个漏字别字或是错字,一定要修了,再发一边,千叮咛万嘱咐编辑看这一稿,其实,有时,稿子一发去,人家就编了。我这样折腾,其一,是增加编辑的工作量,其二,是不是有点太看低人家编辑的编辑能力呢?这样一想,就很是忐忑很是内疚,不要人家说,先自己觉得烦了。
无数词痛恨自己的这坏毛病,无数次发誓要改,总也没改掉,五年了。
那么长的五年就过去了。写了五年字,把自己写得越来越平静了。
秋天一到,每天都是艳阳高照,我喜欢这样的日子。市场上活蹦乱跳的虾啊蟹啊,让人无端地就幸福遍地。
雪阳同学读三年级了,每天下午都上课,而且,放学后要被学校托管,五点才回来,前天,她在学校电我:妈妈,你有没有奇怪,为什么我现在还没到家?问完,就笑,很是幸灾乐祸地声音,其实,她猜我肯定忘记了她从这周一开始托管,正在3点钟时望眼欲穿地等她回家呢。
生活中,我的忘性非常大,但,在做母亲上,我的忘性基本还没开始发作。
这几天,看青岛有一个11岁和7岁的女孩,晚饭后在家外的小区玩耍而走丢,全家人疯了一样的找,我每天盯着报纸看,看得我的心一揪一揪的,想那两家人的心情,肯定是塌天了,地陷了。
报上说,曾有人在长途站看见这个模样的小姑娘,一个男人拖着她走,她大哭大闹不肯走,看得我很是郁闷,为什么那些人不问问女孩子为什么哭闹着不跟那男人走呢?如果有人多问一句话,或许这个女孩就逃离了一场苦难。
和老爹说这个问题,老爹非常郑重地说:如果我们在街上遇到这样的事,一定要上前管一下,问仔细。
晚上,我把报纸给雪阳同学看,然后告诉她遇到陌生人拖她走,一定要大喊我不认识这个人救命啊。不能一味不解决问题地哭闹。
因为做了母亲,一看到类似的新闻,心就揪着,心情很容易触类旁通。
虽然这样想很是杞人忧天,但,大约每一位父母都曾这样杞人忧天过吧?很多年前,母亲曾和我说:生一个孩子就是生一个怕。怕孩子生病怕孩子意外怕孩子不成才…………等等,很多很多的怕,都是母性的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