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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贯云石诗《芦花被》

(2009-08-09 14:18:46)
标签:

贯云石

杂谈

分类: 随笔杂文

            芦花被 

         元  贯云石 

采得芦花不涴尘,绿蓑聊复籍为茵.

西风刮梦秋无际,夜月生香雪满身。

毛骨已随天地老,声名不让古今贫。

青绫莫为鸳鸯妒,欸乃声中别有春。

07.8.8将自己的一首习作呈陈婴老师指教,陈师随即将这首七律示余。此诗以比、兴手法入手,以芦花为题,源自《名作欣赏》。全诗情景交融,工整合律,读后余香绕梁,百日不绝于口,被认为是古今佳作。诗人贯云石,少数名族,隐士也。一日在芦花水中遇一船家,因夜间用其芦花被避寒,乃得人天合一、融入自然之感受,故欲以己之鸳鸯被交换,而船家亦非俗人,素知其名,必欲以诗作相赠,于是有贯氏的《芦花被》留世。

这首诗,余虽资质浅薄愚钝,不能尽覌其诗中妙旨,然每每读来,总有许多感受,深为贯氏的才情与境界所折服。愿将读后的感想做一简述。

一、芦花被与鸳鸯被,虽然我们没有生在元朝,但其价值也尽可知其悬殊差别,贯氏因短暂的享用芦花被的感受,窃以为端的不是肉体上之舒适感受,而是贯氏在脱离了原有精神羁绊之后,置身于这一特定的自然环境下亲历身心交融、自己与大自然交融的天人合一状态,即自己追求的目标与实际状态之偶合下的情境,所以此时他视芦花被如珍宝,在其眼里芦花被已远远超过了鸳鸯被的价值。在这里,贯氏俨然是以精神世界为贵的,即精神上的自由是贾氏人生真正的追求。

二、“西风刮梦”,秋天的萧瑟映衬了贯氏的心境,秋夜本来寒意更浓,而在月下诗人却有“生香”之感,达观乐天的情怀跃然纸上。“毛骨”随着时间的流逝已进入老年,而即使心中的价值观不能实现,也不愿苟且偷生的去博取“功名”而在历史上留下不好的名声,彰显了一个有良知、有思想、有追求的读书人的伟大人格与精神境界。最后两句,诗人将笔锋一转,用兴比的手法将自己比作“青绫”,告诫不要嫉妒那些得势的权贵,虽然不能实现自己心中理想,在一种无奈的叹息声中,诗人却仍然感受到自己“春”的到来,抑或所指的正是这个秋夜的大自然中之惬意感受,在诗人眼里,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世界宇宙如此辽阔无垠,人生何处不逢春呢!

三、贯氏的这首诗,原载于《名作欣赏》这样有重量级的文学刊物上,其思想文学价值毋庸置疑是一流的,就如我这样的浅薄之人读来也不忍释手,其文学价值可想而知,其实我对贯氏本人及其所处的时代背景并无多少了解,只是通过其诗作谈谈自己的感受,有些也许是猜测,未必公允。但我却自信自己的判断基本是正确的,因为在中国几千年来的封建体制下,不知有多少怀才不遇的爱国志士一生奋斗空留遗恨,仅我们熟知的这些伟大诗人如屈原、杜甫、李白、苏轼等等,无一不是饮恨而去。近代乃至今日,这种遗毒仍然再继续蔓延,所以不从体制上彻底根除这些弊端,中国现代化的进程就依然是一句空话。

四、贯氏的诗读来是如此的余韵不绝,一定来源于其深厚的学养与文学底蕴,远非短时间可以造就。而时下我们身处一个急功近利、物欲横流的浮躁社会,人们很少能够静下来真正做功夫,不论是投身治国、学术研究,或是自己从事的专业皆然。不信打开博士论文库检阅一下有价值的文章有几篇,或者看看我们的学术期刊的造假能量与数量之巨,再往近处看看我们每个人对自己的工作态度,敬业精神究竟有几许?我们的公务员为什么报考的人与日俱增,许多人不惜放弃自己过去热爱与从事的专业技术?那些不知自律、享有特权的官员每天有多少时间在为人民谋幸福?娱乐场所内的最慷慨的消费者是什么人?凡此种种,联系到教育与政治上的改革,都让我们国人担忧,这是我读诗联想到的。

由于对这首诗的喜爱,之后将其用手机发给一些亲友共享,居然也收获了贯氏的另一首七绝,可惜无题目,现也抄录于此与网友们分享。

沧海茫茫叙远音,何人不发故乡吟。

十年故旧三生梦,万里乾坤一寸心。

 

补注:本文因笔者当时抄录笔误,贯云石的贯字误作“贾”字,特在此补充更正,并向网友致歉!另,文章最后一首无题诗究竟是否出自贯氏之手,尚待进一步证实。

据《中华人名大辞典》1041页载:“贯云石,元,本名小云石海涯。父名贯只哥,遂以贯为氏,自号酸斋。生而神采秀异,臂力过人。及长,折节读书,吐辞为文,尤工乐府。仁宗时拜翰林侍读学士,知制诰,称疾辞还江南,买药钱塘市中。诡姓名,易服色,人无有识之者。卒谥文靖。”

 

贯云石(转自《百度网》)

  贯云石(1286~1324) 元代散曲作家。出身维吾尔族贵胄,祖、父都官至显位。原名小云石海涯,因父名贯只哥,即以贯为姓。自号酸斋,又号芦花道人。初因父荫袭为两淮万户府达鲁花赤,让爵于弟,北上从姚燧学。仁宗时拜翰林侍读学士,中奉大夫,知制诰同修国史。不久称疾辞官,隐于杭州一带。今人任讷将他的散曲与徐再思作品合辑为《酸甜乐府》,得其小令86首,套曲9首。
  贯云石出身武官家庭,自幼武艺超群,后弃武学文,接受汉族文化。善书法,草隶等书,变化古人,自成一家。诗文亦有一定成就,尤以散曲最著。在他的为人和作品中可以看到元代各族文化互相渗透的情况,他以胄子袭位,仕途本颇顺利,却有飘然世外之志,为人疏放旷达。曾以《芦花被诗》换取渔父芦花被,一时传为文坛佳话。
  贯云石的散曲以写山林逸乐生活与男女恋情为主。作品风格基本上属豪放派,以清俊见长。风格形成与他出身西域武官家庭有关,同时也染上了江南文学清秀媚丽的色彩。他的啸傲山林的作品尤为飘逸俊放,如:"弃微名去来。心快哉,一笑白云外"(〔清江引〕),"畅幽哉,春风无处不楼台。一时怀抱俱无奈,总对天开,就渊明归去来"(〔殿前欢〕)等首即是。他的情词则清新警切,善于学习俗谣俚曲的长处。如"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天哪!更闰一更妨什么?"(〔红绣鞋〕)"不是不修书,不是无才思,绕清江买不得天样纸"(〔清江引〕)等诗句,以白描手法取胜,颇有情致。此外,他也有一些清丽端谨的作品,如〔小梁州〕《春、夏、秋、冬》四首,〔清江引〕《咏梅》等。
  贯云石的散曲在当时最为俊逸当行,歌唱起来,响彻云汉。他与海盐杨梓交好,或说他曾为海盐腔的创造和传播作出了一定贡献。他还是最早的散曲评论家,曾为《阳春白雪》、《小山乐府》作序,在当时散曲界十分活跃,而且很有影响。

                                                            于09.8.13补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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