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听到砬子这个名词,我小时候生长的地方就有两个地名,叫大砬子和小砬子,吉林市红石林业局坐落的红石镇全名叫红石砬子,砬子真的是再也形象不过的称呼,没有其它的词可以取代它,我突然的想,东北人的性格里面是否含有砬子的性格,就象山西人具有毛驴倔强的性格一样,山不一定在高,但是一定要有性格,人不在名,一定有自己的形象.
面对自然,东北的山永远不会具有黄山那样的秀美,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同样养一方山,如果说东北的黑土地孕育的宽容,谁又不能说,东北的砬子孕育的不是永不低头的倔强呢.
想起来自己的性格,经常有人批评不识时务,上学时和一个愤世疾俗的山西人为友,工作时不懂圆滑,曾经落了个老倔的恶名,原来这一切,都和砬子有关啊.小时候,看到村子后面的那个砬子,总是产生莫名的敬畏,总觉得有无数的神秘和无限的神圣孕育其中,那简直就是我童年的图腾.或许就是从那时起砬子的形象再我生命的深处再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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