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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10日,告别了阴霾灰暗的天空,迎来了冬日的暖阳,我和妻子驾车前往陵县神头镇拜谒一代智圣东方朔的古墓。
东方朔(前161或162-前93),字曼倩,平原厌次县(今山东省陵县神头镇,一说山东省惠民县何坊乡钦人),西汉辞赋家。汉武帝即位,征四方士人。东方朔上书自荐,诏拜为郎。后任常侍郎、太中大夫等职。他性格诙谐,言词敏捷,滑稽多智,常在武帝前谈笑取乐,“然时观察颜色,直言切谏”(《汉书·东方朔传》)。武帝好奢侈,起上林苑,东方朔直言进谏,认为这是“取民膏腴之地,上乏国家之用,下夺农桑之业,弃成功,就败事”(《汉书·东方朔传》)。他曾言政治得失,陈农战强国之计,但武帝始终把他当俳优看待,没有得到重用,于是写《答客难》、《非有先生论》,以陈志向和发表自己的不满。
陵县神头镇历史悠久,名称屡经变更。人们传说“神头,神头,神仙之首也”,让人觉得不同凡响。据《史书》记载,“神头”过去又叫“厌次”古城。中国第一个皇帝秦始皇,扫平群雄统一中原后,因恐他人取而代之,于是据当时星相家关于“东南有天子气”的预言,多次东游私访。一天,来到神头一带,看见祥云缭绕,紫气升腾,便自言自语道:“此地不就是要出天子的地方吗?”因而当即将“神头”改为“厌次”古城,意为天子已到这里,此地不再出天子,或者说这是已出了天子的地方。
汉宣帝元康四年(公元前62年)废厌次县改为富平侯国,洽在神头。建武元年(公元25年)光武帝刘秀建立东汉后,废定安公国,再置厌次县。也有另一个传说,明朝一次大地震,仅残存一城头,故名“剩头”,后讹传为“神头”。
神头历史悠久,文化灿烂,名人辈出,古迹众多。这里是“智圣”和中国相声、笑话、谜语、占卜、俗文学的鼻祖东方朔以及明代著名学者康丕扬、明代廉臣石维屏的故里,亦是西汉昭帝时富平侯张安世的封地。这里有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东方朔墓和汉墓群。连绵起伏的汉墓群俗称“七十二疑冢”,分布在神头以北笃马河北岸东西长约5华里、南北宽约3华里的区域内,现存古墓38座,大的直径约60米、高9米,小的直径14米,高5米,古冢起伏,气势恢宏。据陵县史学研究者赵春万考证,该墓群是西汉昭帝时富平侯张安世的家族墓群。更有奇者,清晨傍晚,每每有如锦似带的迷雾缭绕其间,好像蕴藏着无尽的奥秘,自古即将其列为厌次八景,名曰“疑冢叠翠”“神头晓气”。历代诗人留下歌咏厌次和古冢的诗句,给弥漫在古墓群上的疑云迷雾布上了一层诗情画意:“厌次城今圮,空余晓气真,仙居悬碧落,幻境绝红尘……”;“炊烟散处接斜曛,水色山光两不分;高阁凌空凭远眺,吟诗呼吸可通云……”
1979年夏和2002年春,考古工作者在对4号、15号汉墓和东方朔第28代孙东方合墓进行的抢救性挖掘中,出土了100余件文物,其中国家一级文物就有绿釉八联灯、东方合墓志、胡人抱囊壶等5件,堪称全市乃至全省考古一奇。
两千多年来,东方朔的故事广为传颂,2007年1月,民间搜集整理而成的《东方朔民间传说》被列入山东省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神头至今还延续着每年农历三月三举办东方朔庙会的文化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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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德州到陵县神头镇的距离为34公里,上图为神头附近的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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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旁的麦田在雨雪的滋润下,焕发了勃勃生机,天气还不是很寒冷,麦苗仍然嫩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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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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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水泥砖铺的路通往东方朔的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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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童的野火焚烧了墓地的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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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墓地旁会载满古柏,映入眼脸的只有一颗孤独的榆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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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时期的保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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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中拍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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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鸟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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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和金灿灿的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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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的“哨兵”在执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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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寿光普遍认为东方朔葬于寿光市纪台东方村,当地亦有墓(图片摘自博友刘其安的博客),当地称为朔爷墓,并在附近建有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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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光东方的东方朔传略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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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人在寿光为东方朔立的碑,陵县口口声声称自己为东方朔故里,但墓地旁只有一块汉太中大夫东方曼亭的碑,并无其他,如考证神头确为东方朔故里,应加大保护力度并进行开发,让东方朔的文化在德州发展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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