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塞罕坝原本是目的地,最终西狼却成了过客。
失约塞罕坝,也许是被路边司空见惯的景象所欺骗,也许是新知的苍茫更有吸引力。进入塞罕坝已是黄昏时分,车子顺了山道盘旋入山,两旁清一色密密麻麻的落叶松,就像列队的士兵站得笔直,挡住了视线延伸的企图,满眼交错的只是黄绿两种颜色。对于久居北方的我们,落叶松是极平常的树种,使我们的期望值就像塞罕坝的气温一样急剧下降。
这个时候,当地的导游告诉我们,乌兰布统草原距此只有十多公里,那里的白桦林十分漂亮,仅仅“白桦林”三个字就让曾被俄罗斯文学吸引过的我倍感亲切了。于是,决定夜宿塞罕坝,第二天清晨直奔乌兰布统草原。
这一失约的决定,既让我收获了意外地惊喜,却也因此错失了塞罕坝的美丽。后来赏读朋友们的博文,才知道坝上之行即便用五天时间,也是挂一漏万的。西狼来去两天的即兴坝上行,能有一份惊喜就当十分满足了。
事实证明,西狼绝不是典型性驴友,也不是非典型性摄影人。既无攻略计划,又无装备准备,不过随缘而来,却往往能结缘而去。错失的遗憾并非失望,因为坝上的召唤会一直在耳边萦绕,直到重回坝上。

▼ 塞罕坝上,西狼确实没有留下什么满意的片片,或者说没有在合适的时间抵达合适的景区。唯一一个稍事逗留的地方叫太阳湖。做通看门人的工作,放我们进去,天已将晚,深秋的草木在夕阳的映照下,更显枯黄,微风吹过,很有沁骨的凉意。当然,意外邂逅的“日月同辉”天象还是让我们小兴奋了一把:湖西,太阳已像倦鸟入林,演绎出“半江瑟瑟半江红”的美丽景象。湖东,圆月悄悄跃上了山岗,一派清辉下,却是“裛露珠晖冷,凌霜桂影寒”。(没带架子,手持拍摄,将就点“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意思。)






▼ 因了当天要赶回京城,考虑到行车安全的需要,放弃了拍日出的计划。清晨七时,驱车乌兰布统。想必是节前的缘由,塞罕坝的清晨十分宁静,也十分清冷,路旁的灌木和草甸上被了厚厚一层秋霜,细观便能发现,朝阳下跳跃着五颜六色的细碎光斑,好似镶嵌了无数宝石钻戒,别有一番风味呢。可惜机器和技术的不过关,无法还原这份特别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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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些片片,都是行进在塞罕坝茫茫林海中抓拍的,或许能够反映出塞罕坝的一个侧面。一汪水没有什么名头,是旅游宾馆自个挖的,但晴朗无风的清晨赋予了它静好的味道,于是专此留照。塞罕坝的无数个侧面,虽然影响了西狼的判断,却也为重返坝上留下了几分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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