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稍纵即逝,
又是什么,
如此顽固的留存?
--萍子 (2009年4月5日厦门鼓浪屿)

(黄荣远堂)

(怡园)

(汝南别墅)

(许家园)


(天主堂)

(海天堂构)
鼓浪屿,时间是用来浪费的......
起初,混在一些旅行团中,听导游的介绍。但,匆匆的讲解,匆匆的脚步,让心也感觉匆匆。
而在鼓浪屿,时间是用来浪费的,不必匆匆。
于是,不愿再盲目跟随。
在黄荣远堂的小摊前买了一本Air夫妇著的《迷失鼓浪屿》和墨文的《厦门风情》,共50元。决定在附近找家咖啡馆,停下脚步,先看看有关鼓浪屿的所有文字,再开始自己一个人悠然的行走。
海天堂构中楼的左边就有一个咖啡馆,走进去,回廊上只有一个顾客,是一个用手提专注写着东西的优雅女人。喜欢这种人少,不喧闹,古老温柔中藏着闲适的氛围。
就是这里了。
于是,挑了回廊另一处的尽头,这样,屏风让我们彼此看不见对方。而我眼前望出去的风景是红砖绿瓦的老别墅、静默通幽的小巷和纯净蓝色的天空。
要了一杯摩卡基诺,坐在海天堂构回廊的藤椅上开始享受这静谧的时光。音乐悠悠,咖啡香浓,偶尔目光从书上挪开,或发呆,或遐想,或回忆往事,或想念某人,或喃喃自语......
时光在记忆的长河里开始流转:
想起3月22日,JT、GPJ、GYB陪我去祭拜Huo,那时,我的眼泪不断,一只白色的蝴蝶在杜鹃花从中飞来绕去,我以为是Huo的化身,想要跟我说些什么......
想起3月28日,F带着一帮兄弟去祭拜Hou。那时,我正在往番禺长隆会议的车上,一路感动和感叹。是什么神奇的力量,让Huo有这么多人关爱,即使如今的他在天国。我想,一个正直如山、善良如水、敢为敢做、幽默、深刻的男人,才会如此得到大家的厚爱和怀念。
想起桂林LYC曾经的一句话,印象深刻:“如果我们大家能活到80岁,你1年回1次桂林,那我们也就是一生中还有大约40多次的见面吧。所以,以后每次回来,记得联系我们。”因为知道的晚,因为感同身受,每个周六L会给我电话或者短信,每次会问:“怎么样?”我每次会说:“还好。”有一次,L说:“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的好起来。”
想起南宁的FLJ,繁忙的工作之后,用难得休闲的时间给我写信,信并不多,但每封信都有我不曾知道的一些往事,原来有些记忆可以在流逝的时间里保存的如此鲜活,有些情意可以在繁华浮躁的人世中保存的如此纯洁。
想起广州的JT,几个月来一直把快乐和自信传递给我,告诉我如何疼爱自己,如何搭配衣服和服饰,如何保养。几个月来一直热闹的陪着我,与我相对安静的性格相辅相成,所以,不敢去想,在JT即将到香港学习的时间里,我该如何面对一个人的生活,这应该是我在Huo离开后真正一个人的生活吧,但迟早都得面对。
想起香港的Professor
H,一个乐于传授和分享知识,被邀请在国内各大高校授课但却从不收取费用,对推动内地SEM应用和研究起到了重要作用的仁厚学者和长辈,对我点点滴滴的帮助和关爱。如果,我在MSN上很晚,还未睡的时候,Professor
H一定会说:“You should go to bed”或 "You better go to
bed".
想起上海YB曾经的一条短信:“既然是好朋友,你就是我一生的牵挂。”是我众多短信中,未删除的一条。想起当初考研时,报考上医,YB曾给予我的帮助,一直感怀于心。YB告诉我有些东西需要沉淀,YB用自己曾经经历的往事告诉我,一切都能过去。
想起香港的Teaher
Z,妈妈还在广州时,Z来看我,我们一起在小区里散步时,两人的话都不是特别多,都属于比较安静的人。其实,有时候,沉默比说话好。
想起上海的YYQ,他在干嘛?是一个人窝在家里?还是如我一样,一个人的行走在某个城市?特别想发个短信给YYQ,但是又害怕回复是:"忙",或者"巨忙",或者"忙乱"。算了,罢了,拿起的手机又放下。这头猪或许根本不知道,我在想念这头猪。
还想起贵州的ZL,广州的WY,牡丹江的LH,北京的GL,澳门的DHX,法国的LuLu,这些个姐妹们都在干啥?想我吗?
风吹过,有几许凉意。
而后,逐渐多起来的参观者打破我领域的沉静,觉得是一种刺耳的喧嚣和强盗般的侵略。
12点后,我离开了咖啡馆,按照书上的路线开始鼓浪屿的徒步行走,但是很快发现,迷失在鼓浪屿了。

(海天堂构的咖啡屋)

(摩卡基诺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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