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鬼城前话沧桑(二)

西狼上一篇关于新疆“魔鬼城”的博文评论栏内,博友山海关先生留诗一首:
喀纳斯湖碧水涟,城称魔鬼荡心渊。
夺魂怪兽闻鸡舞,摄魄群妖含恨咽。
凛凛寒风昏地狱,萧萧虎啸暗周天。
欣哉壮景沧桑造,慨叹沉浮彻悟禅。
对于先生的增诗,西狼非常感谢,更非常感动。面对魔鬼城时,咱就是这么想着,这般念着,共鸣了共振了,便有说不出的舒坦。
实在要好好谢谢先生的!
可惜西狼不善诗词,辞藻上也是忘掉的比记住的多,和不了先生的雅,是为憾。
于诗词,西狼却是喜欢读一点的。盖因诗词言简意赅,不仅直抒心志来的酣畅淋漓,而且化境万千引出浮想联翩,是大美到形而上的。
形而下的美,莫过于自然造化了。尽管对于自然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像“先有鸡先有蛋”一样,再吵吵千万年也不会有定论。但是,大凡美的风景,总会有个心照不宣的群体性认同。
譬如,此前介绍过的喀纳斯湖、天池等等,总能令观者心旷神怡,即便生活中集了一肚子鸟气也会散了;或使游人心安神宁,哪怕人生里凝结了半腔子郁闷也都舒了。
那么,魔鬼城呢?顶着这么个吓人的名头,裸露出那般狰狞的面目,风起时飞沙走石伴鬼哭狼嚎,云开则断壁残垣映无限荒凉。
人们不辞辛苦、不远万里蜂拥而至,到底是为什么?
我想,一些循了名气来寻奇诡的、来找刺激的,大概会遂了愿,也可能失了望,无非散些碎银子而已,不值一提。
倘能在魔鬼城苍凉的冲击下感受到洪荒的悠远,于魔鬼城残缺的刺激中体味出自然的不朽,至少就在天地间寻着了自己的位置。这个站位下,魔鬼城必定是一种极致的风景。
极致的东西,往往是人力无法企及的,无论挺直了脖子仰望,还是佝偻了腰鄙视,都不过隔岸够不着的彼岸花,水里捞不起的蓝月亮,魅力不就存乎于此吗?!
因此上,大美抑或大丑,本质上似乎就有些勾连了。
记得多年前读过陕西作家贾平凹的那篇《丑石》,立意虽然浅显了些,但那句很辨证的“丑到极处,便是美到极处”,还是有些道行的,用在魔鬼城上自也贴切呢。
《中国国家地理》“选美中国”活动,终将新疆魔鬼城雅丹地貌评选为“中国最美的三大雅丹”第一名。可见,对于大美还是有共识的。
就着“最美是新疆,魔鬼城前话沧桑”的题目,扯了些不相干的闲话,但愿不要坏了朋友们的兴头,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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